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純看着她紅櫻桃一樣的小嘴,貝齒還在啃咬着,但高燒無力,只留下幾顆不深的小牙印。
賈純揚起手,在她的屁屁上又啪的來了一巴掌。
那是那個部位拍下去的力氣不大,卻十分的響亮。
啪!的一聲,讓兩人的臉都紅了。
“你還敢打我那裏?”唐子晴一副難以置信。
“嗯,你不聽話我就打。”
“我現在生病了。”
“廢話,趁你生病我多打幾下,你就說你聽不聽吧?”
“我恨你。”唐子晴不去搭理他。
現在走也走不掉,打也打不過,先惹着,等賈純生病,看自己怎麼收拾他!
賈純起身繼續去洞口燒窯。
按照道理酒精是要經過發酵纔可以釀成酒的。
不過賈純在進入島內的時候發現了一些猴子在樹上竄竄跳跳。
在山裏有猴子守護的樹洞是有酒水的,稱爲猴子酒,極爲的美味。
原本是猴子把喫不完的水果放入樹洞儲存,但時間一長經過發酵稱爲酒水。
賈純攀上樹,果然發現了猴兒酒,不過猴子釀酒也不容易,他只拿走了一些發酵的果子,這樣帶回來放入水果,也會快速發酵成酒水。
果然,經過下面竈臺的燃燒,石板上的發酵的野果和草籽形成霧氣,這些霧氣通賈純搭建的芭蕉葉通道,最後蒸餾下來,再通過竹筒慢慢的流進一隻芭的容器裏。
……
下午的時候唐子晴醒來,賈純把魚湯給她熱了熱,又喂她喝了幾口。
隨後拿出了那些酒精。
“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擦。”
“用不着!”
“不聽話是吧?”賈純微微一笑,揚手要落在她屁屁上。
賈純開始用手沾酒精給她搓身體。
“你放心,我知道你家裏給你定了個親,我保證我給你擦身體的事情不說出去,到時候你還是完整的,還是純潔的。”
唐子晴俏臉失色,努力打起精神,咬牙切齒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你發燒都燒糊塗了,說了很多夢話的。”
“你還聽到了什麼?”
賈純莞爾:“就聽到這些。”
賈純先擦拭她的臉,隨後從她臉往下擦拭她深深的鎖骨,白嫩的美頸。
唐子晴本能的呻吟一聲。
賈純嚥了口唾沫,定了定神,繼續擦拭。
再往下,唐子晴想伸手攔着,但是她太虛弱了,甚至和賈純大聲爭辯的力氣都沒有,只好打消了攔截的念頭。
不過她還是感應賈純的到那雙手經過了不該經過的地方。
賈純見她眼裏噙着淚。
又安慰道:“我爺爺是赤腳醫生,我們村在深山內,村裏二百多戶人家,看病都找我爺爺,不管是頭疼腦熱,甚至是生孩子接產,我爺爺都帶着我去,所以請你不要擔心,我是有醫德的,再說你不能諱疾忌醫啊。”
唐子晴委屈的擡了擡眼皮。
“你怎麼總說你爺爺?而且你爺爺給人接產都帶着你?你父母不管你啊?”
賈純輕嘆:“我父母不在了,從小就和爺爺過。”
“原來是這樣。”唐子晴忽然瞳孔瞪的老大,最關鍵的地方出現了一隻手,在來回的搓動,雖然她知道這是給她在搓酒精治病。
但還是咬着嘴脣道:“我們家的規矩很嚴,看過我的身體都要負責任,你這樣擦酒精,每一釐米都碰過了,你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