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120章 未來之秀秀還沒死
    “在我們的世界裏,火高於一切,“神”就乘坐一艘拖着火焰的大飛船從天而降,除此之外就是鹿,它們是純潔和高尚的代名詞。”

    欣悅正背對她說話,轉身被她的舉動給嚇壞了,她變得侷促不安起來:“我們的生命之樹,它象徵了族內的興衰,逝去的人也會從這條河過去,跟你們的孟婆橋很像。”

    “也就是說不能踩?!”

    袁霏霏嚇得趕緊從水裏跳出來,而欣悅一陣後怕的後退了幾步,讓她下意識道:“踩了會怎麼樣?”

    欣悅拔起旁邊散發淡藍光的植物塞進她的嘴裏,快速的說了句道:“袁霏霏,吃了它你在水裏也很難被淹死,祝你好運!”

    她欲言又止的模樣讓她的手沒來由顫抖了下,只聽到臭臭一句話,“臥槽,我居然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

    袁霏霏硬生生吞了口芹菜,想吐還沒時間給她吐,有條粗實且溼滑的藤蔓突然就扒在了她小腿上。

    黏糊的觸感讓她寒顫了下,她還沒叫出聲只看到欣悅驚惶的神色,噗通一聲被扯進了水裏。

    ~

    秀秀全程只會搖頭,讓他稍稍有點不悅直接摁住她的頭,於是她只會‘嗚嗚’的叫喚,這讓他想起了族裏快要病死的奶貓。

    秀秀被他碰一下就會瑟縮一下,他認真看了她一眼旋即用刀把木繩割斷。

    她爬起趁他發愣之際,拔腿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向外衝出,不着邊際在深林裏亂逛了很久,沒人跟上來時她環視了眼周圍野蠻生長的植被。

    動聽的水聲讓她小小的雀躍起來,到河邊當務之急就是洗臉,她把腿上的烏血清理乾淨的過程裏,疼的發出了細微的低吟,忽然一隻紙飛機飄到了水面,她突覺如芒刺背,連帶着整個人都開始戰.慄。

    她害怕一個回頭就撞上了剛纔那人,便遲遲不回頭也不敢動,等她張望了會確保沒人才鬆了口氣,解開鈕釦褪去外衫往水裏走。

    過了會另一隻紙飛機悠悠忽忽的飄來,她邊哭邊往上岸走想去勾衣服,但一雙粗糲的手掌早在她之前把衣服給提了起來。

    秀秀的手被他從半空裏擒到手裏,她溼着身衣服都顧不得穿,直接嚇得魂飛魄散飛快就想跑,奔跑的期間不時有水聲滴落下來的聲響。

    在她徹底迷路於深林裏無處可走,他好似有高度靈敏的嗅覺和視覺,在追蹤方面,樹葉、斷枝、石頭等都是他追尋目標獵物的線索,很快重新捕捉到了她。

    他借藤蔓很快追了過來,她眼睜睜看着越離越近才‘呀’了聲被他撈進懷裏,風在呼嘯頭頂的太陽被濃陰遮擋,他帶着她靈活穿過嫩青的蒼天古木中。

    他赤腳走在交縱着的粗.壯樹幹上,朝她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便眼疾手快她抓牢藤蔓往距離幾米高的樹下躍去,她嘶聲尖叫被迫來了場高空跳躍運動。

    等他們回到洞穴,她抵住他要上前的動作,用筆在畫本上畫了起來,頃刻後他接過她的畫,看到上面是一件衣服。

    秀秀給他看字,“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他便毫不猶豫把自己的外套脫.掉,轉手就扔到她頭上,她才從臭烘烘的衣裏露出了頭,就看見了他一身健壯有力的肌肉。

    倏忽他看到她又把頭縮了回去。

    秀秀的畫技向來不弱,她們以這種方式溝通了起來,但她還是用了很長時間跟他說清楚。

    以後花就代表她餓了,草就說明離開。隨後她畫出了自己還在下面寫了名字,又一板一眼畫上了他的模樣,下面寫了一排問號。

    秀秀:“嗚嗚(你叫什麼?)”

