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高潮了高潮了!
    袁霏霏遲疑了半會,驚道:“要幹嘛?”

    “給未來的你準備的禮物,這是鑰匙。”說着,他把鑰匙遞給了她,又敲了敲她光潔的小腦門,“以後沒地方住,就來我這。”

    袁霏霏順勢抱住了他,柔聲道:“魏荀,我以後再也不對你說謊了,你也真是的,怎麼這麼傻啊?”說着,她還替他揉了揉烏青的眼角,絕對是沒睡夠,他的面色沒血色,眼底還泛着血絲。

    魏荀根本不在乎,還打算帶她出門,單手撐着雨傘,另一隻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從外走去道:“乖,知道就好,那掛我電話的理由?”

    袁霏霏雙眸微瞪,狐疑了下道,“我有嗎?!”說着,她摸出手機一看,還真是空空如也,毛都不剩,有點茫然的時候,順便說出了心聲:“等等,我們爲什麼不在家喫飯?我想喫你做的菜,外面的太油膩又很貴,浪費錢事咱們別幹。”

    魏荀順從了她,親自下廚,又不忘問道:“你接着說我們未來的事。”

    他刀工精細,砧板上切好的魚片特別光滑,繁複的肌理在油上翻滾時泛出細膩的光澤,不一會兒就有了菜香,窗外恰好停了雨,微風吹來攜帶的青草味讓她心倍兒甜。

    袁霏霏看他垂頭認真的模樣,沉斂又不失風度,簡直不要太帥,她靠在牆邊看他炒菜,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誕生於他手中,她跟着輕笑道:“我們也有了自己的婚禮,然後呢住在一起天天喫喝玩樂很開心。”

    魏荀臉上閃過遲疑,操刀的手微頓,道:“你是不是發生了不可挽救的意外,不然也不會重回到這個時間段。”

    她生怕他說出‘重生’後,她當場揮淚道別這個世界,急忙道:“對!我穿越了時空,跟你見了面,因爲被不認識的壞人捅了一刀,那天剛好是我們的紀念日。”

    他眉心擰了三分,眸光沉了沉,剛開口就被她接過話:“放心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以後也會越來越好。”說着,她把厚重的紙箱踢過來,對着他眉眼彎彎道,“我送給你的禮物,不用感謝我。”

    魏荀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睫毛微顫:“是什麼?”

    袁霏霏笑得極其甜美以此來營造好的氣氛,她的動作容易讓人產生非分之想,以爲是什麼驚動天地的驚喜,哪知道其實就一堆的獎狀和獎品。她笑道:“怎麼樣?我夠實在吧,答應了你的事肯定會做到啦,現在我也不差了哦。”

    “我以前有空沒空就會提醒自己,一定要遠超你,即使你暫時領先,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我也能跟你勢均力敵。”說着,袁霏霏爲自己豎拇指,偏過頭勾脣笑了笑道:“終於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

    魏荀怔忪了下,低頭笑道:“你在前在後都一樣,我會追你,所以現在我配得上你了嗎?”

    “那不是很配?我們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果可以,無論是上輩子還是無數個下輩子,我都想跟你在一起。”

    袁霏霏喫完飯後,被死黨的奪命電話中趕去了某單位樓。

    臨走前,她心滿意足再次挼亂了他的頭髮,同他低語道:“等我回來哦。”

    說着,她繞過鳥語花香的林間,來到如詩如畫的建築外圍,高聳的樓塔帶着獨特的歐式風格,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切突然都變了,剛撥開雲翳的太陽彷彿要跟她融爲一體,對面富麗的彩色玻璃顯得冷峻。

    所有的狂躁以排山倒海之勢滾涌而來,她急速奔跑,拼命想停下來,卻無能爲力,漸漸已經無法分辨自身體力的極限。

    當她汗流浹背停駐到目的地,站在那邊的顧謠目光無不欣喜,對她故意裝模作樣的作怪,她還沒走過去,就被奔來的人抱進了懷裏。

    顧謠看她面色難看,目光滿是擔憂,道:“你還好嗎?”

