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36 章 (未來)秀秀的雙生元素
    秀秀頓了頓回道:“像得了紅眼病...”

    梅姨:“不僅如此,每施展一次禁術她還要承受詛咒,她的細胞最終會壞死,死也不得安寧。”

    秀秀:“這代價太大了吧...”

    梅姨:“我們是晨浴,她們卻只能靠新鮮血液來維繫。”

    秀秀搭在大腿上的手稍微緊了幾分道:“那學習禁術就是黑巫師了?”

    梅姨低吟道:“只能說禁術能區別我們和黑巫師,他們是不好招惹的一羣體,該死的一個沒落,沒死的多半也快要死了。”

    梅姨嘬了口葡萄酒道:“黑巫師最能窺看到人心中的邪.惡,比如私慾、嫉妒和仇恨,她們也擅於利用這點來助自己修得正果。”

    “什麼意思?”

    “她們靠吸食他人的邪.惡作爲精神力的養料,然後法術也能增進。”

    說完,梅姨把那根短小的杖首遞給她看,在她細細打量的期間她笑道:“你也能擁有自己的法器,將自己的生命力注入在其中,以此作杖首來提高自己的法術、法力,也可以號召族人,是一種地位的象徵。”

    秀秀輕喃道:“難怪阿瑪挺忌憚她。”

    “我們的操.控靈魂就像你們所說的專業必修課,每個專業的必修課都不同,而選修課便是有各種雜七雜八的內容,比如傳說中的五行,大部分巫師畢生只能駕馭一種元素,你們還上公共必修課對吧?”

    秀秀打住她,偏過頭道:“可穗爲什麼能駕馭木和火?”

    “她是天賦異稟,屬於小部分中的小部分。”說完,梅姨起身牽過她的手向外走,道:“公共必修課便是我們都能操.控跟木元素相關的一切。”

    梅姨:“自然賦予了我們至高無上的權力,木元素又在自然裏無處不在,因此我們對它的運用與生俱來。”

    秀秀在臨走前從碗裏拿了個餅,側耳傾聽着她的話,又問道:“也就是說五行中木是最廢的啊?”

    梅姨點了點頭,又接過她的餅咬了一口,隨後把袍衣爲她披上,帶着她穿過崎嶇生長的古木。

    在路上她耐心的解釋道:“雖說五行相生相剋,按理說火被水克,但此處的火跟尋常普通的火不同,它是最強的。”

    “在選修課中你除了能接觸到五行之外,還能另外擁有其他的法術,這就要看機緣了。”

    “有最強的法術嗎?”

    梅姨頷首,看向她道:“傳說中的蠱.惑之術,可遇不可求。”

    秀秀忙按住她倒酒的手道:“你不能再喝了。”

    梅姨推了推她的手道:“就一點點,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喝酒就像我在調.戲一個貴婦,它生的清純又不缺嫵媚,讓我這個酒鬼對她欲.罷不能。”

    過了會她不知不覺來到落水的地方,對此地很難不印象深刻,當她踩進寒意刺骨的河裏,水裹卷着她的小腳,她想縮腳但被梅姨握着的手上力道重了幾分。

    梅姨勾脣淡淡的笑了笑,“你先過過看。”

    秀秀張着脣忘記了說話,只因爲她微曲的腳趾上溼冷一片,那黏糊的藤蔓啪的一聲扒住了她的腳,嚇到臉色蒼白的她四肢都變得僵硬。

    伸到半路的手被一隻毛軟軟的爪子牽住後雪狐偏過頭看她一眼,倏忽那藤蔓放棄了對她的桎.梏。

    梅姨笑道:“這河喜歡考驗人,你落水有人牽住了你,你就掉不下去,但那人會顧忌自己,你不會得救還會被拉進水裏。”

    雪狐已經上躥到她肩上,清澈無比的水從她指尖流過,她原以爲會一腳踩不到底,但那羣游過來的飛魚墊在她的腳底,腳心劃過潤滑的觸感。

    秀秀被一隻調皮的飛魚濺了一臉的水,那魚翹起漂亮的魚尾還在玩水,她鬆開五指時已經被它們載到河對岸。

    一落地她回頭看到那羣魚遊弋了會,噗通一聲鑽進水裏,她掩脣笑道,“小動物真的親近我們哎。”

    梅姨拖着長裙走至樹旁,“我們和諧相處,它們爲我們帶來福音。”

    她閉上眼虔誠的雙手合併默唸了幾句什麼,這棵參天古木向外伸展的樹幹上的葉子簌簌作響。

    梅姨柔聲道:“這是扶桑樹,相傳它是太陽棲息的神樹,從這能連通另外一個世界的大門。”

    秀秀擡起頭仰望這棵能容納萬物的樹,她彷彿渺小不可及,一片葉子掉落下來,落至她手裏只劃過一剎那清新感,她面上微詫問道:“梅姨,你覺得我該是什麼元素呢?”

    梅姨也跟着斂聲屏氣看向她道:“最好是火元素,一般這類人學習法術不會太喫力。”

    秀秀簡單的描述了下那種感覺,而梅姨面色微變吐出幾個字道:“你怎麼會是木元素???”

