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丫的是想死,以爲自己懂幾下子,可以耀武揚威充當英雄!”那幾個落湯雞依舊恬不知恥地附和着。
牛昊能不明白現在發生什麼了嗎?
當然明白了,趙子龍乃趙書記的兒子,楊小虎乃趙子龍的鐵桿,而這所謂的長江黃河,看似的確像個搞藝術的,應該是會唱幾首歌,至於這四個落湯雞,則是卑鄙的跟屁蟲,牆頭草見風倒。
總之,這些個傢伙,用一個詞兒可以形容。
一丘之貉!
牛昊是個尷尬的存在,這種情況下,唯有撤退。
難道不是麼?大街被瘋狗咬了一口,難不成你要追着瘋狗去咬它一口?那樣的話,你跟瘋狗有什麼差別?
牛昊冷笑一聲,邁開大步直接走了。
牛昊走的輕鬆,以爲這麼可以輕鬆地遠離這幾個傢伙。
誰知道呢,趙子龍一聲斷喝:“牛日天,給我站住!”
牛昊沒有站住,依舊朝前走去。
牛昊還能聽到那四個落湯雞嘰嘰咕咕的。
一個說:“這小子終於怕了!”
另一個說:“也算是識時務者,但算不俊傑。”
還有一個則嘀咕道:“有種幹嘛要走,還不是一樣的龍哥虎哥的叫?”
牛昊站住了。
牛昊當然不是因爲趙子龍一聲斷喝才站住的。
這幾個不要臉的傢伙,怎麼能這麼多屁話?聽着心裏很不爽。
主要是牛昊發現自己越來越心浮氣躁,這會兒已經沒法再忍耐下去了。
問題是那幾個傢伙並不這麼想。
連趙子龍也是的不屑:“我說牛日天,你可真的是膽大日龍日虎還日天,闖了大禍竟然還想走,立刻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哦,龍哥你這話我貌似聽不懂呢!”牛昊繼續忍耐,說道。
“聽不懂?那麼跪下!”趙子龍厲聲說道。
“跪下?我沒聽錯吧?”牛昊丹田之一股怒火終於無法控制地騰了起來。
“沒錯,牛日天,看在咱們還是同班同學的面兒,你先跪下,說不得你會沒事兒!”趙子龍一字一頓地說道。
牛昊一挺胸,不耐煩地說道:“有話說,有屁放,咋這麼墨跡?”
“哼,你是不打算跪下了?”趙子龍早料到牛昊不肯屈服,於是一字一頓地說道:“牛日天,我不管你是怎麼做到的,反正,你弄爛了長江黃河兩位大哥的路虎引擎蓋,你得賠——不過我覺得你應該賠不起,因爲你是個鄉巴佬,你連藥練的錢都交不起。而你,剛纔給了你機會,讓你跪下求求長江黃河兩位大哥,說不定他們還能原諒你,但現在……”
現在……牛昊想說,長江黃河那倆人渣,如果能向四個落湯雞道歉好,但想想剛纔那幾只落湯雞的可恨之處,牛昊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沒有啥好說的。
趙子龍繼續說道:“牛日天,你真的攤大事兒了,說句實話吧,長江黃河是我爹從其他地方請來的大明星,這次來龍騰武校,是爲了專程輔導我和楊小虎,爲了這次藝賽,劉若萱教練可是讓咱們弄個組合,再怎麼說,龍虎班丟不起這個臉,所以我爹花了大價錢。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弄壞了他們的路虎,你賠得起嗎?給你機會跪下道歉,你又不幹,好了,現在我看你怎麼滴!”
“賠,當然是必須的!”長江嚥了一口唾沫,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丫的反正賠不起,我倒是有個主意,剛纔他不是很流弊麼?要不將他的腎給割下來,說不得還能賣幾十萬,這夠修理咱們路虎了。”
“腎?好東西,我看他身值錢的器官都可以再整兩個下來!”黃河也說道。
牛昊此刻已經知道,自己在龍騰武校想要繼續扮豬喫老虎,恐怕已經不行了。
於是一挺胸,牛昊朗聲說道:“要割下我的器官是吧?我草尼麻辣隔壁滴,誰有本事,來來來,我讓你割一割,誰特麼沒種割下來,我弄死你!”
牛昊的突然囂張,倒是讓長江和黃河毫不意外。
但趙子龍和楊小虎,可沒法相信這話竟然是牛昊說出來的。
“牛日天,你特麼想翻了天?”趙子龍瞪圓眼睛,說道:“你特麼想死是吧,成全你!”
說完這話,趙子龍突然閃電式的出手了。
趙子龍這一招有個名堂:野馬跳澗。
這是攻守相互配合的一招絕技。
最重要的是,雙臂相互使用纏絲勁兒之後,那一記從胸前衝出去的一拳,其爆發力能直接將被攻擊者的腹部洞穿一個洞!
之所以趙子龍一出手是重拳,是因爲這些日子以來,他終於堅信,牛昊一定是個隱藏的高手。
只是,這個高手從來不顯山露水,他,除了在醫學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貌似武學方面,深藏不露。
趙子龍想讓牛昊出手。
如果牛昊依舊不出手,或者有所保留,那麼,趙子龍的這一重拳倒是途有個應變之策,可以撤掉一般的勁道。
至於說牛昊終於露出了本事,那麼,這一拳頭算不會真的將牛昊的腹部洞穿,好歹也能讓他吃不了兜着走,順便接受個教訓。
事實證明,趙子龍想錯了。
他沒有想到,牛昊真的出手了。
而且,牛昊的出手,完全是他沒法預料到的。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直接衝過來的趙子龍,一個眨眼間,拳頭還沒接觸了牛昊,自個被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將其狠狠的撞擊過去,並砰地一聲砸在了長江黃河的路虎。
隨着趙子龍落地的聲音響過後,晃咣一聲,路虎的側門玻璃,竟然硬生生的被趙子龍給撞碎裂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牛昊憤恨不已終於出擊,也同樣的激起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楊小虎。
楊小虎呼啦啦喊叫一聲,不要命地衝向了牛昊。
牛昊一擡腳,直接朝撲過來的楊小虎一腳飛過去,砰地一聲,這一次,楊小虎狠狠地撞向了路虎的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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