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一般地湊上去,輕輕在男人的喉結處親了一口。
“阿夜……飛機上,是不是很刺激?”
妖冶邪魅的少女好似糾纏着人世間所有的慾望,美得不似真人。
此刻她一邊把封司夜壓在戰機的窗口處。
一雙嫵媚的狐狸眼瞥了一眼窗外的萬千霞光。
在這樣廣闊的高空之上,看下去彷彿整個世界都那麼的渺小。
底下的人宛如螻蟻一般,沒有人能妨礙她跟阿夜親熱。
“……”卑微小雛雞?冷澤:如果我有罪,法律會制裁我。
而不是讓我在上千米高空上還要聽活春宮。
“可惜呢……有陌生人在,我放不開,就暫時放過你吧~”
妖冶少女惡劣勾脣,挑眉又看了一眼背脊筆直眼珠子都不敢亂轉,操作着戰機的冷澤。
冷?陌生人?澤:嗚嗚嗚,夫人太狠了,明明我們熟得很。
畢竟……他可是活躍在喫狗糧最前線的少男。
封司夜一聽,頓時有些不爽了,被少女壓倒的快感包裹他的感官,他愛死了寶貝撩人的模樣。
偏偏因爲冷澤在,他喫不成肉了。
於是面色有些冷地瞥了一眼冷澤:“冷澤!!!”
“咳咳……回夫人的話,我現在就打開戰機自動駕駛模式,現在就跳傘下去……”
冷澤委屈至極,又上道得不像話。
畢竟是常年喫狗糧的男人,滾蛋這種事情他比徐管家打救護車電話還有經驗。
聽到冷澤這麼說,封司夜這才滿意。
見妖冶少女還看着冷澤,冷鬱的表情瞬間變得委屈又可憐。
“汐寶貝……還在看什麼?是我不夠好看嗎?”
封司夜黑色的風衣裹在少女的身上。
此刻因爲少女剛纔的撩撥,衣釦被掙開幾分,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散開。
半露誘人的鎖骨和白皙的脖頸。
此刻他仰望着眼前的少女,眼底好似泛起楚楚動人的光。
褪去嚴肅冷漠,有些奶有些乖地大掌控住少女纖細的腰,有些委屈道:“看看我好不好?”
封司夜此刻像只要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一般。
攏着漫殊的腰,毫不客氣地撲進她的懷裏。
漫殊最受不了封司夜的撒嬌。
此刻眨巴眨巴狐狸眼,也不理已經穿上跳傘衣,顫顫巍巍要高空跳傘的冷澤。
“……”鈕祜祿?綠毛?冷澤:快樂是他們的,而我只有喫不完的狗糧和一顆漏風的心嗚嗚嗚……
漫殊俯身親親封司夜的脣,誘哄道:“阿夜那麼帥,本座當然最愛你最疼你。”
封司夜得了寵,開心地在漫殊的脖頸間蹭蹭。
在她的脖子上種下一朵朵誘人的薔薇。
絲毫不理會某條單身狗悲催地高空跳傘下去。
嗯……礙事的電燈泡沒了。
他跟汐寶的二人世界來了。
他睜開溼漉漉染了幾分欲的狼眸,此刻野狼化身小奶狗。
眼底卻還嗜着狼性,好似隨時要將漫殊拆吞入腹一般。
下一刻,封司夜蓋在少女凹凸有致婀娜多姿的身子上黑色風衣被某條要喫肉的狗一把掀開。
飽滿的美好,纖細的水蛇腰,修長白瓷般的玉腿。
腳踝上掛着一串金色的小鈴鐺,隨着她的動作發出清脆叮鈴的響聲。
此刻她勾着他的脖子笑靨如花。
玉足輕晃,鈴鐺發出誘人的響聲,彷彿要讓人神魂顛倒一般……
封司夜看着這樣的漫殊,只覺得口乾舌燥。
“怎麼樣?阿夜喜歡這樣的汐汐嗎?”
“曾經這可是我最羨慕的身材,也是怕不能給你的快樂,現在……這些都是你的。”
“我也是你的。”
“阿夜不要緊張,顏汐是你的,漫殊也是你的,我完完整整的全部,都是你的。”
漫殊勾着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邊輕輕咬咬他的耳垂,安撫着他不適應的不安。
拉着他的大掌,覆上她曾經魂牽夢繞要想得到的美好。
如今什麼都在,她要把這些都給阿夜。
封司夜喉結滾動,再也壓抑不住。
都到了這一步再打退堂鼓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下一瞬,紅紗破碎。
萬里高空之上,落霞與孤鶩齊飛,戰機上暖意滾燙。
從暮色蒼茫到夕陽西下,毫無斷絕。
夜空中一輪圓月當空,不一會兒也羞澀地躲入雲層裏……
戰機顛簸,好似沉浮在海上的孤舟……
————
而此刻被毀掉的S國歌劇院裏,該散去的人都已經散去了。
之前被漫殊的花藤圍攻的一整個圈子裏所有的暗神者都被毒花吞噬。
這會兒已經消化完了,毒花藤蘿漸漸重新鑽回了地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暮神黑手黨與帝江財團的勢力一起把整個戰場清理好,這才安心離開。
“唉,汐姐怎麼還沒完事?快下地來吧,我好想看看她現在有多漂亮呀。”
“之前她飛太高了,我只看得見那白花花的大長腿……都沒看清楚長相。”
陸鬱之坐在殘缺的歌劇院樓頂。
拿着個望遠鏡看向天空中那一架飛得很高,到現在還沒有下降趨勢的戰機。
白嫩的少年散漫地坐在屋頂,百無聊賴地搖晃着腿兒。
身邊站着一個嚴肅剛毅的黑衣保鏢,彷彿是保護小少爺的騎士一樣。
“之之很喜歡大長腿?怎麼……嫌我的不夠長?”
黑翼低眸看着拿着望遠鏡明明啥也看不見。
還惡趣味在那兒盯着頭頂很高很高之上的戰機的陸鬱之。
聽他吐槽,忍不住皺了皺眉,低聲問道。
“咳咳……黑翼你能不能嚴肅點?別動不動就開車。”
“老子腰痠腿疼着呢。”
陸小少爺耳根一紅,他最近越發覺得,黑翼的戰鬥力跟他掌管血月門的實力成正比。
都很強!!!
他自己倒是爽了,苦了本來就不愛鍛鍊,身子弱雞無比的陸鬱之。
“之之,你身子太弱了,這樣下去可不行,得多鍛鍊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