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113章 未來十八啦啦啦
    袁霏霏捧起杯淺嘬了口紅酒,她還大致描述了下畫面,“我本來老早就想睡覺了,但他突然來敲我的門,然後我一關門就把他推倒了呀,他的脣很軟很軟,咬上去我感覺喫到了布丁。”

    時總邊聽她說邊側過頭去觀察他的面色,可他表現的神色如常彷彿沒有這事,這引起了他的懷疑,她心下一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蕭湛。”

    這會蕭湛的臉像火燒雲一樣不受控制變得微紅,搖頭如撥浪鼓,他滿臉羞赧反倒讓時總信以爲真,她支肘偏過頭漫不經心的說道:“時總,真能成人之美,我算是見識到了。”

    即便都是假象,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自證清白,以便進一步獲取他的信任,而這些她只能通過他比較信得過的義子來實現。

    蕭湛沉默不語全程只需要點頭配合他,到最後煽情效果拉滿,袁霏霏轉頭注視着他道:“蕭湛,等會我們一起出去走走?”

    時總看她的眼神堪比看自家未來的兒媳婦,他很難不贊成,還道:“你不是這幾天都往你哥那邊跑嗎?你剛好帶她一起去。”

    正在換鞋的蕭湛微揚上半身看過來,道:“袁霏霏認識我哥。”

    時總:“那正好,親上加親啊。”

    她跟隨他上了名貴的轎車內,坐在車上她望着滿園的花物,有嬌豔的粉茶花和穠麗的紅茶花從牆頭探出,碧亭亭的樹木中自是春意盎然,她攤開畫本就畫了起來,剛把筆放下她便看見他端詳的目光。

    她淡淡的笑解釋道:“我女兒喜歡婚紗和大自然,我就想着用手工花紋的方式把這些花都點綴在裙紗上。”

    “挺形象逼真的。”

    袁霏霏:“繪畫逼真是次要,真正需要的是自己獨特的領會,簡而言之便是並不滿足於實的意象,更要重視虛的意蘊。”

    他目視前方還拐了個彎從後門進入監獄,倒車入庫就爲她開了車門,她們往外走時不經意偶遇到了正喫的津津有味的大漢,他擒着笑跟她道:“你想讓她感受到什麼呢?”

    袁霏霏淺淺淡淡的笑了笑道:“在她在孤單的時候,能想到還有咱們陪着她。”

    說完,她把那幾張保存了許久的照片調出來,擱他眼前晃悠了幾下後挑眉道:“我一有空就會去看她的照片,很神奇的是每看一次就會感到彌足的溫馨和幸福。”

    蕭湛看着照片,上面是一張全身的生活照,她站在寬闊的臺階上直且長的發,長相小巧而瘦削,他詫異的問道:“你居然還會帶娃?”

    “啥都不會,之前生崽這事我還沒緩衝過來,想着自己居然當媽了?!老覺得她是石頭裏蹦出來的。”說完,她卡着時間只給他看了幾分鐘,然後趕緊把手機收進包包裏道:“好看吧?就不給你多看幾眼。”

    他的臉上不再陰雲密佈,讓她清楚他多半不會計較剛纔被利用的事,她轉而笑道:“謝謝你了,配合我演了一場戲。”

    “昨晚誤闖了你的房間,應該我跟你對不起纔是。”

    她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他蹙眉垂下頭道:“能感覺到你一直都在容忍他。”

    袁霏霏微露出牙裝出喫驚的樣子,道:“沒有啊,我能在商界上混的風生水起,跟他有很大的關係啊,他也算對我有恩。”

    “真的?可昨晚你不是承認自己在幫魏荀了嗎?”

    袁霏霏扯出了標誌性的假笑道:“我可什麼都沒說,全都是你自己的猜測,但他對你好嗎?”

    “好吧,他做事沒底線了點,卻對我很上心。”說完,蕭湛放在方向盤的手微轉,他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袁霏霏放在膝蓋上的拳頭緊了又松,她望着被風吹走的落葉已經有了思量,便道:“我就隨便問問。”

    她們看望蕭碩的時候不比往常,這次不僅被規定了時間,蕭碩拖着腳鏈步步往回走,留在地上的背影被拉的老長,等光完全照不到潮溼和陰暗,她才驚覺他已走遠。

    大漢帶她們來到了一個地理位置特殊的地方,此處沒有光照略微幽冷,她看着一個罪犯被押進去後再沒走出來。

    她不知所措踮起腳卻只能從玻璃窗的小角里看到個大概,犯人躺在行刑椅上全身各個能動的部位都被幫助,但行刑人爲他注射藥物後,犯人的頭歪了歪走的很安詳。

    大漢:“你動作要儘快了,明天就要開庭了,還不能說服受害者的家屬,我只能替你默哀了。”

    蕭湛焦急難耐的樣子着實影響到了她,讓她也跟着乾着急,等她們趕到受害者家裏時,她親眼看到他爲了自家兄弟低聲下氣求別人,可無論怎樣求情對方都不領情。

    蕭湛也不管他們拿掃如何趕,自是巋然不動堵在門口道:“我能理解你們喪女的痛,即便如此,我求求你們不要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戴着頭巾的婦女理智盡失,推拉了他幾下叫罵道,“他有我女兒無辜嗎?平白無故逛個街都能被人捅。”

    他垂頭斂目道“他可能被陷害了。”

    婦女紅着脖子道:“神仙都救不了你哥,你也別求了,不管你說什麼,能把女兒賠給我嗎?”

    “拆散這事做起來不難,但我還想陪他過一次年。”說着,他跪在了地上時面容慘白,微顫的聲線裏帶着陣陣的隱痛道:“一張嘴決定別人的生死,你們不覺得殘忍嗎?”

    這話一出易事也難辦,對方被激怒後顯然不再給他多說的機會,正要關門時被她攔住了。

    袁霏霏纔剛出手就見他跪在地的膝蓋一震,她淡笑道:“我能證明不是他殺的。”

    婦女一聽都氣上頭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場所有人都看的明明白白,你當我睜眼瞎呢?”

    “準確來說,是借他哥之手殺的,但人是被系統操控的。”

    婦女猶豫了半拍,道:“系統那玩意在他身上?”

    袁霏霏:“你們嘗試過?”

    婦女不再想趕他們走,放下掃把一臉嫌棄的說:“誰閒命太長,纔會去體驗那個玩意,還好新科技沒壯大起來。”說着,她扶他起來,“要真是系統所爲,你們可以帶它來見見我嗎?”

    袁霏霏答應她之後回到家裏,遠處擎天一柱,碧森森的古木拔地而起,孤峭屹立,她和女兒坐在公園裏練習素描,而她不是屁股癢總想動動腿就是東張西望,便一手拍在畫板上把她嚇了個激靈。

    魏霏:“我在想怎麼把它們畫的逼真,才能突顯出我高逼格的畫畫水準。”

    “你不需要把它們畫的有多高大上,而是它在你眼裏是什麼,給你帶來的是生命的律動還是個性中的不羈,或者你看到它聯想到了誰身上也有這個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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