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119章 未來之女主幹架了
    用手拿得多髒,更不用說她的手看起來黝黑黝黑的。

    袁霏霏索性喂她喫,後者如臨大敵般把眉頭皺的老高,這讓她詫異了會問道:“擁有系統的人,沒把禮儀啥的帶進來麼?”

    “還真沒有,她們相繼去世,前年最後一個也走了。”

    說着,欣悅幫零整理了下亂糟糟的發,輕喃道:“至於那些系統去了哪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走出了這裏的大山,才知道世界之外還有一座城,那裏的人被我稱之爲城市人。”

    袁霏霏喝水差點哽到,“那我也是城市人。”

    “我沒敵意,只是爲了加以區分。”說着,欣悅起身帶她們向外走,只要有她在其他人都不敢輕易靠近。

    她望向蔚藍的天穹上盤旋的蒼鷹道:“在我們這的規則被你們唾棄,既然你們來了,就適應一下吧。”

    男人們上半身赤膊,健壯的臂膀上繪有繁複的圖紋,而女人們圍成個圈旋轉了起來,那身短草裙就像綻放在池水裏的水蓮。

    袁霏霏看到他們或是赤手空拳甩槍弄劍,在載歌載舞中揮動着嫩綠的橄欖枝,到鼓聲停歇後她們虔誠的閉上了眼。

    零跑出幾步吹着口哨,擡手的剎那雄壯的蒼鷹屹立於她的臂上,它銳利的目光跟用刀宰豬的人有一拼,刀刀下去純粹的果決和不加修飾的野蠻。

    袁霏霏說的特小聲,“她們在幹什麼?”

    “她們在祈福,祈盼來年大地復甦之際能有好的收成。”

    有幾個男性馱着獵物走來,幾隻蒼蠅在早就腐爛的死屍周旁環繞,刺鼻又難聞的味兒很沖鼻,好在她強忍着沒有去掩鼻,但蕭碩捂鼻的動作無疑於挑戰權威。

    在這種少數服從於多數的部落,一切規則和去留由強者來定奪,他們激怒了別人連同她也被人再次捆了起來。

    她估摸着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多半是首領,只因爲他的出現讓其他人頭顱低垂,目光隨之充滿了崇敬,突然莊重的氣氛下她們這羣外來者不想惹眼都難。

    蕭碩才擡起腳想跑,被人一腳踢到鬆軟的泥土上,正當他們都一致認爲欣悅會幫忙,但她遲疑片刻後終是跟男人同陣營。

    她的背叛讓他埋怨了幾句,而她經歷過言而無信的事反而更容易平靜,轉頭跟她說:“我想跟你們的首領溝通。”

    她讓還護着她們的零暫時讓開,其餘人聞到動靜也停了下來。

    欣悅替她傳達了話,隨後她啓脣道:“你們能把惡狗殺了,就讓你們暫且住在這。”

    這條件太過輕而易舉,她們三人怎麼可能打不過一隻狗,但等她看到一隻壯實到骨骼新奇且肌肉發達的狗從牢籠裏跑出,旁邊的人變得躁動不安,在起鬨聲中她頓覺不妙。

    欣悅跟男人附耳說了什麼,他點了點頭之後她神色莫辨道:“還只能是一個人,你們商量一下,哪個勇士上。”

    蕭碩率先舉起手,起先還能稍稍應對一下狗的嚇唬,沒過多久他被震耳欲聾的狗吠聲給嚇退,引得衆人前僕後仰譏笑不已。

    而蕭湛還能硬撐半個時辰,但狗鋒利的爪子刺入肩膀時他痛的兩眼發暈,還沒時間跑那狗想撕.咬他沒得逞,被欣悅用刀刺穿了喉嚨。

    袁霏霏看的心驚肉跳,但她面上不顯走上前道:“我來吧。”

    達奇還真有先見之明,她的腿力不差,模仿動物叫聲的本領也學得惟妙惟肖,在外人看來異於常人且特別逗比的行爲,卻讓這羣野蠻人爲之嘆服。

    狗不再跟她周旋,騰起強有力的後腿三兩步躍的老高,露出的牙參差不齊卻足夠尖利,能把人的肉活生生咬下來都不足爲怪。

    她能想象到被咬的畫面有多悽慘,旁邊的蛋蛋甩起了草球道:“崽加油啊,用迴旋踢,反手再鎖喉,關鍵發力必喪命。”

    臭臭不想看那隻狗道:“對不起,大爺我有被醜到。”

    袁霏霏精疲力盡爬倒在地,“我只想漏油,以後別買這麼大的油桶給我了,裝不下了。”

    話落,她接過零扔來的長竹竿,積蓄力量想給它最後致命一擊,誰知她眼睜睜看着手裏的竿子被它啃得毛都不剩。

    此處沒狂犬育苗她怕發瘋,於是看準時機她朝對面那羣身強力壯的男人那邊跑。

    她不再顧忌形象大喊道:“打不過,跑還不行嗎?那位好心的帥哥來救救我啊。”

    零揮動被削的很鋒利的竿子,利索的刺進了狗的腹中,狗被她一刀揮下去砍掉了頭,她連眼睛都不帶眨的,竿子在肌肉裏攪動之後拔起滴落了一地血,零糊去臉上殘留的血跡。

    作爲溝通橋樑的欣悅見狀拍了拍手,道:“我等會給你們找住處,有什麼話也可以找我,我來幫你們傳遞。”

    袁霏霏遞出手帕給零道了謝,她同樣露出友好的笑容,還用臉挨近她的手背說了幾句壓根聽不懂的話。

    欣悅帶她們去了用樹樁子搭建而成的吊腳木屋裏,笑道:“她誇你的眼睛很漂亮,初看特別像她家嗷嗷待哺的小獸,看久了又像我們的神靈。”

    “神靈?”

    欣悅正想說話,之前還沉默不語的首領忽然出聲打斷了她,之後她恭恭敬敬不再多言,帶她們住進去時好心提醒道:“你們可能喫不慣這裏的食物,以後我帶你們去。”

    袁霏霏不跟她計較剛纔的事。有樹林的清音,從小窗這裏能看見外面生機勃勃的景緻,毛絨絨的白兔正抱着蘿蔔啃,忽而瞅到她時它竹葉似的長耳猛地豎起。

    她還以爲它會被嚇走,誰知它洗了洗臉之後抓過新鮮的白菜繼續喫。

    蛋蛋把它的耳朵當成滑滑梯從上滾到下,跟她道:“崽,要真的再給你一次重生的機會,你還願意嗎?”

    袁霏霏搖了搖頭,“一切感情歸爲零,共有的記憶就自己有,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負於那些愛我們的人。”

    她說完,蛋蛋跟有比它大的螞蟻對視了會,一股腦兒往她這邊躲道:“可我還是不明白城裏來的人,居然沒讓她們的生活改善一點。”

    “你誤闖別人家,還妄想着能改變別人?”

    說完,她取過畫本坐在石子上,雙腳在潺潺流過石頭的小溪裏自由自在的微搖,道:“我倒覺得沒有名字也是一種特權呢。”

    唰唰葉落聲間她下筆很快,一片樹葉落在了白紙上,扇動着羽翼的甲殼蟲也飛於她指尖。

    蕭湛遞給她洗好的蘋果道:“你還在畫啊。”

    紙面用橡皮擦搞過多次留下了很深的擦痕,她頓筆望着兔子還杵在對面看自己,笑道:“我想把最美好的東西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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