時父看着他要去開聯盟,起身去送他。:“好,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說定了,明天記得準時來,帶上那姑娘一起,我好好的和他交談交談的,你回去儘量聯繫你的父母,儘量的找到他們,然後再回想回想你們最後一次通電話,他們是在什麼地方,然後你根據他的路線好好的想一想。”
“是我明白了,回去去找一找,謝謝姑父,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時父去深圳那送至了門外。
時母看着走進來的時父一點都不高興。
時父發現了各種不對勁,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看着。:“怎麼了?你怎麼發脾氣了?說一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是我外甥的婚姻大事,你怎麼可以只考慮你自己呢,萬一兩個孩子要是真心相愛,又找不到自己的父母來找我,求着讓你幫他辦件事,就這麼難嗎。”
時父就這段時間事情來給他發難了,剛纔跟阿根就沒有搭理他在想什麼,現在倒好躲也躲不過了。
“你不明白我是有我自己的顧慮的,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情,也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如果父母雙方有一個不同意的話,但凡他們婚後的生活有一點點的不幸福,都會把他慣在最初定下這麼輕鬆的那個人身上,所以我是有我自己的顧慮的。”時父大膽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你怎麼就不明白我的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們又不是他的父母,我們怎麼可能替他們的婚姻大事定下來做一個錯,所以你請你做事的時候動腦子想一想這件事情的後果是什麼,再去做好嗎。”
時初在樓上聽着自己爭吵的父母,瞬間的無語了,他的大表哥別的功能沒有,每次來家不是惹他生氣,就是惹他父母生氣,看來這一次居然將燙手的山芋丟在了他父親的手裏,而且他母親還居然願意記,這讓他很無奈。
時母看見他這種一副這樣的表情就氣不打,一出來很想上去揍他,可是還是忍了下來。:“你幾個意思啊?我外甥的婚事找你來幫忙,你卻這樣委婉的拒掉了,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用嗎?父母不在身邊我就是長輩,我做這個組明天你不用去了。”
時父被氣得夠嗆,眼看着他不理解他的苦心,還是讓一味的冤枉他,他的內心也是很糾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