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在請你說話的時候動動腦子,你說的這些事情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又何必要爲這件事情去承擔一定的責任,我請你動腦子想一想,既然這些事情和我沒有關係,我何必要去換另外一種方式去挫呢,對吧,你既然說這是你也看看時間和表了,剛纔確實是你自己站在那裏,這個酒吧現在有攝像頭,
包括剛纔用的那個黑弟弟的身上的事情全都用在你的身上,用失傳就告訴你真相,你不用再在這裏告訴我這個酒吧,怎樣回憶我們一開始進來的時候是確實是拿到了紙片,但是那個紙片內容是寫的,今天晚上搭訕一個人,我不知道一個人這個紙片上是不是每個人寫的都一樣但是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因爲一張紙片拿出來這個酒吧這麼大的動盪可能是你平常就在精選或者是好長時間沒來了明天
,你應該去想清楚吧,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就不要去管他既然給你了這個東西你就讓他去接受,我現在建議我們倆去中間那個地方坐一坐,你在那腦子存在一種非常的短路的狀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剛纔的那一個批評事件有關係,你現在整個人寫的都非常的10分的不正常。”
葉安安現在頭非常大非常痛,他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是他精神病人要忘記了,或有什麼人是他最想要接近,可是又想不起來的那一種,他現在感覺自己的一個頭兩個大,做什麼事情都不順心,而且做什麼事情都不對,所以他想把這件事情攤開來做,可是卻又害怕把這件事情搞砸,這其中的複雜的關係他自己都搞不懂,他何必去明白這些呢?有一夥是他最近在家呆的時間太長,加上剛纔處理那些事情的時候沒過大腦,最近可能是頭有點大,一時半會兒的可能也想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