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身份的原因,此刻她所在的化妝間比較私密和奢華,像個小包間,只是有專業的化妝臺。
化妝臺上擺放着各種化妝品,身後的架子上也有不少專業的cosplay的服裝。
但是到底因爲是臨時的,應該是被穿過,有些皺巴巴的。
而最專業的那一套無疑就穿在了餘錦的身上。
但此刻漫殊壓着封司夜,女人身上誘人的少女像襲來,直讓封司夜喉結滾動。
漫殊墨色的長髮披散開,此刻垂下來落在封司夜的臉頰旁,擡眸就是足夠勾魂的妖嬈面容。
封司夜挺不住,直接大掌壓住妖冶少女的軟腰往下壓:
“汐寶……你要再這麼勾,那就別怪老公撞得你受不住了。”
“唔?……是嗎?可是今天早上做完,現在本座腰還酸着呢。”
“但看在夫君你男色誘人的模樣,本座也是想再嚐嚐的……只可惜沒時間了哦~”
如果說顏汐模樣的她是軟糯小白兔帶着狡黠純白,偶爾像只小狐狸一般嫩生生地勾人。
那麼現在的漫殊那就是一條能吸走男人魂的絕色妖姬。
霸道明豔,妖嬈嫵媚,極盡頹靡。
“沒時間?”
封司夜是一路驅車過來找她的,也沒理汐寶在這裏辦什麼正事。
反正自家寶貝厲害着呢,她愛玩,他便也不管。
只要汐寶不受傷,別人缺胳膊少腿跟他也沒關係。
“對呢夫君,漫漫還要參加漫展呢~”
封司夜見她此刻要談正事,便坐起了身子,只是還是抱着漫殊坐在腿上。
伸手繾綣地把玩着漫殊散落下來的幾縷墨發,在指尖百無聊賴地繞圈圈。
雖然很少接觸漫殊模樣的汐寶,但他已經在慢慢地去習慣。
此刻漫殊在他懷裏不自稱本座,反而自稱漫漫的模樣,不由讓封司夜心頭一軟。
漫漫……這是隻有他才能稱呼的小名。
跟汐寶一樣。
某男人心裏樂開了花,但面上還是忍不住嚴肅地問着懷裏的少女:“爲什麼要叫漫漫,不叫殊殊?”
畢竟漫殊這個名字,一般人叫小名,想叫親密點,都會叫殊殊。
漫殊眼底好似暈開稀碎的水光,腦海裏好似閃過一襲白影。
江南的風雨都溫潤,那男子也是,一襲傾城極致的白。
撐着白傘,站在花雨深處,好似擡眸就要被血紅色的畫雨沾染。
“殊殊……好喜歡你啊。”
那模糊的影子好似一抹殘魂一般留在她本就不清晰的記憶裏。
讓漫殊一頓,攥着封司夜衣角的手忍不住輕輕一顫。
但那一切就閃過一瞬間,她撲在封司夜的耳畔,沒有讓封司夜看到自己眼中的複雜。
這一刻她有些懷疑,自己前世的記憶,難道缺失過?
爲什麼她總看不清楚那一抹白衣真正的模樣。
“漫漫,在想什麼?怎麼不說話?”
封司夜見少女趴在自己肩頭不說話,還以爲她又不舒服了,伸手就要去探一探她的額頭。
下一刻卻被嬌軟的少女輕輕咬住了耳垂。
漫殊的嗓音本就比顏汐的更御姐更魅。
嬌氣地伏在他耳畔說着虎狼之詞,差點讓封司夜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就地正法了。
“漫漫,你要再亂說,可就辦不了正事了。”
封司夜只覺得整個心神都要被她牽扯着走:嘖……我家媳婦兒真是磨人。
“阿夜……漫漫的意思,可是爲你氾濫的水花呢。”
“要不要,檢查檢查?”
漫殊比起顏汐模樣的她,顯然完全褪去了平常僞裝的天真童稚。
要是黑翼他們在,恐怕要感慨:教主大人的lsp品質,完全就要掩藏不住了的節奏。
(封司夜:以後他都有些無法直視“漫漫”這個愛稱了。)
“……”封司夜:!!!
這都能忍,他就不是男人。
“漫漫,這可是你要(的)……”封司夜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正要把人辦了。
門板傳來敲門聲:“汐姐汐姐,你收拾好了嗎?”
“我剛剛可看見封爺鑽進去了,你們搞快點行嗎?走秀快走完了,你再不出去,就算棄權了。”
“雖然我也覺得這樣的話,封爺速度過於快了點,但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陸鬱之在封司夜來時就知道了,並且知道他是汐姐的男人,所以還兢兢業業給他們看門。
但是畢竟時間有限,漫展的正式走秀時間本來就不長,這會兒再不出去,時間就不夠了。
於是陸鬱之只能冒死敲門……
嗚嗚嗚,要是以後被汐姐或者封爺記仇,他就只能鑽進黑翼哥哥的被窩裏躲一躲了。
門口的動靜那麼大,裏面自然聽到了。
封司夜的手掌剛要作亂,就被漫殊一把抓住:“阿夜乖,晚上回去再讓你喫個夠。”
“現在不準。”
她還得出去走一圈呢,好好收拾收拾餘錦呢。
敢覬覦和掠奪她的位置,那就得承受得起她發怒的代價。
“那要親親。”
封司夜皺眉,論軟玉溫香在懷,卻什麼都不能做的感覺?
他現在是實名制——浴球不滿!
“嗯,乖,只親,不許伸舌頭,不許咬?”
到底馬上要出去了,要是按封司夜那力道接吻,她出去一看就是被吻狠了。
不符合漫殊大人的霸道妖嬈人設。
“嗯,我乖。”
封司夜眼角溼漉漉的,顯得特別奶特別聽話。
漫殊見他這麼乖,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伸手撩起他的下顎吻下去。
脣舌觸碰,此刻封司夜像個走在荒漠的旅人,恨不得狠狠汲取漫殊脣舌的溼糯。
“唔……說好不伸的。”
漫殊推開一剎那,控訴道。
“嗯,我的錯,是寶貝太可口,我沒忍住。”
封司夜:就沒打算忍。
“……”漫殊:哼,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門口再次傳來動靜:“汐姐,做一半就行了,完事了再繼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