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58 章 (未來)阿瑪被識破身份
    “別看了,一見到美女就不會說話了吧。”

    雋才把她手裏的紙抽出來,理出了高過頭頂的一沓卻並不是他抱,而是躥到桌子上的孔雀幫他把所有東西都背在了身上。

    要離開時她半條命已經被他折騰沒了,手上還彌留有他的溫度,她剛垂下頭便被他拖着去了下了館子,此處跟城裏她所接觸到的餐館沒什麼大的區別,只是佈置和端上來的菜餚撲面而來的是原始氣息。

    餘光裏是勾肩搭背的酒鬼,強烈且沖鼻的氣味充斥着整室的空氣,在洞穴狀的大廳內他們談笑風生,她收回目光問道:“阿瑪,這裏的人有認識你的嗎?”

    阿瑪面對着一盤豬肉直接用手抓,被她扇了下手背,她戴好乾淨的手套撕下豬肉遞到他嘴邊,傳來他的聲音道:“黑巫師和修羅場的管理員都認識我。”

    秀秀意外的發現居然有筷子,便夾了一把酸菜往碗裏放,他卻連筷子都不會用,夾不穩導致菜已經無數次掉在桌上。

    秀秀把飯菜小心的送到他嘴邊,他卻只知道盯着她看,她低下頭時心律失速就連臉頰都通紅一片道:“不能再看他了,好好喫飯。”

    在她要縮手時,他緊握住了她的手,那加重的力度似乎在提醒她此時此刻去看他,她才微揚起頭便聽到他道:“秀秀,又害羞了?”

    她臉上的紅迅速蔓延到了耳根,支支吾吾的抿脣不敢說話,一直等到他坐到身邊來,還捏了捏她漲紅的耳垂,他尚存溫熱的吐息鋪灑在她臉上。

    秀秀的雙腿不自覺夾緊,她只能盯着飯便數起了碗裏有幾顆米,此時她的內心活動尤爲豐富:“阿瑪,爲什麼還在看我,又在看我啊啊啊啊。”

    阿瑪擡起手把金鐲子亮在她眼前道:“秀秀,現在後悔戴這手鐲子了嗎?”

    他瞧她無措的抿脣,若有所覺時緩緩的擡眸望來,那眸間漾起的氤氳襯得她委屈巴巴,她對他說道:“無比後悔,想了什麼全被你聽了去,我還怎麼過日子。”

    阿瑪身子健壯生的也高大卻蹲坐在了她旁邊,他拉起她的手指道:“想告訴我什麼,悄悄的說。”

    她淡笑着沒說話,而是默默的想着:“阿瑪是個大豬頭,哪天消失了最好。”

    “我喜歡阿瑪。”

    “啊?我沒說這句話。”

    思緒還在肆意飛,一緊張她直接撞掉了桌上擺放整齊的銀叉和筷子,還好是在熱鬧非凡的場所裏這聲刺耳的脆響並未干擾到任何人,卻像是把一枚石子扔進一彎淺水裏漾起的層層漣漪。

    阿瑪繞到她身邊來,掉落地上的餐具被他撿起來後,他靠過來重複着從前說過的話道:“秀秀,有什麼想告訴我嗎?”

    她囁嚅了下脣角,雙手緊捂着臉道:“沒沒沒...”

    他伸手試圖撥開她緊閉着的手指,微上揚的脣角在光的照射下透着漂亮的光澤道:“真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秀秀一口氣幹了好幾口冰水企圖讓臉上滾燙的溫度降下去,隨後開口道:“不敢,我不敢說。”

    “你不說,我就不給你機會了。”

    他不知何時把椅子擺到了她旁邊,上半身稍微向她傾斜靠攏了過來,他輕輕的捧起她的臉,而她再也看不到周邊的人,世界裏僅此他一人。

    忽然獼猴揮亂了一桌子的飯菜,她剛摁住它便看見不遠處豔麗的姑娘們在熱舞,她們還在同其他的男人溫柔的調情,一人被其中發酒瘋的男人摑了一巴掌,最後兩邊發生了激烈的爭執。

    幸好有人中止了這場無休止的爭吵,卻是以殘忍的手段。

    秀秀看到走進來的雋才當場奪走了發酒瘋男人的命,動脈被切開後噴灑出的血濺的到處都是,卻沒有一個人面露異色或是有任何的不適,而其中長得美貌的女人一臉羞赧主動給他擦去身上的血跡。

    雋才微微的皺起了眉,不經意間把觸碰到他的女人給手刃了。

    雋纔跟起初所見判若兩人,他從袋子裏抽出一張嶄新的手帕擦了擦,面色微沉道:“別碰我,我嫌髒。”說完,其他人即便再氣憤也都不敢公然泄.憤。

    秀秀已經跑出了幾步見狀要大大出手,被他再度扯了回去,她咬緊脣道:“他長得這麼清秀,我見他的時候,還以爲他人很好呢。”

    “秀秀,不要過早的暴露自己,很容易被不懷好心的人盯上。”他才說完,那邊的人朝這邊有意的望了一眼,他迅速牽過她側身貼在牆邊,還好他們的坐位相對較偏,雋才上樓之前沒注意到她。

    秀秀還是想幫她討回公道便道:“可他們無冤無仇啊。”

    阿瑪把香味滿鼻的五花肉包進菜裏遞到她嘴邊,道:“舞女沒有任何的地位,她們僅僅是爲了滿足別人的情.欲。”

    秀秀剛板起的臉一時間全垮了,跟他小聲抗議道:“你別餵我吃了,我又不是兔子,需要別人餵食。”

    她們一前一後走了出去,天穹上飄浮着大片大片火紅的燒雲,他轉過身眉眼帶笑對她說:“野兔會跑,可你不會。”

    秀秀爲自己狡辯了幾句,卻說的極其小聲道:“我嘗試過跑,是你老要抓我。”

    阿瑪假裝聽不見,走到她身邊來,讓她有意無意都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清爽味,他轉過頭來問道:“現在呢?”

    風在吹人在走,他戴在胸前的豬牙在微微作響,她緊了緊牽着他的手,綻開笑顏道:“你是不停歇的風,那我就是不會跑的兔子。”

    阿瑪揉.搓着她的烏髮道:“我的秀秀這麼會說話?”

    秀秀急忙擋住他要捱過來的臉道:“你千萬別當真。”

    夜裏她們走進所謂的旅館裏,只不過此處更簡陋,沒有任何粉刷的痕跡只有純粹由石頭砌成的牆面,他把所有的貝幣都倒在桌子上,卻依舊住不起兩人間,最終她倆擠在一張窄小的牀上勉強湊合過上了一夜。

    夜裏她再度從噩夢裏醒來,上次一箭穿心,這回直接被刀捅穿了心臟,她的心臟像被緊緊的攫在了一起呼吸不過來。

    阿瑪的手覆上她還冒着冷汗的額頭道:“秀秀,又做噩夢了?”

    她側過身朝他笑道:“等我習慣了黑暗和恐懼,就不會再怕了。”說完,她平躺在軟乎乎牀上卻只想睜眼看月亮。

    阿瑪伸手摟緊她的腰肢道:“你不會有事。”

    或許是他尚有溫熱的手讓她稍稍安下心來,在半睡半醒之間她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似乎聽到了從遙遠而來的清音,有人在她耳邊唸經,她卻能真真切切聽到且還能跟他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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