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初越看他越覺得事情奇怪。他越撒謊,他的語速越快,他剛纔說話的語速都堪比那個機關槍了,那可能是一梭子子彈都被他打出去了,你說他也不嫌冷,他也不好害臊,幾個意思嘛。
“我說大小姐,麻煩你撒謊的時候稍稍打打草稿,考慮仔細,考慮清楚了再撒謊他記得你以前跟我說過嗎?你一看書就困,你一拿書你就打哈欠,現在你跟我說你迷上了兩個作家,我會信嗎?你把我腦袋敲了我也不會信呢……”
葉安安就知道自己在把玩兒脫了,他是真心不喜歡看書,那他也不能信誓旦旦的告訴他自己發現了那什麼呀,這不是拆他的臺嗎?必須得死扛到底。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以前呢,我呢是不懂文學的樂趣,現在的我懂了,我要深入文學底下,去探索文學的奧祕,早晚有一天我會成爲這個世界上最有文化的人,可能膜拜膜拜我,說不定走到世界的某個角落,都有人知道我的名號,到時候我就世界問好,拿着諾貝爾獎站在世界文學的舞臺上……”
葉安安把他的手給拍了下,去瞪他一眼,就知道這傢伙沒那麼好糊弄。:“你會不會說話,你才發燒了呢,你纔不正常呢,我的明明是擺正我自己的心態,要改邪歸正好好學習,你居然在這裏打擊我的自信心,虧你還是我的好朋友,好閨蜜呢,你幾個意思啊!”
時初一本正經地摳了摳鼻孔,看着他,兩眼透出了漫不經心的感覺。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在表演,看到他在這裏表演一出破綻百出卻頗有看頭的電視劇,而且還是劣質的。
葉安安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就這麼兩個人,就這麼對視着陷入了一個死亡的僵局。誰也不先開口,誰也不先搭話,哼,就這麼幹,耗着這場面,比枯井還要幹,比烏鴉還要黑,簡直這是世界上最尷尬的局面之一,沒有比他再幹的了。兩個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的眉目傳情,卻沒有一個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