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甜到我心臟病都要有了
    她烏黑的長髮乖乖的紮在腦後,如小扇子般濃密的睫毛撲扇個不停,被染了淚水的眼透着一絲絲欲感,她在他深邃的眸光下,低低地笑出聲,後退幾步拉開距離,一手抵着他寬闊的胸膛,情難自禁的咬着脣,輕飄飄的說,“你猜?”

    “猜不到,我拒絕。”

    “那你答應我三個小小的條件,我就告訴你答案怎麼樣?”說着,她吸鼻子擦乾了淚,怕他後悔趕緊道,“只要你願意,我們可以當場做一下,動作超級簡單,類似雙方互動那樣。”

    “有多小?”

    魏荀顯然不信她,尤其她剛剛對他做出那等羞恥之事,但還好能仗着難過,蹭了蹭他的發,那種甜蜜就像偷吃了蜜桔,糖分太高快要膩死自己,她自顧自嬌羞的捂着臉,兩指比劃着狹小的間距,低聲道,“就這一點點哦。”

    “不超過我能容忍的範圍,你說出來,我們可以試試。”

    “這麼快就妥協了?”

    他緩緩地啓脣,臉上一本正經,話語透着關心:“前提我不賣色,你不是還很傷心嗎?能讓你快一點恢復情緒,不枉我下心力,作爲同等的回報,你的期末儘量別讓我失望。”

    袁霏霏毫不猶豫的答應了,接着張口就來,笑着揶揄他:“哎,老師,你還跟我談起交易了。”

    這樣的交流方式簡單又輕鬆,她剛升騰起的不自在煙消雲散,而他終於不像是遙不可及的雲絮,再也不是遙隔千里、無法觸摸、頭角崢嶸的熠熠星光。

    “說吧。”

    袁霏霏在他的凝視下,心底翻滾如不遠處噴灑出的小型溫泉,面上立刻斂了笑意,儘量裝作風輕雲淡的模樣,試圖把過分的要求表現符合常理,她老實巴交的說道:“我能牽你的手嗎?”

    魏荀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只是對她道:“接下來是要抱我了,對嗎?”

    他怎麼知道!

    莫非有透視眼,能一眼看清她心中所想,那她豈不是成了無處遁形的小丑?

    這樣想着,袁霏霏強行咳嗽,喝了口他遞來的礦泉水,爲了掩飾被拆穿的尬然,她潤了潤嗓子理直氣壯的說,“不對,可以摸我的頭髮嗎?剛纔我有點情緒失控,就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擅自摸了你。”

    “認錯態度良好,不錯。”

    “有沒有覺得我很好呢?還特別善解人意讓你摸哦。”

    “我能拒絕嗎?”

    她衝着他搖動手指,很幼稚低頭輕笑不已,說的很狡猾:“不行,想都別想。”

    魏荀雙手插入褲袋,故意收斂了笑意,腔調沒有起伏:“我沒聽錯?”

    “你沒聽錯,是我說錯了!你不摸的話也可以,那讓我再摸一把?”說着,看他不說話眉眼祥和,一如既往好欺負,她捉弄他,“你的頭髮手感真好,請問您就是海飛絲的代言人嗎?”

    他面露難色的後退,呼吸停滯了半拍,細軟的絨毛在微茫下清晰可見,再擡頭時一臉恍然,語氣略微倉促道:“我同意你上一個提議。”

    “不許反悔,你本來拒絕了。”

    魏荀一臉溫和,說的有理有據:“我是履行承諾、被動承受、束手無策的那一方,你作爲接受好處的滿足方,不應該讓着我嗎?”

    “最後一個是什麼?”

    “我還沒想好。”

    “在我這,凡事都有期限,這個學期結束想不出來,承諾就會自動失效。”說着,他長腿一邁,也不等她直走了幾步,站在燈盞下回視她,眸底是說不盡的笑意,不快不慢的嗓音如淅瀝的雨,說:“現在你想好了嗎?”

    “足夠了。”反正你也跑不了。話未說全的她,笑容溫順又聽話,一把撈起他漂亮的手指,就親暱蹭了蹭,而他輕手象徵性撫過她的發,就迅速的放下了手。

    “謝謝你來呀,魏荀。”

    魏荀看她說得如此斬釘截鐵,好奇的問:“你就這麼肯定是我?”

    說着,他不動聲色看她的呆毛,視線裏她的狀態正如那個雨天,眸眼溫柔得一塌糊塗,交纏住的手指還在顫抖,仔細輕撫,連指縫都不放過,手法熟練,帶來的微癢讓他莫名舒逸的喟嘆,一點都不像不曉世事的女孩,倒像是久經沙場的老油條。

    “無論是誰來,對我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你會來,然後肯定會毫不猶豫將我拖出泥潭。”說着,她乖乖地貼着他粗糙的手心,笑容慵懶又誘人,“舒服嗎?我是不是棒極了?”

    “你以前還爲誰做過嗎?”說着,他神色凝住,隔了一會緩慢地說,“你的故友嗎?”

    “不告訴你,除非你再仔仔細細摸一下我的頭髮。”說着,她笑得肆意,小巧的鼻子和水靈的眼皺成了一團,卻並不難看,相反符合比例的五官很養眼,手輕輕地捶動他,癡癡地笑,“剛剛不能算,你太敷衍了。我很通情達理,如果就這樣眼睜睜的放水,豈不是會讓別人覺得我在欺負你?”

    “這裏沒有別人。”

    “有我啊。”

    魏荀無可奈何,擡手還未碰她的髮絲,就看到她樂開懷的笑,指尖觸到如藻的烏髮後,那縷順滑和柔軟的觸意讓他默默地看向別處,手不着邊際的移開。

    多次後,她巧笑着,乾脆摁住了他的手,就這樣一丁半點的下滑,從發頂一路至髮尾。

    她們久久駐留於快步而過的人流裏,無聲對視時,她發現他的耳垂紅了大片,那頭不自在別了過去。

    捉弄完畢後,袁霏霏雙腿發軟,手都擦熱了,側頭垂下頭的他,那清凌的眸光掩着一片混沌初開的朦朧,短髮蓬鬆,像只乖順的布偶貓,她淺笑拍他,狡辯道:“行了行了,死而無憾了,我們去喫飯吧。”

    說完,襲來一道稚嫩的嗓音。

    入眼是個扎着麻花辮的小女孩,她大大地眼充盈着天真無邪的笑,身穿着紅色連衣裙,手掛着個花籃,軟糯的嗓音喊道:“姐姐要買花嗎?我什麼花都有哦。”說着,她抽出一支紅玫瑰遞給他道,“叔叔,你要花花嗎?送給女友就能討她開心了喲。”

    袁霏霏的滿腹的騷話,一滴都沒有了,她也不確定他有沒有聽進去。

    魏荀姿態從容,蹲下身,揉了揉女孩的頭,講着道理:“叔叔不好聽,換個稱呼,我就買。”

    “哥哥,你要不要爲心愛的姐姐買一支花?”

    他轉頭問她,“喜歡什麼花?”

    袁霏霏掃了眼斑斕的花物,脫口而出:“桔梗!”

    魏荀意外的挑了挑眉,臉上終於有了別的表情,他替她選了幾株桔梗,遞給她時仿若毫不在意的問,“爲什麼喜歡桔梗呢?女孩子不都喜歡玫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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