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孩兒已經到了生死關頭,賈純掏出彈弓,隨後瞄準一隻棕熊的眼睛。
“嘭!”
彈弓飛快如簧,一道流星般衝了過去。
“啪!”正中一隻棕熊的左眼。
“嗥……”一聲獸叫響起,棕熊左眼腫脹起來,同時這隻棕熊憤怒的瞪着上坡的賈純。
其他棕熊也齊齊朝他看過來,女孩兒冷眼一翻,瞥了一眼上方的賈純,微微錯愕,但並不搭話,而是趁機右手扔掉槍,手掌一翻,右掌內已經多了一把錚亮鋒銳的匕首,接着她兩條大長腿飛躍出去。
凌空躍起近乎兩米,接着居高臨下一匕首瞬間刺入一頭棕熊的胸前。
熊的弱點是胸口的一撮白毛,這是熊心臟部分,也是最多的地方,除此之外打熊的哪裏都無法一擊致命。
熊常年在松樹上蹭癢,所以松樹油貼在後背上如同一層堅硬的防彈盔甲,即使是威力巨大的沙槍也打不穿熊的後背。
賈純和爺爺進山的時候,爺爺也是拿槍打熊的胸前那一戳白毛的。
女孩兒動手了,動作熟練和迅猛無比。
“嗷……”一聲淒厲的獸吼,熊掌拍向女孩兒。
女孩兒極其敏捷的黑色筒靴踹在熊身上,藉着反彈之力拔出匕首跳到一旁,那頭被刺中熊鮮血如同自來水管被切裂,汩汩往外噴,如同血液噴泉。
“皋……”又是一聲慘嚎,那頭熊倒地抽搐,死掉只是時間問題了。
其他棕熊嗥叫一起衝向女孩兒。
眼看女孩兒不敵,要被衆熊瓜分。
賈純連續打了幾彈弓也不管用,此時凌空一躍,跳下來十多米的山麓。
從上而下,一腳迅猛的踹在熊頭上,被他踹中的棕熊來了個四仰八叉。
短髮女孩兒本來做好了拼死一戰的決心,能殺一頭是一頭,現在發現這小子一人追着十頭熊猛打,被打的熊眼皮腫脹,或者熊頭腫脹起來。有的熊被他打的一頭大包,抱着腦袋朝山下跑。
就像一個打架輸了的孩子。
短髮女孩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靨。
這一笑傾國傾城,但又如同曇花一現,馬上消失掉,絕世的漂亮臉蛋又恢復了冰冷的模樣。
賈純一鼓作氣勢如虎,昨天修煉了蚯蚓降龍,一晚上憋着的力氣沒地方撒,正好都揮灑在這些熊頭上了,這些熊像是他的出氣沙包。
最後熊都退了,他還追出去幾百米才罷手而回。
看着女孩兒在割熊肉,割下來一塊隨後塞入嘴裏咀嚼。
賈純心裏咯噔一聲,這小娘們,夠生猛的啊?
拱了拱手:“這位姑娘,我叫賈純,還不知道姑娘名字?”
短髮女孩兒吞了一口熊肉,做了個深呼吸,雖然穿着緊身衣,但木瓜極爲挺立。
“龍九!”
女孩兒說話簡短又生硬,就像是飛出去的子彈,力道十足。
“哦哦,龍九姑娘,我那裏又火堆,還有喫飯的盆,熊肉可以煮着喫,也可以烤着喫的。”
“好!”龍九又割了一塊熊肉,差不多八九斤,拎着。
而賈純直接扛起來一頭熊。
“龍九姑娘,山上請。”
龍九秀眉微蹙,這小子看着清秀偏瘦,這麼有力氣?
龍九在前走。
賈純跟在她屁股後面。
緊身褲勾勒出優美的蜜桃形狀,賈純擦了擦鼻子。
“我擦,又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