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67 章 (未來)袁霏霏去傀族前+秀秀和阿瑪的事
    袁霏霏百般聊賴給爹媽發了一堆紅包,袁父興致昂揚給她回了電話又秒回了信息:【你媽沒得空,我代表了她收了你濃濃的愛意(* ̄︶ ̄)。】

    袁霏霏發了信息過去:【小迪是在趕春運?都等他好多天了,影子都沒見着。】

    袁父回道:【不曉得,他可出息了,把公司兜兜轉轉又扔到了我手上。】

    袁霏霏隔着屏幕都能嗅到她爹嘴角上輕蔑的笑。

    隨後她把那羣綠皮人召集到一處,她跟大塊頭交流時給他了個名字,取名字這事太爲難她,於是她抱着一本新華字典查了許久的字意,才敲定他的名字道:“傑希吧,我希望你將來能活的毫不費力,擁有傑出的成就,永遠心懷希望。”

    蕭碩打斷她道:“這名不太符合她們這地方吧。”

    袁霏霏給他看了看名字,輕聲道:“都是要出去的人,怎麼不適合了?”

    蕭碩掃了一眼他龐大的體型,從內向外都散發出一種糙漢子味兒,他摸了摸頭道:“只是覺得怪怪的。”

    袁霏霏讓他坐在身旁,道:“傑希,除了你們成了受害者,還有誰?”

    傑希拔起幾根草捆着嬌花遞給自己的女兒道:“那些藥不止我們有,那些外來人途徑的地方都留有。”

    粉衣少女被人喚作粉花,此時她接過花嗅了嗅道:“還有一種藥劑,被注射的人雖說失敗了會變成畸.形,但也有成功的人,只不過這部分少之又少。”

    袁霏霏邊畫着給閨女的裙子邊嘆了口氣道:“沒有倫理的限制,科學遲早會反.噬人類。”

    蕭湛總結了一句道:“這世上總會有喪心病狂的科學家,拿人來做實驗,就爲了證明出一些縹緲的東西。”

    袁霏霏放在兜裏的手機振動了下,她掏出一看屏幕是自家老弟的號碼,剛撥通就傳來了慘叫聲,她怔愣的剎那已經邁出了腿道:“老弟,你人在哪兒?”

    可她沒等到他的回話,聽筒砸來密密麻麻的雜音,她心頭一緊已經不自覺捏緊了拳頭道:“袁小迪?你倒是說話啊。”

    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來鈴聲,收到了他的信息:【不知道,他們居然在喫屍.體,美伢爲了救我,被他們拖走了。】

    ~

    秀秀把地上的金手鐲撿起來,拍了拍還不安分的黑貓道:“你怎麼能不戴呢?難怪我聽不到你的聲音。”話落,黑貓把頭彎的很低勾起金手鐲往脖子上掛,它不用再讓她逮,主動跳進她的懷裏搖了搖尾巴。

    她抱着它坐在了臺階上,手指緩慢的從它柔軟又茂密的毛裏穿過,她讓它露出白軟軟的肚皮又摸了很久才過了把癮,道,“沒想到吧,有一天我會以這樣的方式讓你留下,你的身上到底有什麼祕密呢?”

    秀秀面頰微紅又嘀咕了幾句,或許這風一吹來讓她又醉了一些,眼皮也擡不起便靠在欄杆上睡了過去,半夜她又陷進了一個個連環的噩夢裏,被鎖在了擺放有一盞燈的屋子裏,推不開門也叫不出聲只能眼睜睜看着屋子墜進海底。

    但奇怪的是水進不來,她卻能從這兒看到外面有海洋生物遊過,後來她乍地出現於黑漆漆的小路上,有黑壓壓的氣團向這邊壓來。

    好像有誰拿着刀在拼命追趕她,她只能賣力的跑,跑到半路場景又切換了,於是就像闖關遊戲一樣永遠也沒有盡頭。

    她一醒來已經快要窒息了,而他聽到有誰在迷迷糊糊的喊着‘救我’。

    阿瑪看着她在抽搐裏爬起身都喘不過來氣,他“秀秀?你還有什麼沒告訴我?”

    秀秀抱着自己的膝蓋,低喃道:“我不想向你揭開自己的傷疤,特別特別特別丟人,能一句了事,就不能說的累贅。”

    阿瑪輕輕的按了按她擡起來的手,一直賴在她的頭頂就是不走了,“我等你親口告訴我。”

    秀秀支着肘莫名其妙又走了會神,她見它跳下來用漂亮的瞳仁盯了她很久,尷尬的不自覺扣住了鐵欄杆道:“我夢到自己進了屋子,可是我沒有能開門的鑰匙。”

    “我要是大明星,出道就能立有人設,被賦予一種完美的人格,時日一長我也會對此深信不疑。”說完,秀秀抿了抿脣開口道:“其實我想以最好的姿態來遇見你,而不是現在已經受過傷的自己。”

    阿瑪摸了摸她的臉道:“繼續,還有什麼心結?”

    “沒了沒了,只是有時候沒太大的追求,上學的時候作業也總是寫不完,大把大把的時光拿去發呆,做一切無聊的事,感覺自己是一個只會揮霍青春的敗家子。”

    此時酒意燻人,她擡起手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道:“可再怎麼說,能遇見你,真的是我很幸運的事。”

    阿瑪用那隻黑軟軟的肉爪又拍在她手上,道:“秀秀,你喜歡我對吧?”

    秀秀眼角溼潤,吸了吸鼻子道:“何止喜歡呀,但謝謝你啊,但你不必爲難自己,是我打擾到了你。”

    阿瑪憑藉強有力的腿蹬上她的肩膀,一爪子拍上她的臉道:“我先拽住的你。”

    秀秀面頰通紅,順手撩起鬢角的碎髮,“可我先心動了。”

    阿瑪盤踞在她的頭頂道:“我以前經常聽到外來人說起喜歡,那麼喜歡該是讓人充滿了力量,而不是讓人耗盡了力量去歡喜。”

    “我就特別喜歡博爾迪尼的畫,靈動而又充滿線條感,很輕盈而也沒有沉重感。”說完,秀秀羞赧的時候像一隻小鴕鳥似的,想把頭壓低一點藏進領口裏,卻看到了自己一身的碎花長裙,她低着頭道:“你的好,讓我更加難以適從了,我配不上像你這麼好的人。”

    阿瑪用毛絨絨的尾巴甩了她一臉道:“以後就當作理所應當。”

    “可以嗎?”

    “別人不可以,你可以。”

    一片櫻瓣落在鼻尖上,她笑了會又鼓起腮幫把它吹在半空裏,它搖搖晃晃就如同一葉扁舟落於地,她深吸了口氣,每說起一個字就像很燙嘴似的,道:“阿瑪,很多第一次都是你給我的,第一次有異性真心誠意待我好,第一次帶我看煙火和比賽,第一次有人真真正正需要我。”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已經近乎聽不見,她又採擷下櫻枝用絲帶綁好,道:“給了我這麼多第一次,我很滿足了,所以只要你想趕我走,我不會有一句怨言,馬上就走。”

    阿瑪的嗓音出乎意料變得溫和了不少道:“走什麼?我是你的家。”

    秀秀醉意朦朧瞅了一眼它張開的尖牙,把它擰着放在地上低喃道:“那我真的能被別人好好的對待嗎...不會又來一個傷害我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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