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都粉紅粉紅的。
“哦,是我。”賈純衝孔丘拱了拱手。
“你誰啊你?”
賈純愣了,這阿丘好像比自己還流氓呢!
“丘哥你好,我叫賈純,是老文帶我來的。”
孔丘掃了賈純兩眼。
走到跟前:“我問你,打架講究的是什麼?”
賈純搔了搔頭。
這位丘哥可和自己印象當中的完全不同啊,甚至完全相反。
“那個……我認爲吧,打架呼,往死裏呼,不呼則以,一呼就呼死。”
孔丘呵呵兩聲。
“有點意思啊。”
“對了,找我啥事兒?”
文學究過去,衝他嘀嘀咕咕了幾句。
孔丘一擺手。
“這事兒別找我,我不好出面,不過你們既然來了,就在這玩兩天回去。”
“幫幫忙,又不是白讓你幫。”
孔丘想了想。
“那行吧,屋裏面談。”
孔丘說話間在前引路。
賈純發現這人還是實在人,急性子。
進了屋內,孔丘拿出玉簡來。
撓了撓頭:“我找誰呢?紫薇還是真武?算了,這兩個小子都不太願意辦事,都比較迂腐,我找勾陳上宮吧!”
賈純傻眼了,孔丘還說別人迂腐?這莫非是個假孔丘?
“勾陳麼?”
“哦哦,是道祖您啊……”勾陳那邊忙遵從。
“別道祖道祖的,叫我丘哥就行,我跟你說個事兒啊,有個小子叫賈純,他有事求我,你直接給辦了,不過也不白辦,一個兆金幣,你我一人一半,你能辦就給辦,不能辦可別走漏風聲,要不然我捶你去!”
“不敢不敢,不過賈純……莫非是……3.1兆的那件事?”
“嗯嗯,就是那件事兒,怎麼樣?你和賈純說罷……”
賈純接過玉簡,和勾陳大帝說了自己的主意。
事情辦理妥當,文學究帶着賈純告辭。
孔丘唉了一聲。
“老文啊,你這來去匆匆的,真不地道,不如咱們兄弟喝點。”
“不了不了,我趕回去,丘哥,來日到我那裏取吧。”
賈純也拱手客氣。
“丘哥,也歡迎到我的山寨,我那裏有美酒。”
“哦?是嗎?我最喜歡喝酒了,小兄弟留個玉簡。”
文學究狠狠踩了賈純腳面一腳,賈純齜牙咧嘴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過也只好把玉簡給孔丘了。
孔丘哈哈一笑,也不再挽留他們了,手掌中持着一把巨劍,過去教訓他那些徒弟。
“你們這羣小王八蛋,看什麼看?有你們什麼事?你們劍都練會了嗎?練會了來和我單挑試試?”
衆徒弟連忙低頭哈腰,沒人敢和他對。
孔丘哼了一聲。
“既然如此,就好好練,我特麼的讓你練劍,你看着我幹什麼?我踏馬的臉上有花兒啊?”
“呼呼……”
賈純與文學究一口氣回到惡魔島。
賈純不解了。
“老文啊,孔丘怎麼這樣啊?他應該是很文明的啊?”
文學究苦笑。
“你傻啊,他如果真文明,誰學他的道義啊?”
“你的意思是,他的之乎者也是逼迫人學的?”
“唉……”文學究深深嘆氣。
“孔丘的君子六藝,實際上就是武力值,孔丘身高兩米,是最優秀的劍客,已經達到人劍合一地步,他傳遞自己的儒家,本身是武力值最強的,又是最能說的,大家說也說不過他,打也打不過他,只能聽他的了,也可以說你不聽他的,他就捶你,所以成爲一方霸主,現在外洪荒大自在他是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