    在她這句過後她握着葉子的手一緊,在兩人默不言語的對視中又一片落葉飄轉下來。

    秀秀急忙接住它,卻被一股灼熱感給燙到了手,她看見梅姨飽含期待的望來,手一抖那剛捻起的葉片飄到水面,而雪狐踩着水花把葉片給叼了回來。

    梅姨接過那片已經失去光澤的葉子,那投來的目光再度充滿了希望道:“是什麼感覺?”

    秀秀一時間也跟着又驚又喜,“有點燙,我是雙生元素嗎?”

    梅姨面上劃過異樣的情愫,以溫和的口吻回道:“不用在意,以後好好練習就好了。”

    秀秀側過臉問道:“該怎樣才能更好更快的施展法術呢?”

    梅姨笑道:“一種氣,每個人天生的氣都不同,氣很清的人資質很高,反之氣濁的人會笨拙落後一點,這跟道德品行無關,純粹是命而已。”

    回去後梅姨鎖門將自己關進屋裏幾天都沒出來過,而她開心到蹦起來快速跑回房間,秀秀將雪狐舉過頭頂笑道:“我是真正的巫師了,明天努力再努力。”

    說完,過了會她拉窗簾準備將月光永遠阻絕在外,卻看到在長滿花草的泥濘裏有着一隻紙飛機。

    她揚起淨白的小臉同懷裏白到發光的雪狐異常般配,一路上都能斷斷續續撿到紙飛機。

    踩在溼漉漉的泥濘裏,她掀開紙角看見幾行看不懂的字,不過上面有點奇形怪狀的魚她倒是分辨出來了。

    不着邊際的走讓她進入了一片山谷,此處她從未來過,盛開的白花在任何一處長滿雜草的石隙裏,她舉目四顧大喊了幾聲,“阿瑪,是你嗎?”

    她的聲音迴盪于山谷,有着連綿不斷的迴音斷斷續續的飄來,彷彿在這兒被短暫保留了下來。

    雪狐學着她的模樣,叫了幾聲道:“吱吱吱~”

    它聽到自己的聲音之後,欣喜若狂在原地蹦起來。

    等了好一會兒她都沒見到他,可那隻雄鷹還在高空盤旋,她便又揚聲道:“我知道你在這,你爲什麼不出來?怎麼找到我的啊。”

    過了許久她都沒等到人,便不帶一絲留戀走開了,不起眼的岩石背後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阿瑪將她落在那兒還沒收的衣服拿到鼻間嗅了嗅,那隻病弱的貓兒走路都略顯羸弱無力,它溼潤的淺藍色瞳孔讓人心生憐愛,才‘喵’了一聲就被他帶進了臂彎處。

    阿瑪揉了揉它的毛道:“你都能發現我,怎麼她發現不了我呢。”

    貓兒豎起兩對毛絨絨的耳,用前爪洗了洗臉。

    阿瑪凝望着她離去的位置久久出神道:“我提示的還不夠明顯?”

    秀秀折回房間閉上眼睛,但睡意遲遲不來,她便將窗簾拉開讓月光浮進室內,天一亮她起牀開始快速練咒語。

    畢竟有的咒語比她背的小作文還要長,練的次數多了跟學劍一樣道理,她不再口齒不清而是能自由掌控樹葉在風中。

    梅姨就靜靜的站在窗邊看她,而她獨自去外悶聲幹大事。

    經過途徑的樹木鳥獸溜去森林的一角,此地總會有夔族人在附近走動,她想將落單的人一網打盡,練習一會交換靈魂她就放人走。

    他還在解小手,她悄咪咪的走過去一磚頭把人砸暈,他沒有立刻倒下去,而是遲緩的轉過背,那一眨不眨盯着她的雙目大如銅鈴似的,磚頭砰的一聲落地,不等她倉皇而逃人也跟着栽了下去。

    秀秀怕得要死急忙往回跑,那雪狐還在扯她的衣襟,她不敢看那邊只是道:“我怕,詐.屍了怎麼辦?”

    雪狐發出類似無奈的低鳴,把人給拖到了她面前。

    見他睡的死沉沉,她欣喜萬分便把他拖到樹下,正乖乖的趴在荷葉上的青蛙被雪狐抓過來,她嘗試牽引兩個靈魂進入彼此的肉.體,男人確實是在她飽含期待的目光裏醒來,卻發出了老鼠啃食物的聲響。

    秀秀踢開從男人身旁路過的老鼠,道:“青蛙是這樣叫的?”

    雪狐一臉呆相朝她搖了搖頭。

    從夕陽落於山頭,緋紅的雲彩消散於萬丈霞光裏,她整的精疲力盡不由貼靠在樹上,昏迷不醒的男人讓她一臉挫敗的沿着樹皮一路跌坐在地上。

    雪狐立馬跑過來舐.舔着她的手,似乎在安慰她還吱吱的叫了一兩聲。

    天色已晚,她替他鬆了綁向回家的路走去,卻踩到了繩索之內的東西,那騰起的網套住她的那刻掀起了大片枯葉,轉瞬她已經被半空吊了進來,連同雪狐也被連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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