    袁霏霏抿脣擠出一個好看的笑,“小毛病而已,撐過去就好了。”

    顧謠揉着她的發,牽她進了臨時租的房子裏,隨隨便便換了拖鞋就掉頭對她道:“霏霏,有沒有很想我?我可累死了這幾天,從大老遠趕過來看你,就怕你有個萬一,始終放不下心。”

    袁霏霏挨着她坐在軟乎的毛毯上,看着一桌子亂七八糟的真題和錯題本,她幫着整理,順便回道:“有啥不放心的?我是什麼人你會不清楚嗎?我不會讓自己喫虧啦,也不會受傷的。”

    顧謠支肘看她,好半天才道:“那就好,我剛看魏教授追着你跑,還以爲你倆出了什麼事呢。”說着,她把亂成狗窩的地方理了理,尚有感觸的喊道:“他也不容易啊,我本想着早點到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他比我還早。”

    袁霏霏默默注視着胸前的吊墜,這枚剔透的珍珠閃爍着奇異的光彩,她有點遊神,回過頭時輕輕地說道:“你最近還好嗎?還在跟顧小北聯繫嗎?”

    顧謠低喃道:“他還會來跟我聊天,有時候學業太繁忙了,就沒空來找我。”

    “天天很忙,最忙的那天飯都沒喫,凌晨晚上三點喫上的,還是在停屍房...因爲要拍戲嘛,能理解能理解。”說着,顧謠靠過來呢喃自語,突然重新振作起來,“有時候幻想着有一個奧特曼一樣的男朋友,能爲我遮風擋雨,但想想還是算了,我的女人可是你,你都沒服軟,我肯定也不能輸對吧?”

    袁霏霏看她有點打瞌睡,慢慢地撫上她的眼,柔聲哄着她入睡,“我就在你身邊,有事別忘了我,累了就睡吧,凡事都有一個極限,別硬撐就好。”

    ....

    這一次她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還要亢奮,陷入了更加危險的神經質的境地,在她拿過筆在紙上留下沙沙的聲響時,不知不覺已經凌晨,而她已經超越了過去能承受的程度,旺盛的精力讓她頭暈目眩,甚至到了瘋狂的地步。

    袁霏霏注視着睡得正沉的死黨,獨自拖着快要炸裂的軀幹,縮到了廁所的角落,她的腳趾間彷彿長出了一根根沒有色彩的花,在黑暗裏無助的哀號,又被風吹得淒厲又刺耳。她的心情一點點下墜,又不知道拿了什麼過來,當血像雪花似的往下降落,滴在地板上迅速渲染開,她的精神連同意志仿若被掏空。

    她只知道自己進行了一場神聖的儀式,特別是在血液染紅了她純白的衣裙,她甚至感受不到半點疼痛,沙啞的聲音喊不出話,明明身體疲憊不堪,神經卻高度興奮,帶來的那種致死的迷離感快讓她飛昇。

    袁霏霏視線模糊之際,看到砰的一聲,顧謠驚疑不定的表情漸漸成了驚駭,她急得不可開交,在扶起自己的那刻還哭出了聲,不知過了多久,溼熱的淚珠接連不斷從她面頰一下又一下滴落,她還有點意識,後知後覺着這並不是自己的淚。

    魏荀趕來時氣喘的厲害,還沒歇息,站在窗口處注視剛從急診室出來的她,躺在那兒蒼白的臉上戴着呼吸器分外恬靜,他有點回不過神,低啞的嗓音透着一絲絲心痛,“她有躁鬱症,精神疾病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我不知道她自己撐了多久,應該發作有一段時間了。”

    顧謠直接懵了,不解又氣憤的控訴道:“怎麼會?她這麼這麼溫柔的人,比別人都要善良,爲什麼要遭受這些?”

    “她幫了不少人,卻幫不了自己。”

    星河落幕,黑夜裏那束燈還未熄滅,另一邊袁小迪在臺燈前寫作業,門被推開的那瞬,他不滿的叫道:“我說了多少遍了,進門記得敲門,你要給我隱私啊。”話落,那扇門並沒被敞開,反而又合上了,旋即傳來幾聲有節奏的敲門聲。

    袁小迪清了清嗓子,喊道:“請進。”

    袁父剛進門皺了皺眉就不耐煩的說道,“事情真多!”說着,他仍是把熱好的牛奶遞到了他手上,剛放穩他就咳得上氣不接下氣,脖子都紅了一截。

    這陣勢把袁小迪給看呆,他正想出聲安慰,袁父慈目以笑,擺着手道:“沒啥,肯定是我寶貝閨女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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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瓜真大,把我搞懵了。

    講真楚雨蕁算是我半個的童年吧,以前很喜歡鄭爽來着,但這個太超出人能容忍的範圍了,哎她也挺可憐,感覺父母對她不太好,在這種嚴重缺□□性格殘缺也很正常吧。我看她被罵的好慘,既心疼又氣她不好好拍娛樂啥的,非得整這些陰間玩意。

    所以晚安好夢~030我先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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