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來,劉若萱直接沒法控制自己,雙腿又夾緊了一些,因爲她感覺到有一股滑滑的液體已經很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牛昊只是不說話,靜靜地看着劉若萱越發嫵媚起來。
聲浪氣喘,劉若萱再也無法把持,但潛意識告訴她,這一切,牛昊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昊,我……我想要,怎麼辦?”劉若萱還有幾分理智,忍不住說道。
“劉老師,我問你,我說過這事*,現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吧?”牛昊道。
劉若萱根本不理牛昊,呼的一下撤掉了自己的衣服,一對嫩筍般的雪白挺拔晃盪起來,然後神情迷離地說道:“小昊,別說了,我要……”
我去,這麼猛?
牛昊凝神了一下,女人那傢伙,穿着衣服誰都倆個包,一旦解除禁制,是千百怪——漂亮是漂亮,可不能貪歡,教練大人在,弟子牛昊要是再敢多看幾眼,那是褻瀆了。
千鈞一髮之際,牛昊手腕抖落三根銀針!
爲什麼又是三根銀針呢?倒不是消除熾熱慾念分得取三個穴位,主要是現在劉若萱跟徐秋燕那樣,也喫*了體,雪白的肌膚在眼前,如此找穴自然要精準些。
左右天池穴,間檀穴,須臾間刺入了三根銀針。
劉若萱身子一僵,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嘴巴張了張,說了倆字:“你這……”
“祛除慾念,當從心開始,你胸前的三大穴位已經被我鍼灸,一刻鐘過後,你無礙!”牛昊回頭看了看沙發,說道:“劉老師,你修爲很高,現在應該能自己勉強走路吧?你還是到沙發躺會兒!”
劉若萱只覺得一股清涼從丹田升騰而起,並迅速行走到經八脈,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早過去,大腦裏也漸漸清醒過來。
這樣*這體,劉若萱只覺得羞愧。
但羞愧的劉若萱沒有任何力氣,連擡起手來拉扯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邁步行走了。
“好吧,你這是不能說話也不能走路,我幫幫你!”牛昊走過來,沉吟一秒鐘,索性將劉若萱攔腰抱起來。
藉助身子傾斜的慣性,劉若萱的雙臂搭在了牛昊的肩膀。
其實劉若萱更想將頭埋在牛昊的懷裏,但她也有個勾着頭的力氣,硬是沒有將頭埋到牛昊懷裏的勁兒。
這個動作,看起來總能讓人血脈噴張,牛昊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快速將劉若萱斜躺在沙發之後,快速拉一條毯子輕輕將劉若萱的胸前給掩蓋起來。
劉若萱的眼裏除了感激,更有一種妙的東西。
牛昊想了想,毅然將那瓷瓶裏的所有液體都倒進了垃圾桶裏。
一回頭,看到劉若萱驚愕的表情,牛昊坦然道:“劉老師,害人的東西,得毀掉!”
說完這句話,牛昊想起劉若萱根本沒力氣說話,接着又道:“好了,劉老師,現在你應該相信我了吧?那馬莉、蘇潔和楊芳三位弟子,來龍騰真的是別有用心,不光是咱們要防着點兒,我們還得帶着大夥兒儘早預防哇!”
“還有,爲了我們的預防大計不讓蘇潔她們知道,現在劉老師你其實可以將計計,讓她露出原形……”牛昊陷入沉思,思考着蘇潔她們接下來會怎麼做,而劉若萱須得怎麼應付。
剛纔在醫院已經給徐秋燕運用了一次先天元力,此刻牛昊依舊覺得精力充沛,元力不斷。
磅礴的氣流快速穿透劉若萱的肌膚,直達內表,穿透經脈……
五分鐘過後,劉若萱微微閉了眼睛,許是睡着了。
牛昊鬆了一口氣,起身抽了銀針,收好,再次將劉若萱的毯子將其胴體給完全遮住了。
“劉老師,我走了,明日,我會像你說的那樣,當是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還有,剛纔發生的這些事兒,我也權當沒有發生過,而你,希望你能好自爲之,爲了你自己,也爲了龍騰的千弟子,我知道你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劉老師,我走了,晚安!”
牛昊揮揮手,徑直走出劉若萱的公寓。
離開的時候,牛昊輕輕的將房門給鎖了。
同一時間,劉若萱的眼角流下一串淚水,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劉若萱至始至終都沒有睡意。
牛昊對她施展銀針療法的那一刻起,她越來越清醒。
牛昊說的每一句話,她也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作爲教練,爲人師表,自個竟然陷入了邪惡的圈套而不自知。
直到最後,牛昊說的這一番話,更是讓她心底裏產生了一種敬仰之情。
牛昊實在太了不起了,身正,心正,心懷大略……
“小昊,謝謝你,今晚之事,當然只有我們倆知道,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對外人說起的。”劉若萱緩緩地站了起來,也沒穿衣服,這麼走到房門口,將房門反鎖起來。
劉若萱轉身,回到沙發旁邊,想都沒想,彎腰將茶几抽屜拉開。
抽屜裏,還有兩個小瓷瓶。
將兩個小瓷瓶拿了起來,劉若萱走向了垃圾桶旁邊。
垃圾桶裏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散發出來,那是牛昊剛纔將那瓷瓶傾倒之後散發出來的味道。
劉若萱倒吸了一口涼氣,腦袋裏有些暈乎乎的。
經過了足足一分鐘的思考,劉若萱逐一擰開了手裏兩個小瓷瓶的蓋子。
然而,最後關頭,劉若萱停住了。
這一次,劉若萱陷入沉思足足超過了五分鐘。
在這五分鐘裏,劉若萱的腦袋裏進行了萬千種可能的思索。
終於,劉若萱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將兩個小瓷瓶的蓋子都給蓋了回去,還使勁兒的擰緊。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劉若萱緩緩地轉身,回到了客廳。
凝重地掃描了一圈,目光不斷在客廳裏的傢俱停留着,最後劉若萱離開了客廳。
臥室裏,劉若萱的牀榻下面,有個自制的暗格。
拉開暗格,將兩個瓷瓶放了進去,劉若萱將暗格給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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