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嘆息一聲，說道：“這都猴年馬月的事兒？臭小子，我告訴你，你師祖是個超級正直的人，他一輩子得罪的，也一個痞子，一個惡魔！”
“一個痞子，一個惡魔？”牛二丫和牛昊都面面相覷。
“是的，他當然不可能給我留下什麼仇怨！”牛仁深深嘆息，說道：“事實，說白了我都還不算他的真正的弟子！”
“啊？那麼師祖真正的弟子在哪兒？”牛二丫和牛昊同時感到驚詫。
“他沒有弟子！”牛仁悠悠地說道：“之所以我叫楊柳先生乃師父，是因爲，我的茅山道法都是給他偷學的！”
“偷......偷學的？”牛昊震驚了。
“是啊，你以爲像你這樣，天天教你你還不願意學呢！”牛仁憤憤地說道。
牛昊沒話可說了，說實在的，對於牛老頭的茅山道法，他真的不屑去學。
倒是牛二丫，滿臉的崇敬：“爹，今兒個要不是牛昊哥，我還真不知道還有個師祖，你說你偷學的這麼厲害，那師祖楊柳先生還不更加厲害？”
“那當然！”牛仁雙眼開始迷離起來，嘴脣輕啓，將牛昊和牛二丫都帶進了一個神祕的故事裏......
那是一個神祕遙遠的地方，一座大山下住着個神祕的糟老頭子。
糟老頭子叫楊柳先生，是個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活神仙。
據說楊柳先生在幼年的時候，被一道閃電砸，醒來後腦海有了一本天書。
通過修習天書，楊柳先生精通五行八卦命理術，但最主要的是，天書有那麼一段茅山道法，讓他變得無所不知無所不能。
楊柳先生驅鬼辟邪，保人平安，名噪一方很多年。
人們都感激楊柳先生，也都對他懷着好之心，因爲，楊柳先生無所不能，他的妻子和他生活了七八年了，那平坦的小腹爲什麼一直沒有動靜呢？
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後來有人直接問楊柳先生，別人家的事兒都能解決，爲啥自己的事兒不能？
楊柳先生苦笑，告訴好心人說，修習茅山道法的時候，已經被道法詛咒，這輩子永遠不會有後人接替香火了。
這是個遺憾。
不過楊柳先生的妻子卻對他百依百順永不言棄。
兩口子如此恩愛，漸漸地人們也瘋傳出來了關於楊柳先生的一些小事兒。
據說剛學會茅山道法那陣子，楊柳先生憑藉道法爲人家降妖伏魔，收了不少好處，這讓當時一個有名的痞子眼紅了。
那痞子叫兩個兄弟，直接在半路等候楊柳先生。
下午的時候，楊柳先生回來了。
途徑小樹林，那痞子和他的兩個兄弟攔住了去路。
那痞子說，留下買路錢！
楊柳先生剛好跟人家安葬了一個亡靈，利市錢倒是有，不過貌似值錢的也背挎包裏包着的羊腿。
楊柳先生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錢給這些個打劫的。
而且，他也不害怕這幾個二流子。
但楊柳先生息事寧人，說，錢沒有，羊腿倒是有一隻，如果不嫌棄，大家夥兒交個朋友，直接在樹林裏燒烤羊肉算了。
那痞子和兩個二流子心說，先吃了你的羊腿，再洗劫一空也好。
再然後，楊柳先生做了個道法，獨自離開。
行走不遠，楊柳先生路遇到個小夥子，隨手扯了一根茅草挽了個小草人，對那路人說，前面小樹林裏有強人出沒，拿着這個草人過去，往他們的火堆裏扔，一切都沒事了。
那個路人半信半疑，走到小樹林的時候傻眼了。
小樹林，一堆柴火燒得正旺！一個痞子和兩個二流子將自己的腳伸到火去燒，然後湊到對方的嘴巴里相互啃咬，還說這羊腿的味道不錯。
路人半晌纔回過神來，將那草人扔進火堆裏，三人這才如夢初醒然後叫苦不迭。
再後來，那個痞子懷恨在心，決定好好報復楊柳先生。
那個痞子也算是工於心計，先是跑到楊柳先生遠在十公里外的妹妹家通風報信，說是楊柳先生出現意外了，然後掉頭回來對楊柳先生一番巴結。
那痞子大約說了些以前不知好歹，現在知道楊柳先生法力無邊再不敢造次了。
結果，那痞子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匆匆而來，他撲通一聲跪下，無論如何也要楊柳先生收他爲徒！
楊柳先生纔不屑收這樣的人做徒弟，因此當場拒絕。
痞子見楊柳先生的一切言行均在自己的預料之，當場運用了激將法，說楊柳先生根本不會法術，還要招搖撞騙，如果真的懂法術，有本事讓那個遠處走來的人脫掉衣服！
楊柳先生一時激動，還真的施展了茅山道法。
很快，那個人走近了。
走近了的人影身只穿着小內內，衣服則提在手裏。
來人不是別個，竟然是楊柳先生的親妹妹。
親妹妹可是聽聞哥哥出事兒才趕過來的，誰知道竟然迷迷糊糊間着了道兒？還是着了哥哥的道兒？
當即，親妹妹哭着離開，併發誓再也不和楊柳先生往來。
這事兒過後，楊柳先生也十分後悔，從此再也不敢濫用法術，也一直秉行不收徒弟的原則。
後來，楊柳先生法術越來越厲害，不僅方圓百里出了名，連遠在蠻夷的某個地方百姓也重金聘請他過來降妖除魔。
話說那是一個橫行霸道的龍井妖魔，非常厲害，經常將路過龍井的人們吸進去喫掉。
只要是爲人們保平安，楊柳先生都欣然應允。
但是這一次，楊柳先生卻因爲除妖降魔而從此送了命。
楊柳先生的故事說到這兒，牛仁戛然而止。
牛昊和牛二丫意猶未盡，嘰嘰喳喳地詢問。
“牛老頭，後來呢？”
“是啊，爹，那龍井妖魔真的很厲害麼？師祖楊柳先生也沒法鬥過他？”
“我倒是很怪，牛老頭你是怎麼偷學的茅山道法？”
“爹，快告訴咱們，後來師祖怎麼了？爲什麼那樣走了？”
“拉倒吧，牛老頭啥也不說，我才他是當初那痞子......”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那牛仁只是不說話，漸漸的眉頭緊鎖，他打斷了兩人的話語：“還聽什麼故事，有高手靠近......”
“有高手靠近？不會是哥說的什麼兩個女人吧？”牛二丫也是一愣。
“一定是了，這毋庸置疑！”牛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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