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捉姦
    “別有下次了,我活活要被嚇死。”說着,顧謠拍了她一腦袋瓜子,轉身去外接了個電話,下一刻店門口出現了兩道麗影,隔老遠她就望到顧謠興奮到拼命揮手。

    袁霏霏抿了口茶,沒再看那邊,直到一雙柔軟的手覆在她的眼上。

    被擋了視線,她肯定要去拿開這只不守規矩的手,便跟它小打小鬧,過了好一會她耐心快要被一點點耗盡時,這雙充滿溫度的手突然重新給予了她自由。

    袁霏霏恢復視線後,小曦姐就近在眼前,她要笑不笑的看着自己。可能剛醒不久,她的大腦反應慢了半拍,頃刻後才親切的喊着:“小曦姐,你來看我了?”

    小曦姐沒說話,倒是旁邊的顧謠開始了無情的吐槽,“她一天比我還忙,我基本二十四小時見不到她的影子,全天東奔西走,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哪家排擋滿期的藝人呢。”

    小曦姐表示親暱的緊挨她的脖頸,笑道:“妹,知道我的苦,趕緊給我爭氣點。”

    說着,菜陸續端了上來,顧謠推着她坐下,獨自坐回原處,夾了菜嘆道:“妹妹我這不是在攢勁嘛。”

    袁霏霏笑而不語,心底不知道被什麼給填充滿了,恰好此時窗邊的微茫翻過陰暗溼冷的角落,照在她蓬鬆的烏髮上,甚至能看見臉上的黑痣和細軟的寒毛。

    她放在桌布下的手被他輕輕地牽着,她倆一來二去的對話。

    小曦姐快要把顧謠的黑歷史扒完了,絮絮叨叨的說着:“顧謠要笑死我,她有一次接手的劇本是女主生病在牀,身爲母親的她要施展慈母關懷,那位導演就叫她哭,那肯定得真情實感。”

    在袁霏霏看來,她基本沒哭過,有點不容相信的看她,道:“她哭出笑聲了?”

    小曦姐:“她哭不出來,還理解錯了意思,眼淚沒擠出來,倒是流出了鼻涕。”

    顧謠一臉死氣沉沉,急忙止住她的話,有點不好意思撩撥着頭髮道:“什麼辦法都試過了,什麼辣椒粉、眼藥水、撓癢癢哭出聲,然後導演叫我想一個最能讓我想哭的人,我成功演好了哭戲。”

    小曦姐溫柔地撩發至耳後,低聲道:“她那天好像剛接了你的電話,跟我說想起了你,還說以前從沒爲任何人哭過,卻爲你哭了一次。”

    “現在不止一次了。”說着,顧謠表情有點彆扭的笑了笑,很快恢復如常,再次活躍了起來,說的話讓人略有身臨其境的感覺,“當時我流了好長的鼻涕,我兩眼一閉也不知道哭得怎樣了,導演又不喊咔。”

    顧謠:“我就哭啊哭啊,一直流到了手背,我才發現鼻涕具有果凍般的彈性,我哭得更兇了,一擡頭它就蹦到了我的天靈蓋,頭頂一涼我就馬上閉眼裝昏厥,我的戲份到這就到此爲止了。”

    向來在外寡言的魏荀難得挑起了眉,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悲情劇?”

    顧謠頷首後一拍膝蓋道:“女主的媽掛了後,女主就醒來了,她悲傷過度走路都掉坑,掉進水裏又被男主所救,從此兩人比翼雙飛,和和美美,舒爽一輩子。”

    袁霏霏轉頭看向小曦姐,道:“爲什麼要跟她選這個劇本呢?她的形象不太符合大媽。”

    小曦姐輕笑道:“她自己選的,說要選就要挑最有難度的。”話落,有幾個一直朝這邊打探的路人小心翼翼上前來,問的時候兩眼充滿期待,語氣激動不已,“你是袁霏霏,她是顧謠嗎?!”

    袁霏霏點了點頭,這幾個人又圍着顧謠要簽名和合影,她跟着機械般簽完了字,一擡頭就看到死黨笑得很開心,忙不過來似的團團轉轉,一聽同爲高三狗,還花錢給她們打車,全程真的有在爲粉絲着想。

    顧謠高興壞了,笑容變得逐漸放肆。

    ....

    這頓飯局才進行到一半,小曦姐臨時要離開,走之前她們站在收銀臺前推三阻四爭着要付錢,把服務員看得兩眼巴巴,最後還是魏荀默默地結了賬,暫且了了請客喫飯這樁事。

    不久後她們去了外面散步,景色宜人,所有的一切,包括微風、陽光、人說話的聲音都在進入自己的生命,她像路邊長在石縫裏的草再度重現生機。

    小四大老遠被叫過來,請他們喝了奶茶。

    顧謠交談不受約束,很快認識了小四,在旁打趣道:“話說,小四哥你跟魏教授誰大誰小啊?”

    魏荀旁邊的奶茶原封不動,他捧着一杯熱騰騰的茶,平心靜氣的說:“我比他小。”

    小四喊着:“肯定是我大啊!”

    顧謠笑得別有深意,感慨道:“哦~我前段時間看到了個笑話,某一天一顆雞蛋迷了路,被壞人抓去了茶館蒸了一蒸,就成了茶葉蛋。”

    魏荀繼續喝茶,不急不慢的說:“我比他大很多,這毋庸置疑。”

    小四小小地眼裏充滿了大大地疑惑。

    袁霏霏:我懷疑你們在開車,並且我有證據。

    魏荀把她送回醫院後要處理事情暫時離開了,而她只想趕緊出院,但醫生再三強調‘留在醫院多觀察幾天’,她放棄了無謂的掙扎,便乖乖地返回病房。

    死黨是下午的飛機,她想送她一程可惜心有力而氣不足,只得站在醫院門口目送她坐着的士漸漸遠去。

    顧謠從車窗那露出了半截手,她比劃着剪刀手,朝她喊道:“霏霏,不要忘記我們一起說過的話,我們可是要雙飛的人。”

    她可沒說過這樣的話。

    想着,袁霏霏看她又努着嘴說了幾句,她停佇於原地,頭頂的太陽光芒很閃耀,不遠處的車鳴也很刺耳又響亮,但她只看得見駛離視野裏的那輛車。

    微風吹過,花香馥郁,藍天白雲下所有都像天氣一樣如常,她放下沒必要的不捨,放棄踮着腳眺望的姿勢,收回視線時抿脣笑了笑。

    因爲依據死黨張脣說話的口型,那句話特別讓她振奮,就像一睜眼一閉眼永遠是好天氣,她也永遠都屬於好心情。

    顧謠說:“我能有今日的小成就,你功不可沒哦。”

    ~

    魏荀趕到工作室後,定位了美芬周圍幾家醫院,上網定投簡歷,沉聲道“叔叔的事也刻不容緩,我不在你別給我偷懶。”

    小四摸腦袋,差點給他立正:“是是是,未來的岳父,我都懂。”

    “懂就好。”

    小四:“但董事長那邊我不好交代啊,都過去一年了,你別跟他較勁了,他得知你出國學習後還開心了好一陣,就等着你回去子承父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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