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七步倒又叫青竹飈,是一種狠毒狠毒的小蛇,被咬的時候不痛不癢,但是卻不能動------你------你能幫幫我嗎?”少女那會說話的眼睛分明在說:阿哥,你倒是救救我吧?
“恩,我來了自然是要幫你。”林嘯天都有些好,自己怎麼突然知道如何給毒蛇咬傷的人快速解毒呢?於是問道:“小妹妹,你哪兒被毒蛇咬了?”
地的少女遲疑了一下,臉居然紅了,然後是默不作聲。
見少女不說話,林嘯天搖了搖頭,說道:“小妹妹,七步倒狠毒的,得趕緊排毒,算不運動,時間長了也有生命危險,快告訴我你哪兒被咬了?我幫你把毒液排除!”
對,面前的這小夥子說的不錯,楊秀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自己被咬的地方偏偏是自己的小翹臀,自己怎麼可能給自己排毒啊?還有,現在這個陌生的小哥到底是哪兒來的人?我怎麼可能讓他……
楊秀姑一急,只好漲紅了臉說道:“大哥哥,我是桃花村的,我想請你幫忙去村裏叫我爸爸楊大錘,讓他快來救我!”
“額,去村裏還得一個多小時吧?來回是兩個多小時,只怕來不及了。”林嘯天搖搖頭,早猜到面前這少女到底是哪兒被咬到了。
人命關天的事兒,別說是兩個小時,只怕再耽誤二十分鐘,面前這漂亮的少女只怕會香消玉殞了。於是,林嘯天三步並作兩步,到了楊秀姑的身後,蹲下,呼啦一聲扯開了姑娘家的七分褲。
雪白的翹臀,五顆牙印宛如梅花花瓣一般豔麗,而牙印周圍,已經變成了青紫色!
“你別動啊,你毒太深了!”林嘯天麻利地趴下身子,將自己的嘴巴湊向了那雪白翹臀的小梅花。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楊秀姑本能反應,急忙退回身子,緊張地說道:“你……你幹嘛?”
“我爲你排毒!”林嘯天眼睛沒有離開那雪白肌膚的五個深紅的牙印,剛纔原本只是深紅,但說話間,楊秀姑這麼一動,那深紅的牙印立即變成了暗紫,並且那牙印小點兒似乎在擴散。這是毒素開始蔓延,再不吸出來,危險了。
“你……”楊秀姑這麼一動,也陡然間覺得一陣頭暈,臀部被蛇咬到的地方,開始生疼起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亂動,真的特別危險了,於是說道:“阿哥,那你不能瞎想……”
楊秀姑話還沒有說完,陡然間覺得自己臀部一緊,林嘯天已經趴在了白花花的臀部,嘴巴死死的壓着毒蛇牙印,狠狠的吸了起來!
“噗------”林嘯天吐了一口惡臭而發黑的血液,眼睛有些模模糊糊的,但意識告訴他,救人要救徹底,不能想入非非。於是,林嘯天的嘴巴再一次貼了楊秀姑那雪白的臀。
爲了能夠將牙印裏的毒液吸的乾淨一些,林嘯天還將楊秀姑的蕾絲小內內拉了拉。這讓楊秀姑禁不住震顫了一下,滿臉的嬌羞,望着林嘯天只是認真的吸着自己體內的毒液,頓時覺得胸口裏有一股暖流在涌動。
“謝謝!”楊秀姑的聲音十分的小,猶如蚊蠅:“阿哥,謝謝……”
“不客氣,等我給你弄點草藥敷!”林嘯天說完這話,回頭在草叢尋找草藥,莫名其妙的,林嘯天隨手採摘了一株對開葉片的植株,在嘴裏嚼了嚼,趁着溫熱,合着唾液給地的楊秀姑給敷了。此刻,林嘯天才驚訝的發現,自己怎麼還會行醫?難道真的是神農氏附體?
楊秀姑穿了衣服,滿臉生春,道謝的話語說了一籮筐。
林嘯天也不客氣,順手將楊秀姑的柴禾捆綁起來,幫忙扛着,說:“剛纔我聽你說你也是桃花村的,走吧,柴禾我幫你扛着,我也要去桃花村,一起走吧!”
從林間走出來,兩人互通姓名,林嘯天還驚訝的發現,楊秀姑是桃花村村長楊大錘的女兒;而楊秀姑也知道,林嘯天是個來自貴州的小漆匠,還有個叫做林老三的三哥,他們來桃花村,想要聯繫村裏的漆樹,自然要找村長。
回到剛纔的路,林嘯天背起林老三和自己的行囊,扛着生活用具,還提着楊秀姑的柴禾,沿着彎彎曲曲的林間山路開始往爬。
看着林嘯天居然還帶着這麼多行李,還不見他口的三哥幫忙,楊秀姑說:“阿哥,我的柴禾還是讓我自己來扛吧!”
“不行,你剛排毒,不宜用力,連行走也不能太快。多加這點柴禾,我還是扛得動的。”林嘯天發現,自己真的力大無窮,而且還會解毒,這一定神農氏附體的原因。不管這一切是不是真的,總之,自己現在是沒法解釋自己突然具備的能力。
“謝謝阿哥!”楊秀姑的心裏一陣一陣的暖流在涌動,她發現,自己的小小心房裏,竟然將這個來自異鄉的小漆匠給裝進去了。
十分鐘後,林嘯天和慢吞吞行走的楊秀姑趕了林老三。
林老三坐在林間的一個小水井旁,耷拉着腦袋在抽菸,見了林嘯天扛着小山一樣的行李,提着一捆柴禾,還帶着個楚楚動人的小村姑,心想這傢伙,在春城讓他搞基,他不敢,這纔不見幾分鐘呢,在路勾搭村姑了?
“喲,嘯天啊,半天不來,我以爲你屬蝸牛的,原來是半路撿了個小妞兒啊!”林老三那賊溜溜的眼睛在漂亮的村姑身掃描了一下,出言有些桀驁不馴。
“啥叫撿了個妞兒啊?你是嘯天阿哥的三哥吧?說話怎麼這樣難聽啊?”楊秀姑撅起小嘴,毫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呀呀呀,連嘯天阿哥都叫了,你們這是一見鍾情?”林老三似乎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面前的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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