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嬸張玉蓮毫不猶豫地轉身進屋,很快將一個藍盈盈的鐵箱子給抱了出來。
馬三叔則苦着臉:“牛總,其實這酒,誰給借也好,高價買也好,我也不會給,因爲……”
“因爲這是定製的,市場獨一無二!”牛昊聳聳肩膀說道。
“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看在當初你救了咱家胖墩兒的面子,不然,真的不能給,你是不知道,我這一份大禮,可是爲胡縣長準備的,我下半輩子也沒啥指望了,如果能夠得到一項工程,說不得賺了一筆,也夠了。”馬三叔馬德寶說道。
“好吧,馬三叔的意思我懂,今兒個你放棄自己的追求也要成全我,這份大愛,我一定銘記在心,他日定當涌泉相報!”牛昊接過馬三嬸手裏藍盈盈的盒子,接着道:“三嬸,告訴我你的銀行卡,我這給你轉賬!”
馬三嬸笑了笑,說道:“牛總,你別往心裏去,別聽你三叔胡咧咧,神馬定製天香聖液?能定製一次,能定製兩次,這有什麼相關?來,轉賬給我!我銀行卡號是六二二……”
牛昊快速操作手機銀行,給馬三嬸當場轉賬了一萬八千八。
轉了錢,確認對方收到後,牛昊說聲謝謝,立刻離開。
馬三嬸揚了揚手機,說道:“咋樣?錢已經收到了。”
“唉……難道這是阻礙我再次找胡縣長的預兆嗎?”馬三叔馬德寶搖搖頭,進屋去了,根本不關心那個鐵盒子在婆娘的手機裏變成了一萬多塊。
但馬三嬸不一樣,馬三嬸幾乎將那餘額變動提醒反反覆覆看了好幾次!
咦?怎麼覺得這轉賬客戶的電話號碼有些熟悉啊?
馬三嬸皺起了眉頭,凝神想了半天,打開微信確認了半天,驚訝道:“天哪,牛總不是飛狐……會飛的狐狸嗎?天,原來是他???”
牛昊趕到張翠花家,直接提着那藍盈盈的禮盒。
張翠花有些怪:“牛總,你這是……”
“我當然不是給你送禮來了,我親愛的媒婆!”牛昊哈哈一笑,說道:“張嬸,你是我的大恩人,再貴重的禮物也不能報答你對我的牽線之恩,大恩定當他日重謝,這個麼,叫天香聖液,送給我岳父,讓他答應將馬依莉於本月二十八嫁給我!”
“什麼?這個二十八?過年的前兩天?”張翠花張大了嘴巴:“牛總,你這是要我給你去下聘禮吧?”
“還不是,是送日子,答應了的話,聘禮迎接新媳婦兒的那一天送過去!”牛昊說道。
“明白了,你是諸葛再世,你和你牛老頭都是活神仙,所謂看日子送日子,當然都是你們說了算,行,這話我能說!”張翠花最後瞄了一眼牛昊手裏的藍盈盈的盒子,說道:“我納悶了,一次提親花了千塊的茅臺酒作爲見面禮,今兒個你這是……”
“也是酒!”牛昊說道。
“你茅臺貴吧?”張翠花刺探道。
“天哪,牛總是土豪,送個日子這麼吊,我看這事兒能讓馬村長激動到春節!”張翠花胡亂梳洗一下,說道:“行,這可以過去了!”
行進的過程,牛昊直接打電話告知牛老頭,讓他現在到馬村長家是,媒婆啦,禮物啦,全都準備好了。
等牛昊張翠花抵達馬大哈家的別墅之際,這才發現,牛老頭其實已經到了。
牛昊昂首挺胸,手提精美的箱子,徑直走進了屋裏,將其放在顯眼的茶几。
“喲,姑爺這是客氣啊!”馬大哈的眼睛在那箱子滴溜溜的轉。
“岳父,這是我給你送過來的極品禮物,兩瓶定製的美酒,希望你能喜歡!”牛昊脆脆地說着,視線掃描了一圈,屋裏並不見馬依莉。
“美酒?次提親是茅臺,這次不會茅臺還貴吧?”馬大哈呵呵一笑,故意怒道:“我說牛昊你馬要結婚組建家庭的人了,幹嘛不會當家過日子?花那麼多錢幹嘛?”
“什麼?岳父你知道我天香聖液多少錢一盒?唉,那麼我不隱瞞了。”牛昊攤開雙手,說道:“這一套天香聖液,也花了一萬六而已!”
“一……一萬二……而已?”馬大哈已經結巴了:“真的假的?我說千塊的茅臺送給我,覺得已經擡舉我了,我一介村官兒,哪能享受得起一萬多兩瓶這麼昂貴的酒?”
“岳父你想多了,你纔是最最值得享受這麼醇香的美酒,謝謝你的誇獎,那麼我開門見山了,今天來,張嬸也到了,我牛老頭也來了,所以,其實……”牛昊說着說着有些緊張。
“其實你們這是來送日子了是吧?”馬大哈搖搖頭,說道:“坐吧坐吧,送日子送日子,幹嘛還提着這麼貴重的禮物來?一萬多?你知道這麼多錢能做多少事兒嗎?”
牛昊很好岳父怎麼知道一行人是來送日子的?看來提前到來的牛老頭,還真的是大嘴巴叉子,啥都給說了。
“大哈哥,作爲媒婆,我覺得你們這一對親家,纔是我最最省心的。”張翠花在沙發坐下後,接着道:“看來,大哈哥你和牛大哥這兒已經達成了協議了是吧?”
“也沒,心照不宣而已,畢竟孩子們情投意合,當初我還百般阻攔,現在看來,那時候我該有多迂腐!”馬大哈無認真的說道:“事實證明,咱姑爺牛昊是真的能耐,咱女兒馬依莉嫁給他,我也放心了!”
“是啊,當初馬村長可是和牛昊約定俗成,結婚之日須得修了別墅,並置辦一場像樣的婚禮,看樣子,牛總的確是都做到了,這也許是愛情的力量,作爲月老,我也爲他們高興,那麼,大哈哥你要是沒有反對意見,我代表你們雙方表態,臘月二十八,是牛總和馬依莉完婚的大喜之日了,好吧?”張翠花趁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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