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攔不住林老三,找不回三花聚頂,那麼這事兒鬧大了。他也漸漸地感受到亞歷山大,這三花聚頂可是收了趙培義的錢了,並且是春城市委書記指明要的貨,唯一的辦法是儘快找到林老三,追回鐵樹。
然而,金鼎鎮不斷傳來消息,說是找不到林老三的身影。
眼看着到了午,從金鼎鎮發往河西和春城的班車都走完了,還是沒有消息,那趙培義火冒三丈:“不行,這事兒我一定得報警,這麼耗下去,誰也交不了差事!”
“趙老師稍安勿躁,要不咱們親自下山,去鎮親自找找,我三哥賊聰明,說不定他還在鎮潛伏呢?”林嘯天安慰着趙培義。
“你這麼一說,怎麼不說你那狡猾的三哥還在桃花村潛伏着呢?”趙培義沒好氣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今天你無論如何要給我一個交代,要給春城第一花園一個交代,要給春城市委書記一個交代。說白了,你得給那十萬塊一個交代,我警告你,算你退錢,也是說不清楚的!”
林嘯天搖搖頭,交代岳父楊大錘和未婚妻楊秀姑,讓他們在村裏多留意一下,說不定三哥真的還在村裏也不一定。
一回頭,林嘯天又對趙培義說道:“趙老師,咱們下山吧,去鎮找找,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哼!”趙培義憤憤然,率先走人。
兩人快到金鼎鎮的時候,趙培義的電話響了,是春城第一花園的柳園長打來的。柳園長的第一句話問:“趙培義,三花聚頂有信兒了沒?”
趙培義咬牙切齒:“園長,還沒呢!”
“好吧,既然這樣,撤資吧,我在這邊剛好買了一株三花聚頂,十二萬!”柳園長說道:“到時候跟王書記說,咱們買回來了!”
“十二萬?你買了一株三花聚頂?”趙培義驚訝極了。
“對,這事兒可是吉人天相,總算是沒讓王書記怪罪下來,那邊買不到撤資,以後再說吧!”柳園長說道。
一旁的林嘯天模模糊糊聽到兩人對話,急忙插話道:“趙老師,你問園長,這鐵樹跟誰買的?”
趙培義一愣,明白林嘯天的意思,連忙說道:“園長,你買的鐵樹是不是跟林老三買的?”
“林老三?我問過了,他說他叫曾老四,春城紅燈區的!”柳園長沒好氣地說道。
林嘯天一把接過趙培義的電話,說道:“園長你好,我是當事人林嘯天,我想請問你一下,我懷疑你買到的三花聚頂是林老三賣給你的,你說說,他是不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貴州口音?長頭髮......”
“是啊?難道......”柳園長的話語充滿了驚訝。
“明白了,是他,我們會很快回來,撤資的問題,我親自來和你交談!”林嘯天鬆鬆肩膀,將電話遞給趙培義:“趙老師,現在你可以放心了,我和你一起去春城,一起去見柳園長。”
從玫瑰髮廊後門穿出去,越過一條菜市場,到了一棟簡陋的筒子樓。跟着麗麗爬四樓,在一家名叫悅來客棧的小旅館開了個房,一進門,林老三迫不及待的從後面抱着麗麗。
“猴急啥呀,這是包夜呢!”麗麗嬌嗔了一句,關了房門,說道:“先洗澡吧!”
“也對!”林老三鬆開手,去桃花村已經快一個月了,愣是沒洗過澡,於是哼哼哈哈地衝進了衛生間。
十分鐘不到,林老三沖洗完畢,穿着浴袍走了出來。
麗麗正在看電視,見林老三緊挨着自己坐下,要動手動腳,說道:“別急別急,我也洗一個!”
“不嘛,先***,你再洗也不遲!”林老三將手臂攬住了麗麗的*。
麗麗很現實地伸出手:“那也行,先開票!”
“去!”林老三搖搖頭,*真是很現實,索性摸出錢夾,當場數了一千塊遞給了麗麗。
麗麗接了錢,數了數,揣好,索性主動地騎在了林老三的腿,說道:“老孃先幹*死*你,我也飢渴了好久,麻痹的最近生意不好做啊!”
“呀,真猛!”林老三二話不說,雙手齊發,一分鐘不到,兩人產生了負距離!
十分鐘不到,林老三泄了。
“哎呀,憋了快一個月,忍不住噴了!”林老三喘着氣兒,對意猶未盡的麗麗說道。
麗麗扭動黃蜂腰,三兩下也讓自己盡興,木樁一般倒在一邊,說道:“老孃也憋得難受,今晚註定和你好好玩玩!”
“恩,那是,麗麗美女,我都愛你了!”林老三歪過來,有氣無力地溫存着。
“你愛我你娶了我啊,以後不要錢,天天可以玩兒!”麗麗溫柔地說道。
“說的也是啊,我那倒黴蛋兒兄弟,跟我去了一個小山村,桃花盛開啊,都成了人家的門女婿,我是該給自己找個女人了!”林老三悠悠地說道:“麗麗,你真的願意嫁給我?”
“喫喫喫------”麗麗嬌笑了一下,說道:“跟你開玩笑呢,咱們做*的,誰會要?”
“我要,我不也是一個爛人麼?咱們正好登對!”林老三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實話吧,我玩兒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和你,戀戀不忘,去了桃花村快一個月,我還記得回頭找你,這是緣分!”
“桃花村?”麗麗一下子坐了起來,怔怔地看着林老三,問:“你說你是去了桃花村?這麼說你兄弟在桃花村做了門女婿?誰的門女婿啊?”
“咋了?”看着有些激動的麗麗,林老三也是一愣:“怎麼?你認識桃花村?難道你是桃花村的?你真名兒叫啥啊?”
楊秀麗只覺腦袋一陣暈乎乎的,天哪,那個倒黴蛋兒林嘯天,不會是做了爹的門女婿吧?那個傻小子,當初被自己挑逗了一次,真要成了自己的妹夫,以後大家怎麼面對?關鍵是,自己在髮廊賣肉的事兒,且不從此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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