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高潮啦!合併了~
    袁霏霏醒來時,那縷縈繞於鼻間的奇異香氣快要消散,她眼皮沉重,有點無法適應眼前的昏黑,轉念間系統的話,活生生把她給嚇醒了。

    她發現渾身上下被繩子綁緊,視野之內的場景是歪斜的,剛費完勁好不容易躺在了牆上,就看見了足旁是趴在地上,扭動得像只蜈蚣一樣的鈴兒。

    她倆對視時,傳來系統的聲音:【被刺傷而死。】

    袁霏霏用意念回道:“你不久前爲什麼不早點說?!”

    系統:【我發現只有你們對視的時候,我才能更好獲取信息,不然我反饋信息的效率會很慢,認真想想,好像也不是我的問題吧。】

    袁霏霏突然被一雙伸來的手擒住了臉蛋,想說的話成了嗚咽,那根手指輕飄飄地撫過她的下顎,來到了大腿處,她剛轉頭就見窗外幽冷的月光照進了美伢的半張臉。

    在碰到她的腳踝時,美伢目光愈發迷離,那隻紅蛇繞過她的脖頸,緩緩地從地上蠕動過來,她嚇到麻木再也不敢動。

    袁霏霏:“美伢你醒醒,那天早上的事是誤會,我知道惹你生氣了,在這給你道歉還不行嗎?你先放了她。”

    美伢完全不管她說了什麼,撫摸着她皮膚帶來的刺骨涼意令人懼畏,那小手好似在找一個精準點,她面上看不出情緒,嗓音低緩道:“你不是跟她說,自己不信我了嗎?”

    袁霏霏被她折磨的沒耐心,有點來氣,便說:“話能不能聽全了?”

    說着,搭在自己腿上的手倏忽停頓了下來,一種奇怪的錯覺告訴她,這好像是秀秀被蛇咬的位置,下一刻想要說出的話,被鑽心而又短促的痛給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意識到自己被蛇咬了。

    袁霏霏呼吸有短暫的困難,感到莫名眩暈,就連看對方都看出了重影,不過幾分鐘後視覺又恢復了正常,她被氣得發抖,深呼吸了下,下巴就被人輕輕地挑了起來。

    美伢的面容處於絕對亢奮和病態,在她耳邊吐了絲氣,喃喃道,“說了不是我,蛇沒毒哦。”

    說着,她黑直長髮被風吹動了下,襯得她慢慢地收回了蛇,笑道:“不疼的,就一下一下刺痛而已。”

    袁霏霏看她神色迷離,試圖挽回她的意識,毫不猶豫的喊道:“美伢,別殺了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膠布封住了嘴,而鈴兒被她像拖垃圾一樣,一路拽了出去。

    在門口時美伢身形微頓,這讓她升起了希望,但美伢走進來卻不是爲了救她,反倒湊近她,眸光幽.然,神色有些古怪道:“袁霏霏,你知道我想殺她?”說着,她頭也不回朝外面走,門縫微弱的光隨着關門聲逐漸被合住。

    周圍再度黑暗,她嘗試用尖細的桌角去摩擦繩子,仍無濟於事,在近乎絕望的時候,她目不轉睛的看着懸在上方的鐘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外來人身上。

    系統在旁喫瓜:【絕了,富江直呼內行。】

    袁霏霏跳到了窗邊,道:“我手腳都動不了,不知道她會幹出什麼傻事,煩死了。”

    ~

    美伢將刀插在短裙上的皮帶中,她望着被淋了身雨的鈴兒,從桌上拿過白色的菊花輕嗅了下,蹲下身注視着嚇到滿臉驚惶的鈴兒,輕聲說道:“我專門爲了感謝你,才煞費苦心從外買來的花,喜歡嗎?”

    說着,她剛把膠布撕開,鈴兒哽咽着滿臉的淚,透着慌亂的聲音道,“美伢,你還沒忘記嗎?接近我們真的是來報仇的嗎?”

    美伢摘花瓣搞得滿地都是,雨水從她的額頭滑落,撕裂天空的閃電照得她臉蛋慘白,她漫不經心地笑道:“你說呢?那些一個個都不了了之的離奇事件,全都是我做的。”說着,她把破碎的菊花插入她的衣領間,別有深意的多看了幾眼,嘆道:“這花正適合你。”

    鈴兒捏緊拳頭,假裝鎮定自若的喊道:“要被靳誠知道,他會來找你麻煩,我勸你最好別動我,不然我會告訴他,一直以來你靠近我們的目的。”

    美伢微揚的脣角充斥着戲謔,好笑不笑地看她道:“我不僅給你發了信息,還跟他發了哦,不過他還真是沒變呢,跟當年一樣無動於衷。”

    鈴兒搖着頭道:“我不信,他說過會擺平一切的,而且我做的夠好了,他不會責怪我的。”說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冷漠,眸間閃過恨意,道:“都是她要跟我爭的,她不該被他看上的。”

    美伢從袋子裏取出兩瓶藥,不急不忙的擺好,道:“我都知道,即使不是他指示你去做,你也會,不過你不知道的是她墜樓的時候,他在現場都沒選擇營救,事後等你們都嚇跑了,還帶走我送給她的手鐲,你在他眼裏估計也好不到去,沒用的棋子罷了。”

    鈴兒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死白的臉上好不容易充盈的希望化成了絕望。

    美伢輕笑,接連三問道:“很生氣吧?該不會還想告訴他吧?避.孕藥喫的不少吧?”說着,讓她任選一個藥品,她繼續道:“你還想的起來她跪在你面前求情,你還想置她於死地,就沒想過今天會有人替她來報仇嗎?”

    被說中的鈴兒面容盡是驚駭,像見了鬼一樣看着她。

    這讓美伢很不爽,直言直語道:“我很可怕嗎?你什麼表情,難道你不比我還會裝嗎?”

    說着,她像變個人似的,面容變得扭曲猙獰,還發出近乎喪心病狂的笑,握成拳的手泛出了青筋,剎那間又正色對她道:“她身體已經扛不住了,還要爲你發來的短信大半夜出門,走到半路又被你捅了幾刀。”

    鈴兒低喃道:“我刀子沒拿穩,本來想跟她一個痛快。”

    美伢繼續道:“她一路都跑到樓頂了,你還不肯放過她,所以我會變成這樣,都是拜你們所賜。”

    美伢:“一個個都是惡人。”

    “是靳誠說只要我殺了她,就永遠跟我一起,她也罪有應得啊,居然跟自己的兄弟搞在了一起。”

    說着,鈴兒渾身僵麻,眼前的人快跟撒旦一樣恐怖,她又看到周圍橫七豎八放在地鐵管,熟悉的場景喚起了她最深的記憶,她語氣不自覺顫抖起來:“我....這裏不是被封鎖了嗎?”

    “她太傻了,纔會被你們所騙。”說着,美伢沒管她,兩指在藥物的瓶蓋上左右移動,喃喃道:“我還特意爲你去買了這兩瓶藥,一瓶你當年服給她用的,另一瓶是避.孕藥哦,隨便選一個吧。”說着,鈴兒半天沒動作,徹底激起了她的怒意。

    鈴兒扭過頭道:“我都不喫。”

    “避孕藥喫的夠多了,那就試試前面這個吧。”說着,美伢沒耐心挑了後一瓶,隨隨便便倒在掌間,就擺過她的下顎死活也要往嘴裏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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