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喫的油澤麻花的。
不過咯咯笑。
“應胖子,你就說吧,我們都是一個衚衕的,從小玩到大的,這姓賈的和文老師認識?”
應麒麟點了點頭。
“認識啊,昨天還在一起下棋呢!”
“啊?”衆人傻了。文學究氣的一跺腳。
衆人又問。
“那下棋誰贏了?”
文學究拍了拍胸脯。
“當然是我老人家……咳咳咳……”
關鍵時候賈純一拍他後背,老頭子忍不住咳嗽起來。
應麒麟看着文學究。
“老師,你讓我怎麼說?”
文學究氣壞了。
“小王八蛋,你是存心氣我對不對?你怎麼說還用問我嗎?傻子都應該怎麼說他老師啊?”
“那好吧。”
應麒麟清了清嗓子。
“三局兩勝,我老師一盤也沒贏,都是賈哥贏的。”
“啊……”衆人大跌眼鏡,猶如石化。
“不會吧?”
應麒麟堅定道:“怎麼不會啊?當時那麼多丫鬟和家丁都在場,我還讓他們守口如瓶,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呢,對了,當時武成風老先生也在場,老先生也可以作證的。”
文學究氣的鬍子一跳一跳的,血壓火箭發射一樣的升高。
武成風一揉腦袋,還好自己雖然是他老師,但是平時不裝逼,要不然也讓這個傻小子給抖落出去了。
文學究氣的手直抖。
“胖小子!你知道你爲什麼一直不如應炎嗎?”
應麒麟點頭。
“老師,是我的資質差。”
文學究咬了咬牙,搖了搖頭。
“媽的,你簡直就是一頭豬啊!我特麼的就是養一頭豬都比你強!”
“唉……”衆人也嘆氣,有些老棋友已經不問了,也不需要問了,這棋式肯定就是賈純的了,然後文學究拿着人家的棋式到外面倚老賣老的裝牛逼。
“應胖子,那你說,這個棋式是不是姓賈的?”
應麒麟點了點頭。
“是的,當時老師擺了個小徵西,被賈哥解開了,賈哥就擺了個老徵西,老師沒解開,賈哥還說這是,這是……”
“這是什麼?”幾個女孩兒追問。
“哎呀,不好說。”
文學究氣的眼睛都紅了。
“死胖子,你說吧,是老東西,賈純那小輩罵我老東西,對不對?你特麼的喪良心啊!我那麼傳授你大荒心經,你就這麼拆我的臺啊?”
應麒麟胖手搔了搔頭。
“文老師,不是您教育我,要以實爲實,不要妄言,做人要誠誠懇懇,誠實守信,才能前途無量焉?我是實話實話,都是按照你教我的來的啊?”
“我靠!胖子,你就不知道變通嗎?氣死我了!”
文學究點指着賈純,又點指着胖子應麒麟。
“我明白了,你們兩個串通好了想氣死我對不對?我不死,我先打死你們!”
文學究伸手脫下了千層底的布鞋,對準賈純。
“小輩,我老人家今天不打你!”
隨後布鞋轉向應麒麟。
“死胖子,今天我不打死你,我特麼的名字倒着寫!我怎麼教了你這頭豬!娶個媳婦三年了,還是個雛兒,你特麼的一天晚上都幹什麼了?給人家數頭髮玩嗎?”
應麒麟忙繞着火炭躲。
“老師,是你教我的童子功不能破啊?”
“我糙!世界上竟然有你這種蠢材!我現在讓你喫屎!你特麼的給我喫!我現在讓你站着別動!你這頭豬怎麼還躲吶?你不是蠢啊,你就是故意和我作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