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這麼多大佬在,局勢一下子逆轉,他也變得硬氣起來。
“我聚寶閣可以給你200鑽幣,能否也允許我聚寶閣派一人……”
吳金星搖搖頭:“不好意思,人滿了。”
“我出400鑽幣……”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王美蓮一咬牙:“這次拍賣的所有抽成全部還給你,我們一個銅幣也不要。”
說完,她丟過一個空間手鐲,吳金星接住一看,裏面竟然裝了一小堆鑽幣!
“成交。”吳金星把空間手鐲收起,沒有絲毫不適,“聚寶閣也可以派一個人。”
“吳鍋王,”武捕快聲音略帶苦澀的道,“官府能否也……”
“不能。”對於這個剛纔還要對自己不利的傢伙,吳金星一點面子都不給,“人滿了。”
武捕快:“……”
想要錢你直說呀!
但問題是,官府雖然也有錢,但是不可能拿出那麼多錢給他……
武捕快道:“吳鍋王,你在貴虹州數次犯案,不如藉着這次機會一筆勾銷,既往不咎,可好?”
吳金星猶豫起來:“這……官府沒錢?”
武捕快:“……拿不出。”
“好吧,”吳金星擺擺手,大氣道,“我就勉勉強強同意吧。”
武捕快趕緊道:“吳鍋王大度,我一回去立刻就處理此事。”
吳金星嗯了一聲,向外走去:“走了,告辭。”
其餘人相視一眼,紛紛道:“我去送一下吳鍋王,也先失陪了。”
“我也去送一下這少年英豪,諸位告辭,後會有期。”
“我也去送他,先走一步,你們慢聊。”
於是乎,一大幫人一邊口中說着再見的話,一邊跟在吳金星後面一路相送,一起出了聚寶閣。
……
聚寶閣外,路過的行人突然停下腳步,目瞪口呆。他們看到了做夢也看不到的場景。
只見傳說中那十惡不赦的鍋王,戴着斗笠,身披黑甲,一身孤傲的走在最前面,霸氣側漏。
雖然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他身上也沒什麼醒目的特徵,但偏偏就是可以肯定他就是鍋王。
而鍋王身後,跟着的是平時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們此時都臉上賠笑,相送在鍋王后面。
鍋王手握象棋子凝聚出一匹靈氣馬,翻身上馬,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
而身後,大人物們口中還喊着慢走啊之類的話。
這世界到底怎麼了?
但這還沒完,不一會,一個個官兵穿梭於大街小巷,將所有通緝鍋王的佈告全部撕下,同時府衙中有消息傳出,鍋王被赦免!
一時間,早已家喻戶曉的鍋王之名再次以星火燎原之勢傳播貴虹州。
茶樓酒肆裏鍋王二字一次又一次被提起,而在震驚和不解之餘,不少人突然動起了心思。
過了一會,吳金星耳邊的電子音開始頻頻響起。
……
吳金星換回白袍,回到萬獸門,已是正午。
來到住處,吳金星就看到鍾華手托腮坐在樹下發呆,眼神中寫滿了憂傷。
吳金星擡頭看了看。
吳金星走過去,在鍾華身旁坐下,道:“鍾華,你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
鍾華:“……”
過了一會,鍾華嘆了口氣,低着頭低落的道:“吳兄,我恐怕沒好和你一起去長安了。”
吳金星不解:“爲什麼?”
鍾華又沉默了一陣:“我要留在這結婚生子。”
吳金星:“???”
[什麼鬼?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唉,吳兄你也很難相信吧。”鍾華擡起頭望天,一臉生無可戀,“我爹之前跟我說過,一生要專一,不能有花花腸子。一旦動情,就要對一個女人就要負責到底。”
“他說,他這一生最遺憾的事就是沒能保住我娘,在我剛出生後,她就走了。只有失去,纔會懂得珍惜。”
“我昨晚已經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就要負責到底。可是,我還沒做好準備,我還沒成年……”
“停停停!”吳金星當即打斷了他,“姚孤炫都跟你說了些什麼?”
鍾華看了吳金星一眼:“他說我昨晚已經發生關係了,那個女人已經懷上了,我必須要和她喜結連理。不然就是不負責任,丟下她一人孤苦伶仃……”
“唉,青樓果然是一個不能去的地方……”
吳金星:“……”
[這怕不是已經被忽悠瘸了!]
“咳咳,”吳金星輕咳兩聲,“姚孤炫說的,都是騙你的。”
“什麼?”鍾華猛然擡頭,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
“是的,都是騙你的,”吳金星很肯定的道,“你昨晚其實只是去睡了一覺,什麼關係都沒有發生。”
“你只是被姚孤炫花錢送到青樓裏,被人脫光衣服睡了一覺而已,只是睡覺,別的都沒發生。就連那妓女的臺詞都是姚孤炫囑咐的。”
鍾華怔怔道:“你確定?”
“當然,我可是親眼看着他這麼幹的。”
“等等,”鍾華突然意識到不對,“你看着他這麼幹的?你爲什麼不阻止他?”
吳金星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勸過了,他不聽,執意噁心你。而我也打不過他,想攔也攔不住。”
“我知道了。”鍾華唰的一聲從地上站起,臉上只聲肅殺,緊握手中劍,身形飛奔而去。
“姚孤炫,我和你拼了!”
……
晚餐用過,夜幕籠罩,燈火通明,寧靜祥和。
吳金星盤坐着閱讀《藥典》,鍾華在一旁照着鏡子給臉上的淤青塗藥。
忽然,扣門聲響起,吳金星放下書,跑去開門,正是姚舵主前來。
姚舵主直奔主題:“吳金星,明天你有把握吧?”
吳金星道:“沒有把握,怎麼會揚言要傳授煮鍋巴呢?”
姚舵主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惋惜道:“其實煮鍋巴你不應該傳授出去的,這種絕技,都足以開宗立派了。”
吳金星倒是灑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但若是人人都懷璧,匹夫何罪?”
反正傳教之路明擺着就是要他將鍋的文化傳播出去,因此早就調整好了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