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59 章 (未來)秀秀目睹了阿瑪的死(死不了)
    秀秀雖然對他們的話一知半解,但從他的口型中能知曉確確實實在喊‘尼瑪’,突然她被緊拽着手往一邊跑去。

    男人猛地一把扯住了她的裙角道:“尼瑪,一見那豬牙我便知就是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不怕被那羣黑巫師發現?”

    她扯不動便輕搖了下他的手道:“阿瑪,他好像有話要跟你講。”

    男人長相粗獷,扯着大嗓門大聲叫嚷道:“我是狩獵場的管理員,反正你挫成骨.灰我都認得出你。”

    阿瑪雙肩顫了顫,轉過身來後擡手摘下面具時面容有些冷峻,他們一同進了這家喫晚飯,他剛坐在椅子上便道:“尼瑪,你考慮過後果?”

    阿瑪保持緘默,彆扭的握着筷子想夾肉包子,每每都能夾起一把空氣。

    秀秀盯着蜷曲在她大腿上的小六,它整隻就像肥美的糯米糰,純白的毛髮摸上去那手感跟棉花有一拼。

    “尼瑪啊,叫雞,雞都會應我,怎地叫你,就是不應呢。”

    狩獵場的管理員拍拍壯實且袒露出來的胸膛,又見他還悶聲不說話,正到氣頭上便對他道:“被他們發現了,你死了還好,什麼事都沒有,沒死,他們必然會派人來暗殺你。”

    這回他終於擡起了頭看過去道:“他們向來不在乎這些事。”

    “確實,這羣老頭整日只知道花天酒地,叫幾個舞女去院內露幾手,但萬一那邊走漏了風聲,你該往哪裏逃?”

    阿瑪壓低着頭,微斂去眸間陰晦的神色,開口緩緩的說道:“你不說,任何人都不知道。”

    狩獵場的管理員平日所見所聞多了,向來感知敏銳的他快速捕捉到他身上轉瞬即逝的殺氣,便騰起身說道:“你不會想殺我吧?”

    阿瑪望向一旁默默玩肉糰子的她道:“剛剛確實有這個想法,不過現在沒了。”

    他眉頭一皺道:“喜歡的人是她?”

    阿瑪淡淡的‘恩’了聲,見到她渾身嫺靜的氣質同喧囂的此地格格不入。

    “你們來這兒也該是爲了入學院吧?”

    說完,管理員見他一點頭,那抓肉的手跟着一鬆,一拍桌面時那擺滿了的盤子劇烈的抖了三抖,道:“我聽說了最近他們考覈的內容不太一樣,比之前的審覈標準還要高。”

    阿瑪握酒杯的手頓了頓,注視着他道:“是因爲最近抓出了很多白巫師嗎?”

    狩獵場的管理員應聲後長長的嘆了一聲道:“我也搞不清她們怎麼辨別出兩者的區別,不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孔、一張嘴巴嗎?”

    阿瑪幹了一口茶水道:“我記得黑和白巫師學的東西不同,估計是靠這個來辨別的。”

    男人間不止有血與肉的碰撞,還有說不盡的粗鄙話語,她默默的看着他倆舉杯用力的碰了碰,酒水裏上下浮動的冰塊哐噹一聲,一口乾後郎爽的大笑。

    在走之前那陌生男人攬過他的肩朝外面走去,他伸出手道:“借點錢。”

    男人一聽立刻有所警惕,微蹙着眉望過去道:“幹什麼用?”

    阿瑪故作無意敲了敲他的肩道:“給她買條像樣的裙子。”

    男人臉色一變道:“也就沾了點污泥,沒必要吧。”

    阿瑪揚頭往那邊張望了幾眼,石子路上少女走動間裙紗飛揚,而她獨自一人蹲坐在屋檐下,他往那邊跑去時回過身勾起脣恣意的大笑道:“其他人可以將就,但她不可以。”

    ....

    夜裏她們回到原先住的地方,她剛上牀他便緊靠過來,瘦削的下顎直接挨在她的肩窩上道:“秀秀,今晚想抱着你睡。”

    秀秀穿着薄薄的睡衣,被他這麼一擠險些筆直的滾下牀去,所幸他及時扣住了她的腰部,她說話時的聲音低到快要被風吹散道:“阿瑪,你想說什麼呢?”

    阿瑪輕輕的按了按她的胸口處道:“你會在心裏,聽到我想告訴你的話。”

    晚風吹動海面銀白的魚鱗,他忽然起身把她再度拖起,她等了好一會兒,就快要闔上眼時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道:“秀秀,你就是我的山川樹木和雷電風雨。”

    秀秀雙目茫然道:“我不是自然植物,更不是天氣。”

    “你是我心中無盡的火。”說完,阿瑪又摸了摸她如玉般軟潤的臉道:“火是最神聖的,可以洗滌一切罪惡甚至是驅趕惡魔。”

    隱隱約約嗅出一絲絲不同尋常意味的她羞紅了臉,打足底氣開口道:“阿瑪,我愛你哦。”

    她一說完就翻過身一把被子矇住了頭,不敢多看他一眼,過了很久他才遲疑不決的問道:“愛我是什麼意思?”

    秀秀直接把頭埋進枕頭裏,悶悶的說道:“就是心突突的跳,看到別人就來電。”

    阿瑪估計不太理解她們的話語,依舊緊挨過來抱在了她,那滾燙的溫度透過外衣讓她的腳趾都扣緊了牀被,忽然聽到他道:“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

    他像開了個不切實際的笑話,逗得她陣陣發笑道:“怎會呢?”

    過了會她眼皮已經打顫,又聽他道:“秀秀,非要進入黑巫師學院不可?”

    “那是必須的。”

    天邊雲團時疏時密而她已經沉沉睡了過去,枝頭的蟈蟈還在不停鳴叫,他支着肘細看她的眉眼,一直到天邊綻開一點點熠然的辰光。

    由於她溝通有障礙,得到了上方的批准,允許了她能帶家屬進院內。

    她們問着路人走到了這座島上唯一一所培養黑巫師的院校,大門似乎是用數不盡的骨頭拼湊起來的,連油漆都不刷故而能清晰看見骨節間的斷裂,雋才站在門口在迎接新生,走過落滿桂花的狹長小路,必須坐着一葉小舟渡過河方可抵達對面。

    在坐在小舟上時,秀秀見到河邊簇擁的嬌花裏有無數只半透明且懸空的小精靈,有一隻由於做事慢慢悠悠的,被同伴一腳給踢到了岸邊,它沒站穩栽進水裏再悠悠的撲騰着羽翅飛起來時,頭頂灑出的水猶如噴泉一樣,它一臉憨態朝她靦腆的笑了笑。

    雋才負手而立道:“那是水精怪,長年累月都在河邊澆花,小孩子和我們才能看得見它們。”

    不止她一人,其他人都紛紛稱奇,很快流連於水好景色美的此地。

    一下小舟身上的獼猴直接躥到樹上抓了個香蕉過來,它喫完還不忘多摘一個遞給她喫。

    陽光似乎在藉着金閃閃的建築物在逞威,一眼望過去外觀的構建很靡麗和浮華,最頂上聳起的高塔裏懸掛着銅鐘。

    秀秀在那邊待久了,早就忘記還有此番有別於城市的奢靡,不禁輕喃道:“這也太富了,我懷疑這裏絕對有金元素的大佬。”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