    他端詳着她素淨的臉蛋遲疑了會,說了兩個字:“尼瑪。”

    秀秀噗的一聲笑出來,他不知所覺還用手敲了敲她的額頭,說道:“阿巴阿巴鼓裏哇啦(你待在這別動。)”

    秀秀用筆把字寫好,遞給他:“我叫你阿瑪怎麼樣?”

    他看她小巧的字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之後他似有警覺渾身處於高度緊繃,側過頭斜睥了一眼後方,隨後他用外套把她裹的嚴嚴實實,正想邁腳出去身後有隻軟嫩的手扒住了他。

    秀秀畫了朵花,他拿過烤肉卻不急着塞給她,而是把肉撕成很多條放在木盤子裏遞過來,下一刻他用手抵住了她的脣。

    有人站在從洞口外嘰裏呱啦說了一堆,他辨別出聲音後拿過她的畫本,畫出了個歪歪扭扭的草,旋即不再停留急匆匆拔腿離開,在離開之前他把一個鋒利匕首放在她的掌心裏。

    她不敢亂跑等到昏天黑地,才聽到洞外有窸窣的腳步聲,她摸起匕首想自衛,可一見是隻兇猛的老虎時她嚇懵後動也不敢動。

    它緊盯着她陷進土裏的利爪試探性的來回移動,絢麗的虎斑再好看也沒有她的性命重要。

    就在它撲過來,她刀子還沒遞出去,手一軟刀子嘭嗒甩到地上,她慘白着臉快速閉上了眼,可沒有想象中的痛感,一股熱流濺到她的臉上時濃郁的腥臭味瀰漫開來。

    阿瑪用刀直直的劃破它的皮毛,利用刀尖把肉和皮割開,他面無表情做好一切後全身被血染紅,可血不是他的,於是她很牴觸他的接觸,他便強制性把她扯起來往外面帶。

    秀秀摸着黑被他拽到靠近河邊的樹上,他鬆開擋住她眼的手,她看到半透明的魚從水裏騰躍而起,旋即無數條魚在水面有秩序的旋轉,它們彷彿在進行着一場濃重的儀式。

    她一開心把魚畫下來,遞給他時指了指自己勾起的脣角,“魚代表開心的意思。”

    阿瑪畫了朵花給她,“阿巴阿巴(你餓了嗎?)”

    秀秀把紙片遞給他,“謝謝你,沒有殺我。”

    阿瑪雖說看不懂這字,但她送一張他便收進褲袋裏,隨後他跳到地上揚了揚下顎示意她也跟着跳。

    秀秀哪敢,她一個勁搖着頭讓他不知所以的張開了雙臂,她羞紅了臉打死也不跳,他不再多管轉身往外走,他還真越走越遠留下她不管。

    她一急捂着眼睛就任由衣角被風吹皺,在毫無依靠的情況下她的本能反應就是怕,一撲向他懷裏她下意識緊緊的抱住了他。

    阿瑪大笑貼着她的胸膛微顫了會,讓她再次紅了臉,他用手摩挲着她的臉,面具下的目光變得深沉又認真,她一臉呆滯縱容了他的行爲。

    阿瑪摸來摸去像在拂去美玉上的塵,笑道:“哇哩哇啦(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秀秀後知後覺猜到他在問什麼,便把名字寫在紙上給他。

    ~

    起得早她便在河邊洗起了衣服,返回洞裏前方立着道健碩的身影,他背靠她而站居然還在等她。

    她加快了步子想去拍拍他,剛擡起手這人轉過身來,相同的穿搭卻是完全不同的人。

    秀秀在極度恐懼下正想說‘你說啊’,可嗓子早就啞了。

    異邦人的笑很猥瑣,“古力拉瓦(你被他藏在這了啊。)”說完,他一磚頭把她敲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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