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童欣的回憶+美伢的情感線啦啦啦
    啪的一聲,童欣氣到兩眼發暈,美伢硬生生捱了她一巴掌,連忙後退好幾大步,順勢跌進他的懷裏。

    旋即美伢扒緊他的衣領,小心翼翼伸手掩住通紅的半張臉,轉頭時眼裏似有淚光涌現襯得她楚楚動人,她看向那邊已經快要暴走的人,咬脣可憐巴巴的說,“童欣,沒必要這麼生氣吧,我就說幾句實話啦。”

    童欣的臉色因氣憤而漲紅,她嘴裏似醞釀了數不盡的髒話,到最後能吐出口的就僅僅三個字,:你真賤。”

    美伢雙手很親暱的環住他的脖頸,輕聲細語道:“你暗戀的對象不太友好,竟然敢罵我,我不幫我還嘴嗎?”

    袁小迪看到童欣因情緒起伏較大而吐字不太清晰,他於心不忍別過頭道:“你明明自己可以回懟,需要我幫忙?”

    美伢湊到他耳邊,低喃道:“有些話要你當面說纔有最佳的效果。”

    袁小迪只覺暖風拂耳,他低下微紅的面頰道,“美伢,沒必要太絕情吧...我畢竟是有點念舊情的人。”

    美伢第一次無比耐心的解釋道:“屬於我的人,那就只能從頭到尾都能是我的,包括你的所思所想,我怕自己一生氣就對你做出意想不到的事。”

    袁小迪還是忍不下心,他目光變得閃躲,道:“你在把我往絕路上逼。”

    美伢面色心平氣和,只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搭在他肩上的手向內收緊,她眼裏的溫柔消失殆盡時,語氣變冷道:“既然是你喜歡的我,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袁小迪打斷她,道出了自己的心聲:“談戀愛又不是在交易,我對你好從不求回報。”

    美伢插着手明顯不悅起來,直接跟他挑明道:“你可以當個好男人,但不是任何人的好男人,懂我意思?”

    “但她不喜歡我啊。”

    “她對你有點感情。”

    袁小迪怔愣了幾秒,在她甩手就要離開時快且準的拉住了她,旋即看向那邊後面露猶豫,他的拳頭來來回回緊了又松,在無數個呼吸的瞬間他深吸了口氣。

    本來是曾經最討厭恨不得甩出老遠的人,但此時看到他面上的遲疑,她居然有剎那難言的欣喜,她在他開口要說話時搶先道,“袁小迪,我從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你什麼感情,但我對愛情既牴觸又嚮往。”話還沒說完,向來高冷的她平生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出了聲。

    這話讓正想來番無情說辭的他乍停,話講不出來,換來的結果就是美伢留給他一記冰冷又陌生的眼神,隨後轉身就走再也不回頭,他來不及去追人,初於禮貌跟童欣鞠了躬,遞出了張紙巾給她道,“別哭了”

    童欣用紙擦拭着眼角,依舊淚眼婆娑道:“你對我如果還有意,我們可以試試。”

    袁小迪毫不拖泥帶水的說:“不用了。”

    童欣:“可她沒有你想的這麼好,很壞又糟糕。”

    袁小迪:“沒啥,她又不是你的對象,別瞎操心。”

    童欣擦眼淚的手頓住,擡頭望他道:“那你直接一走了之啊,爲什麼還要回頭給我紙?”

    袁小迪:“我不想你爲我哭,而且我老姐經常在家哭,我不想你們女生也爲某人或某件事傷心,不是特別有滋味。”

    “你回頭就爲了跟我說這些?”

    “對啊,等會我還要哄她,要不然以後要被她欺負。”

    童欣很不是滋味的抿脣道:“你喜歡被她欺負?”

    “我確實好她這口。”

    “壞心眼、虛僞、變態?”

    袁小迪搖頭道:“她在我眼裏是可愛又聰明的精靈。”

    “那她表現給你看的,全都是假的呢?”

    “我只希望她保護自己的時候別太用力,別把任何人都推到千里之外就行了。”

    童欣看向滿空閃爍着的繁星,自嘲的扯了扯脣,轉而苦澀的笑道:“也好,我沒什麼可留戀的了。”

    袁小迪摸摸頭道:“恩?”

    “不出意外我必須跟另外一個綠了我的人結婚。”說着,童欣很尷尬的抿脣笑了笑,面上說不出的狼狽,她道:“我自己挖的坑,到頭來死都要填平。”

    袁小迪不懂話中的意思,誠心祝福完她後,調侃道:“你跟你目前的結婚對象是不是微信還沒加上,墓地的風水都看好了呀。”

    他憑一己之力把話聊死,她原本高漲的熱情被他這句話給澆滅,對他擺了擺手道:“你去跳舞吧,我一個人靜靜。”

    袁小迪想都沒想就離開,掠來的鼓點中隱約傳來她的聲音,“袁小迪,謝謝你喜歡過我。”說完,她看到他回過頭很陽光對自己笑,對她揚聲道:“童欣,做回自己曾經的樣子,那個讓我向往的女孩,驕傲又自信。”

    說完,他的背影融入了光照裏,她獨身一人徘徊於五指不見的漆黑裏尋不到出路,她斂起眼裏複雜的情愫,舉起手機撥通了電話,電話接通時她的臉上早就淚痕斑斑,她的語氣變得生冷道:“我要報警,馬上就把u盤裏面的內容發給你們。”

    對面接收到過後,道:“這是?”

    童欣報了個舞會的地址,沉聲道:“這是靳誠個人近期犯罪證據以及非法經營的記錄,都是我之前軟磨硬泡要到的,應該不會有錯。”

    “你們可以直接逮捕他。”

    “你是童欣小姐嗎?我查了戶.口,你們是夫妻關係...?”

    “我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但不是他真正的愛人。”說着,童欣聲調平緩有力,她眸光冷冽道,“請你們儘快來抓人,不然他的行蹤軌跡難定,以後不好找人。”

    對方答應後,她以感謝的口吻道:“謝謝你們,我現在跟他連舉辦場婚禮的慾望都沒有了。”說完,她倍感釋然的鬆了口氣,擡頭望向長空上斜掛着月愈加明亮,她猝不及防被拉回了記憶的漩渦。

    記憶——

    童欣跟父母來到這座陌生的城市,就讀於高森跟他成了同班同學,她平日裏即使再沉默寡言,周遭人總會不惜一切代價靠近她,她內心嗤之以鼻只覺庸俗,表面卻依舊會接受來自外人的好意,她認爲他也是其中一個俗不可耐的人。

    那天她練琴太晚,這朗讀聲堪比安眠曲,早讀時她杵在桌子上差點睡着,但她怕丟臉,不允許自己做任何掉鏈子的事,強撐到下課才昏昏欲睡過去,第一節課她還是因爲睡眠不足栽在了課桌上,還好她事先把書立好提前做做樣子。

    等到老師走來時,她被人推醒,反射性就把書扶到面前裝作在認真看書的模樣,等老師走來時誰知從半空中越來一隻手,把她拿反的書倒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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