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179 章 (未來)秀秀被葵榷懷疑
    這天袁父屁顛屁顛去買菜就爲了精心搞一頓美食,可家裏居然沒人,他大喊了幾聲道:“當家的,老伴,你人呢?”

    於是他開始給女兒訴苦道:“閨女,我想跟你老母親做頓飯,但她居然回了我一句莫管我。”

    “我先是發了個標準的笑臉過去,就說我呢,你把我放在哪裏了。”

    “她說你混唄,到處混幾口不就飽了。”

    袁霏霏聽笑了,柔聲柔語安慰着這位小受傷的老父親。

    一大早傑希和粉花帶着一衆人揹着揹簍進大山裏採蘑菇摘野果,又到河邊抓魚摸蝦,中途又放了羊歸來。

    她像往常一樣打開鍋蓋準備來一勺煮爛了的螃蟹肉,她嚐了一口還很燙便吹了吹遞過去道:“荀荀,給你喫。”

    魏荀還沒喫到嘴裏,被小北撞飛了勺子。

    小鬼臉上原本滿是淤泥還長相奇醜無比,此時他像被扔進水裏漂洗了一遍,兩個圓滾滾的眼珠轉了轉生的虎頭虎腦頗有幾分憨態。

    謝奎湊過來摸了摸他的頭道:“你的軀殼弱小的可憐,只是塞不下你偉大的靈魂。”

    小鬼在臨走時還朝她拋了個媚眼道:“我回去開導一下我的兄弟姐妹們,讓他們跟着她幹活。”

    魏荀在旁邊不動聲色咬了口甘蔗,“霏兒,爲什麼我的情敵這麼多?”

    小北坐在用竹竿編織而成的小凳子上,捶了捶胸脯道:“姐姐,現如今你的兒子遍地走,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給你當兒子的人。”

    袁霏霏拿筷子的手一抖還險些嚥到,倏忽有人朝外面跑來大喊大叫道:“袁霏霏,那對兄弟遇到麻煩了。”

    她在往外面跑的時候踩到了一地花瓣,此時正在拾起花瓣瞧上一瞧的人,剛將腳旁漂亮的花苞一同裝進挎包時有人叫了她一聲。

    飄來阿瑪的聲音,“秀秀。”

    秀秀剛將那本怪書給丟進抽屜裏再鎖上,她將鑰匙拽緊在手裏道:“罵我笨,我讓你永遠都見不到光明。”

    抽屜盒被它撞得響個不停,過了許久才消停。

    秀秀去上課時聽他道:“今日教各位如何刪除一個人的記憶,比忘情水還管用,被稱之爲清憶術。”

    又記了一長串的咒語,她剛用筆撐起下巴便察覺出周邊躁動了起來,原來是霍邱又被丟來的粉筆給擊中了頭部。

    山葵板着臉道:“敢不聽我的課,現在立馬給我出去。”

    霍邱不知從來叼來一隻馬尾巴草,含在嘴裏說出的話也聽不清楚,“還不如去神聖騎士團來的有意思。”

    山葵哼笑一聲桌上的粉筆瞬間斷成了無數截,他慢悠悠在上面踱步道:“前幾天不知是誰玩大了,都把黑暗森林那片圍牆險些給炸了。”

    秀秀握筆的手一緊道:“不是我,看不見我。”

    霍邱問道:“裏面到底有着什麼?”

    秀秀正在看跟黑暗森林相關的書,上面的怪物長得格外清新脫俗,有人頭蛇身的女妖、矮的可憐的小人、水底裏跳躍的黑影。

    “喫人的東西。”

    說完,山葵的嗓音像喉間卡了痰一樣道:“以防萬一叫人把守在那裏,就怕有人誤闖了那裏,居然還真有人不怕死想往裏面跑。”

    山葵:“一般沒有老師帶隊,我們都不會讓你以身犯險。”

    在安靜的氛圍中霍邱又道:“你們能庇護裏面的人嗎?”

    秀秀說話的語氣頓了頓道:“裏面住有人?”

    霍邱點了點頭道:“很多人能來去自如,後來被封鎖了,但裏面還是有像我們一樣的人。”

    秀秀問道:“就像一座圍城,裏面的人出不來,想進去的人進不去?”

    霍邱多看了她一眼道:“對。”

    秀秀回去之後將昨夜別人翻亂的牀套牀被都整理整齊,掃了一眼緊挨着她的空牀上連褶紋都沒留下。

    明顯從那夜鬧矛盾開始雋織就沒回來過,她走到桌子前敲了敲抽屜道:“知不知道錯了?知道就敲兩下。”

    在她對不放它出來這事上深信不疑時,抽屜忽然被它撞了兩下,她搭在起推拉作用的鎖上剛拉開一點它直接蹦了出來,一躍老高拍擊在房頂旋即很響的一聲掉在地上。

    徹底沒了動靜。

    秀秀用腳趾碰了碰它道:“你不會死了吧。”

    她這才耷拉着拖鞋去推開窗戶,從天而降的巨鷹拍打着翅膀,掉落的羽毛繁密又絢麗被她夾在指間,她順勢從它的利爪上接到很多套衣服。

    阿瑪站在樓下雙手背在後望着她,他微擡起下顎時骨骼線流暢,眉梢略帶笑意瞧着她道:“新衣服,你快試試看。”

    同他擦身而過的人投來意味不明的目光,她趕緊將堆在手裏的衣服都壓進牀底。

    他不動聲色看着她道:“葵榷,什麼怪風又把你吹來了?”

    葵榷不屑置辯,邊將鑰匙繞在指間玩邊哼着小曲兒道:“你看女人,我看風景,風景中有你的女人。”

    秀秀來到窗邊從這下面望,她接過手下遞來的幾本書,隨意在掌內晃動了下才揚聲道:“這都是你的書?”

    鳥在飛,她雙目呆滯的一秒關窗和收書的一連貫動作如雲流水。

    葵榷別有深意瞟了他一眼道:“這不中招了嗎?”

    阿瑪:“她不是。”

    葵榷淡淡的看着旁觀的人,毫不遲疑掙脫開他死死摁着她的手,“不是你說了算,是我。”

    阿瑪臉色微沉,而她只是笑的明媚道:“尼瑪,若不是我是女兒身,首領的位置還輪不到你。”

    “就憑你殺的人比我多?”

    “難道不是?”

    “膚淺。”

    “別逼我動粗。”

    ~

    還沒整好門就被誰以很重的手勁敲得震了震,可以見得此時的人一臉慍怒。

    “媽媽喲,誰來救救我。”說着,秀秀都來不及拽掉勾着她腳趾的塑料袋,剛把門拉開一個縫,外面的人不顧她反對直接從外面擠了進來。

    葵榷在她們大小適中的房間走了走道:“你剛纔關窗戶是心虛了?”

    她往旁邊一站被問的啞口無言,一記眼神又讓她嚇得不敢動,便一板一眼說了他告訴她的話道:“不是,我想下來親自接你,誰知道你自己上來了。”

    葵榷剛走一步便總是探頭想往裏面望,她便找準時機用手擋在了她的視線,又瞧見她啓脣道:“這些書,該怎麼解釋呢?”

    秀秀遲遲不肯讓她往裏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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