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爆笑,總不能大傢伙真的看着兩個大老爺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做啪啪之勢吧?
一枝花嘿嘿一笑,嗓門一變,又成了女票:“我說哥們,其實我算是個女的,也夠得勁兒是吧?你看看,這位大哥,哈喇子都掉出來了!”
現場更是亂的不行。
這達到了下花轎的鬧婚環節的效果。
一杆槍挺了挺胸,說道:“好了啦,調侃結束,言歸正傳!”
一枝花也正色說道:“那是,話說這新娘子和新郎官兒可着急了,咱總不能一直在這兒等着鬧笑話不是?”
“你既然都知道,那開始吧!”
“沒錯,開始,話說咱們的主題是啥來着?”
“老大說了,歡天喜地辦喜事!”
“沒錯,歡天喜地辦喜事。”
“而且還是三句半!”
“納尼,開始,咚咕隆咚嗆——”
“敲鑼打鼓臺前站。”
“咱倆演個三句半。”
“我演婆婆你是公。”
“咦,往下看!”
“你咦什麼咦,多了一字兒!”
“行,這回不犯規!”
“開始,股東隆咚鏘——”
“今天牛家辦喜事兒。”
“牛總日天娶媳婦兒。”
“三親六戚來駕到呀。”
“驚喜呀!”
“好說好說,話說這金掌銀掌降龍十八掌哪去了?”
“沒錯沒錯,掌聲不激烈,沒法演下去!”
大夥兒一聽,這還了得?嘩啦啦掌聲響起來了。
“嘿嘿,我說,今兒個三親六戚倒是蠻熱情的,掌聲也激烈,但是,你說大夥兒是不是有點那啥?”
“啥?你說?”
“我覺得有點沒主張,咱們說鼓掌,大夥兒鼓掌。”
“這意思你還想說啥?”
“我想說,咱們的三句半還是繼續吧!”
“這不廢話嗎?開始!”
“開始開始!”
“好,金掌銀掌降龍十八掌不要……不要……不要停吧!”
“哈哈哈……”
三親六戚再次被逗得樂呵起來了。
一杆槍挺了挺胸,說道:“這回正兒八經開始啦,話說,咱家有了新媳婦兒!”
一枝花也是挺了挺胸,砰的一聲,包裹在胸前衣服裏的一隻氣球爆炸了。
一枝花臨場發揮:“我這憋了一腔話兒。”
“我知道你想當奶奶了。”
“那沒錯!”
“既然咱倆有打算。”
“我也不用多作亂。”
“咱們定個小計劃。”
“趕緊辦!”
“趕緊辦?”一杆槍停頓了一下:“趕緊辦啥?”
“嘖嘖,一杆槍,你別不要臉啦,你說今兒個還趕緊辦啥?”
“明白了,不是趕緊擺酒席招呼三親六戚麼?”
“錯!”
“錯?”
“是啊,咱想抱孫子,兒子媳婦兒得趕緊那啥,一,二,三,加油,一,二,三,加油!”
“啥意思?”
“節奏哇!”
“額……還真是不要臉,不過要說節奏,你這一二三的節奏落後了吧?”
“那你說,現在都流行什麼節奏?”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啥意思?”
“九淺一深!”
“去,下流,來點正事兒!”
大夥兒笑的前仰後合,笑的樂不可支,連薛少老頭子的假牙也掉出來了!
一杆槍環視了一週,也是樂了:“一枝花,你說咱們是不是說的離譜了一點?”
一枝花嘿嘿一笑,說道:“也許吧,唉,特麼的大老爺們反串個角色是愛出問題。”
“這次不能出問題了。”
“對,正兒八經開始咱們的三句半,股東隆咚鏘——”
“咳咳,咱家從此多了個人兒。”
“嗯嗯,說話辦事得小聲點兒。”
“那啥,去茅廁也得咳嗽一下。”
“瞎!”
“什麼?瞎?”一杆槍不服氣了:“一枝花,你還能不能好好演下去?”
“能啊,誰讓你說的去茅廁得咳嗽一聲呢?”一枝花說道。
“你懂個屁,我這做公公的,要是不知道兒媳婦在茅廁,然後拉出我的小槍槍進去了,啥事兒啊這是?”
大夥兒再一次爆笑,笑的沒法自制了,還別說,這一杆槍和一枝花,低俗,但說的確實正事兒,得勁!
“所以我說你瞎!”
“我這是保險,難道你希望我在兒媳婦面前出醜?”
一枝花指了指偌大的別墅:“一杆槍,你可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咱家新別墅,臥室客廳衛生間,電視電腦洗衣機,哪樣不是現代化的?還茅廁?那叫衛生間,衛生間還有字,裏邊有人,門顯示了,兒媳婦在裏邊。”
“這樣啊,不對,你說兒媳婦在裏邊?有這麼顯示字眼的嗎?”一杆槍不服氣。
“也許,那顯示另外一句,我想想啊,得,直接在門貼一張小紙條。”
“面寫啥?你別告訴我,弄些下流的。”
“纔沒呢,面寫:兒媳如廁老半天,拿起試紙看了看,面兩根紅槓槓,槍了!”
“噗——”現場再一次無法控制了。
“好了,別扯,三句半得倆人一起搞!”一杆槍轉移話題。
“那是,好像洞房必須倆人一起搞一樣!”一枝花接着道。
趁着大夥兒笑的腰痠背痛,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杆槍朗聲說道:“辦喜事兒喜洋洋!”
一枝花環視四周,抱拳施禮:“三親六戚來幫忙!”
“不能只顧看節目!”
“發喜糖!”
一杆槍和一枝花對着大夥兒一鞠躬,再鞠躬!
“對,發喜糖,你們的三句半結束,咱們發喜糖,太好了,太逗了,還得讓你們繼續!”薛少朗聲說道。
“行,還有那麼一小段。”一杆槍說道:“一枝花,想要喫到喜糖,還真的不容易呢!”
“誰說不是啊,你瞧,新郎牛日天在這兒等不及了,不是想洞房麼?用的着那麼着急?”一枝花嘿嘿一笑,說道:“照我看,這小兩口這老半天一直手拉手的,看這架勢,起碼早都先車再買票了!”
“哈哈哈——”三親六戚再次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嚎叫。
這一下子,馬家送親的一個個都憋壞了,都低下了頭。
害羞啊這是,馬家馬依莉居然被了車了?現在纔買票了?
牛昊也覺得難爲情,沒錯,和馬依莉當然是啪啪過了,可是這演節目的也不能這麼說出來吧?
一杆槍見效果來了,接着道:“今天這個三句半。”
一枝花朗聲說道:“演到這裏算一段。”
“洞房節目更精彩!”
“不準看!”
“對,不準看,算了車也不準看!”
“不準看呀不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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