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其實這是那王老五和他串通好的所謂b計劃。
牛昊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被李大膽這一番迷魂湯似的話語說的激情滿懷，當場問道：“大膽，你這個想法真的夠絕妙，可是，這現場解石場，可不怎麼好弄！”
李大膽笑了：“牛總，你日理萬機自然沒工夫思考這個事兒，其實我想這特別簡單，咱們得先有一塊空地做場地，這個麼，村裏土地那麼多，考慮到老百姓們的地裏都種了莊稼，實在不行我家門口那麻窩地夠大吧？還緊靠公路，另一個麼，解石場需要動力電路，剛好我家也有。至於其他的麼，也簡單！”
牛昊有些激動，拍了拍李大膽的肩膀：“大膽，你一定還記得當初你是怎麼欺負我的，然後你一定還記得我是怎麼教訓你的，現在看來，你跟以往真的是完全不一樣了！爲了鳳凰村，你這麼表態把自家的麻窩地和動力線路讓出來，得讓你爹答應纔行！”
“這有啥，我爹……肯定要竭力擁護他的兒子跟着牛總奉獻鳳凰村，帶動鳳凰村父老鄉親們走致富路！”李大膽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好，大膽，說說其他還需要什麼？”牛昊迫不及待問道。
李大膽不慌不忙地以報告的口吻說道：“牛總，請允許我對這事兒做了大量的準備，其實一開始我也啥都不懂，多方詢問朋友，輾轉幾次，總算是拐彎抹角聯繫到了專業人士，他姓石，大名石敢破，人如其名，是個專業解石大師，除了自己有一身的本領，更有一套解石機器和赤誠之心。得知牛總你沒日沒夜爲鳳凰村脫貧致富而努力，他也感動，願意幫助咱們！”
牛昊着實振奮：“李大膽，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多大的驚喜，快，這個石敢破是哪兒人？他的解石器材在什麼地方？話說他這答應幫忙，總不會是全免費的吧？”
李大膽哈哈一笑：“當然不，不過很夠意思了。石敢破說，他的這一套設備，新購市場價在二十八萬往走，簡單的手動設備那沒多少個錢，關鍵是他那智能化解石機，能夠一個人獨立操作，完成原石解剖、打磨、製作等多個流程。設備的話，畢竟是他自己一個人來操作，所以歸屬權以後屬於鳳凰村的話，可以讓利，只要十八萬，而且，他的薪水也可以酌情商議……”
“十八萬？”牛昊皺起了眉頭，這一陣子折騰，如果再花出去這一筆鉅款，那麼自己真的捉襟見肘沒啥錢了。
沒錢倒是不用愁，關鍵是要有收入。
目前能夠有的收入，只有富源酒店的野菜和石蛤的供應，那個真心賺得不太多，堪堪地能夠維持現狀，因爲還要養着這麼多人。
還有一個看得見的收入，那是牛仁這個藥尊大人和龍騰武校的合作，自己製作的築基神丸高價賣給武校，也能大賺一筆——之所以只能說是看得見，那意思是還摸不着。因爲牛昊已經很久沒有搗鼓築基神丸的研製了，還有，牛老頭這一陣天天忙活，要麼走方給人家做法驅鬼做着老本行，要麼去了道門交易市場，都不曉得他到底弄到了多少錢。
和王老五的合作，要死不活的，讓他有了個念想：李大膽的這個主意，看起來倒是妙不可言，但是這寶石的市場，牛昊可從來沒有涉獵過，解石場一旦建起來，解剖出來的寶石銷路怎麼樣，效益如何，這個還不好說。
不過，牛昊可多了個心眼：既然這個石敢破是個專業解石大師，還有專業設備，做這一行的，還能不曉得銷售平臺？
所以，牛昊驚詫了十八萬這一鉅額數字之後，很快表態道：“李大膽，不管怎麼說，這事兒你做了準備，這沒錯，相信具體的解石設備和解石師父到底有啥水平，咱們都還矇在鼓裏，擇日直接前往拜訪，親自談談，再決定，你說如何？”
李大膽一愣，說道：“這個當然好！”
牛昊站了起來：“要不你聯繫石敢破，擇日咱們前往拜訪去。”
李大膽答應了。李大膽說，畢竟石敢破是大師，不可能隨時都能預約，除非自己有十二分的誠意邀請他到鳳凰村來造福百姓。
這是李大膽的一個激將法，牛昊當時也不知是計，說道：“那麼你告訴他，咱們有誠意請他來鳳凰村發展。”
李大膽得意地笑了。
牛昊和李大膽從屋子裏出來，到了院子裏，收購石蛤和野菜的，已經熱鬧得翻了天。
而排隊等候他挑選購買鵝卵石的人，並不多，並且一個個都換成了小背篼和菜籃子神馬的，看着攜帶過來的也沒什麼寶貝。
果不其然，前來等待的四個村民，手裏帶來的鵝卵石，一個個都沒有寶石蘊含在其。
牛昊照例告訴大家，剩下的鵝卵石，大家先收起來，回頭恢復到原價，大夥兒都不虧。
這算是例行解說，這些日子來，鳳凰村所有老百姓，誰不知道沒被牛總驗收過關的，都只能自己帶回家等待原價收購了。
看着人們很是失落地帶着沒被挑的鵝卵石離開，牛昊的心裏有一陣陣的心酸。
說實話，村民們還沒進入到賭石這一狀態來。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其實村民們根本不適合賭石。
看着那些失落的村民，牛昊都有一種古怪的想法：要不看誰最需要幫助，不管他的石頭是否值錢，都給他高價收購了，權當發放福利。
但最後牛昊還是否定了自己。
村民們有自己的底線，鵝卵石賣不到錢，他們還能去採集野菜和石蛤什麼的。
再說了，之前大家應該都有積蓄吧？
綜合下來，如果村裏有個解石大師，現場解剖，到底自己撿到的鵝卵石能不能賣到錢，那是人家大師說的算。
對，解石大師……牛昊抽空之際，拿出電話打給了李大膽，牛昊用十二分的誠懇說道：“大膽，你有沒有聯絡下那石敢破來着？你有沒有告訴他，我牛日天懷着十二分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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