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純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響,打了個哈欠,睜開眼,見到眼前背對着自己坐着如同處子田靜般的唐子晴。
曼妙的水蛇腰,雪白雪白的藕臂,修長渾源的大白腿。
“早啊,子晴。”
“早。”
唐子晴慢慢轉過身,臉上還是滾燙緋紅。
“你昨天晚上好像說進島內了?還碰見了猴子?”
“是的,弄出一些猴子酒,我摻雜野果釀出的酒精。”
唐子晴抿了抿紅脣,忽然說。
“那你今天也帶我進島裏轉轉好嗎?”
“不行不行,你的病還沒好呢。”
唐子晴撅起櫻脣:“我感覺好多了。”
“是嗎?我試試!”賈純伸手扶住她腦袋。
唐子晴楞道:“你幹嘛啊?你也沒體溫計。”
下一秒,賈純嘴巴直接貼在她的額頭上,唐子晴一下子石化掉,昨天晚上畢竟是取暖,而且黑黢黢的看不見,這一早上的陽光照射進來,什麼都看得見,唐子晴身體發僵。
兩秒後,賈純鬆開她。
“不行,你還在發燒,至少39.5度,現在的健康只不過是迴光返照,白天的時候病毒會潛伏,一般下午就會發作的,所以你現在還要養病。”
“你怎麼知道?而且試溫度一般不是用手嗎?”
“子晴,用手只能測出個大概,而嘴脣是最敏感的,能測出你實際的溫度,所以我才貼近你額頭測試啊?”
唐子晴哼了一聲:“那你非碰我的額頭?”
“不碰額頭也行,還有一個地方是腋窩,你如果想展開腋窩也可以試體溫。”
“賈純你不是說白天病毒在潛伏嗎?那我就白天進島內轉轉怎麼了?下午我就回來唄。”
賈純知道拗不過她,想了想走動一下也好,不走太遠就行,哄哄她吧,畢竟是病號。
“那好,先喫飯,必須多喫飯,要不然你不許去!”
賈純做了一石鍋螃蟹扇貝,又去摘了兩個椰子回來。
唐子晴病還沒好,有些喫不下,但不喫多一些賈純就不帶她進島。
硬喫下去幾個扇貝,賈純拾掇完,並不着急帶她走。
她丹鳳眼眯縫着,眼中又是怨氣又是霸道。
“你敢騙我?!”
“我沒騙你。”
賈純不急不緩的拿起樹藤和芭蕉葉。
“那你現在幹什麼?”
“哦,編兩雙草鞋,島內可不是沙灘,路不好走,尖銳石頭也多,扎到腳面就麻煩了。”
賈純說着,手很快將樹皮做了鞋底,用藤蔓連了起來,芭蕉葉做了鞋墊。
“你不要說你爺爺也編過草鞋?”
賈純笑了:“山裏人都會編草鞋的。”
賈純很快給自己做了一雙,然後穿上試了試,很合適。
“子晴,我給你比量比量腳。”
“好。”唐子晴把腳伸過去。
賈純兩手接過她的小香腳,用手比量着。
唐子晴的腳還真是好看,一米七五的身高,37碼的小腳,雪白晶瑩,都能看到裏面的毛細血管和青筋。
拿捏在手裏,如同水豆腐般的細嫩。
而且小腳丫散發出一股香噴噴的,應該是她的自帶的體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