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靳誠乾巴巴的扯了扯嘴角,索性把才站穩身的秀秀甩到跟前,倏忽她被他掐住喉部無法呼吸,瞳孔因恐懼逐漸收縮,她像斷翼的鳥撲哧撲哧掙扎一下,仍未放棄生的本能。
秀秀狠狠的盯着他,像要將他置於死地。
靳誠壓根瞧不起她,因激憤而臉部充血,他不屑一顧的嘶聲道:“童欣能跑出去,跟你有關係吧?”說完,她漂亮的臉蛋讓他再次心牽夢繞,忍不住就想撫摸她的脣。
秀秀張嘴就咬住了他伸來的手指,他表情失控後朝她揮了巴掌過去,低吼道:“媽的你還有臉接近我?”
美伢冷眼旁觀,而站在對面的袁小迪試圖將兩人分開,他道:“童欣被我放走了,你去追也沒時間,她可能已經上船了。”
美伢不悅的皺了皺眉,上前把他攔在身後,對他冷言冷語道:“她好歹懷過你的孩子。”
靳誠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目光難掩鄙夷,用很不屑的語氣說:“她配嗎?童欣至少家世跟我登對,她卻什麼都沒有。”
秀秀氣憤得渾身哆嗦,她脣瓣開合卻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啞聲。
靳誠鬆開了手,轉頭看向袁小迪時眼底滲滿了狠毒,反手就控制住了他最脆弱的部位,轉頭那把刀再次逼近他。
美伢滿嘴威脅的話卻不敢有實質性的動作,讓本來有所畏懼的他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罵罵咧咧瘋狂的大笑起來,任由她的刀刺入皮膚。
他不慌不忙打了個響指,門咔嚓一聲合攏,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身後挾制住了她。
美伢全部的心思都在他身上,被身後的人偷襲時她雙腿晃盪了下,懸空的雙腿向後亂踢,但礙於雙手被捆住她一時間沒找好發力點。
等他喫痛着猝不及防鬆了手,她反手把偷襲的男人踢出幾步開外,她氣定神閒走近他跟前說:“你不會也想上我吧?”
靳誠指向還一臉懵的袁小迪,反問道:“他碰了童欣,我碰你有錯?”
美伢颳了他一眼,毫不猶豫說:“忘記告訴你了,上次你們的對話我也在。”
靳誠尬了幾秒,假裝鎮定時說出的話滿是譏諷:“動物都會護食,人就不會?”
說着,他多看了她一眼,笑道:“我早就查清楚了,當初我會出事,都跟袁霏霏有關係。”
美伢神色古怪:“你半身不遂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話再次刺痛了他,令他憤恨不平指向地上散落着的奇形怪狀的玩具,“不是你們,我會被他人嘲笑?每次抵達高.潮都需要很長時間。”
美伢看他的樣子如同看傻子,“然後呢?”
靳誠大笑不止道:“從那以來我跑遍多個地方去治療,好在這天底下沒什麼不是錢能解決的。”
美伢環視四周,發現不起眼的籃子裏確實裝滿了性.愛用具,她冷笑道:“你不會又把別人肚子搞大了吧?”
靳誠神色莫辨的說道:“我那次好不容易起反應,她就懷上了。”
靳誠給誰使了個眼色,她撿起長相奇特的玩具仔細觀察,被他的同夥偷襲時她沒來得及使勁,就被壓在地發不了力。
他對她冷眼相待,道:“看樣子你對他很中意,我幫你檢測檢測他對你有多忠心。”
美伢親眼看外人對他投送懷抱,他一開始滿臉牴觸不停躲避那雙不安分的手,到後來搖頭晃腦整個人變得不清醒,他被扒光只剩下了條底褲。
美伢眼底充斥了血色,讓在旁看戲的靳誠不禁譏笑道:“美伢,只要他敢貪圖美色,我就立馬把他閹了。”
袁小迪支肘對着漂亮的女郎笑的開心,“美伢,都說了爺不喫這套。”說完他軟綿綿翻了個身繼續睡,期間還老是踢她。
女郎被拒之千里之外時沮喪的咬脣,不敢拂了金主的意便再次接近他,到後來甘願化身成只賣弄風.騷的雞,把雞毛拔的精光只想求得歡愛。
唾手可得的人間尤物嗲聲嗲氣,連那長相凶神惡煞的男人都有了反應,呼吸變得紊亂不堪時捱了美伢一腳。
美伢繃着根弦,保持良好的態度好言好語道,“袁小迪,你給我撐一會。”
袁小迪意識清醒的間隙對她苦苦的笑,他眼神迷迷瞪瞪的說:“我沒動她,你別慌。”
女郎在金主的逼視下豁了出去,她明目張膽就想去吻他,還沒親上被旁邊的尖叫給嚇到下不了嘴。
這時袁小迪頂着通紅的臉,整個人就像在蒸籠裏發燙的小蝦米,他扒着軟乎的被子自言自語道,“不行,咱不嫖不賭不亂搞,我還要像姐那樣養老婆呢。”
他蜷曲在牀被裏一次次的抵抗都特別委屈和無助,讓她即使心有力而氣不足也要拼了老命去反抗。
相較於旁邊人還在狂妄大笑,她不顧一切失去理智的大喊大叫,眼裏只有不甘和憤恨,渾身發抖且充滿了殺氣。
美伢的眼角早已溼潤,殺氣騰騰對還在得意忘形的靳誠說:“你他媽勞資要讓你死無全.屍。
靳誠走近她,指着她的胸口道:“美伢,你有心就不再適合做殺手了,現在的你一無是處。”
美伢煩躁不安躲避過他的手,“袁小迪,你敢碰她,勞資當場爆你的頭。”
袁小迪驚恐萬分終於讓女郎泄了氣,他倍感憋屈急促喘着氣嘟囔道:“誰還不是個小寶貝了,再兇就跟你離婚。”
美伢:“?”
靳誠心煩意亂走上前把女郎壓到他身上,後者肆無忌憚對他動手動腳,她氣的拔高了音量道:“狗東西,你一輩子別想動我了。”
袁小迪完全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毫不留情的踢開她後,一臉醉醺醺的擺了擺手道:“我沒搞過真槍實戰,等我學成後再跟你互動。”
說完,袁小迪直挺挺坐起時眼神有瞬間的清明,道:“老兄你還在啊,要不咱們借一部說話?”
靳誠不留餘力拍開他的手,皺着眉放下了攝像機,他又覺藥效不夠便準備再來一針,但走廊上突然掠來窸窣的腳步聲。
門被外面的人踢得啪啪作響,旋即是雄渾有力的大喊大叫:“靳誠,他奶奶的人都來了,還不束手就擒?”
靳誠差詫異了幾分鐘,很快態度冷靜下來,轉過頭對門外的人道:“我什麼都沒做,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