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182 章 (未來)秀秀和葵榷的對手戲+袁霏霏罵時總
    她踩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一邊摸出褲子裏的刀一邊往一旁跑去,長蛇快速鑽進石縫裏發出類似金屬碰撞的聲音,她隨隨便便又翻了幾下一行字映入眼簾,對女人的描寫異常形象。

    讓她當場用筆畫了下來,最後一瞧跟那日在書房裏驚現的女人相差無幾。

    “她到底是誰啊?怎麼越來越像白巫師。”

    只見畫像上的人兒還用袍衣半遮着頭,右眼角下有顆黑痣,遠看像個無慾無求不收世事紛擾的修女,近看是一個身姿纖細且高貴出塵的美人。

    隔天她推開百葉窗,路邊走動着的人在花樹下匆匆而過,恰巧她碰到了被幾個人架着往外面驅趕的酒鬼,那日還調戲舞女這下便遭到了報應。

    霍邱俯下身輕吻了下舞女的手背,原本還心驚肉跳的她在得到安撫之後羞怯的跑走。

    壓在他身上重重的盔甲還在熠熠閃光,他微弓的頭露出一截被曬成麥色的脖頸,她等他走到眼前來才反應過來要說:“又見面了。”

    霍邱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將一張寫有時間的紙片放進了她手裏道:“我特意來這找你的,決定了便沒有退路可言,記得在約定時間在黑暗森林門口等我。”

    “有什麼需要帶的嗎?”

    “帶點冰草吧,再則把腦子也帶上,記得捂得嚴嚴實實的別露頭。”

    她將紙片藏進袖衣再擡頭他消失的無影無蹤,走幾步路她凡是遇到了有人遭受欺負,都想拔刀相助,剛邁步出去骨頭便彈跳了幾下。

    傳來密山的聲音道:“別多管閒事,要懂得明哲保身,凡事與我們無關。”

    所有人圍在路中央導致車馬通路不暢,她踟躕了會還是撥開人羣往最裏面走。

    幾記重重的抽打聲同男人的嚎叫混雜在一起,叫得太過慘厲讓旁人都惶然,鈥擰起一條粗糙的木繩就想把他全身上下都捆住。

    她只得到血液從耳朵裏緩緩流出時,耳鼓裏的嗡嗡響聲,除此之外只見得到他人心有慼慼的掩面而去。

    他嘴上的煙被地上的人扇去老遠,道:“你敢跟我對着幹,教教你怎麼做人。”

    鈥的腳從破爛的草鞋裏露出幾個趾頭,一腳踩得他痛不欲生,道:“都被賣到這裏了,還跟我對着幹。”

    那人生的人高馬大,同體型截然不同的是他邊抹淚邊嚎嚎大哭,頃刻後她按住了他手中揮動着的長鞭道:“別打了,他知錯了,是從黑暗森林劫.掠來的嗎?”

    鈥瞧他終於不再反抗,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卷相當骯髒的紗布,將自己受傷的右手包紮起來道:“我每週都會駕着馬車去你們院內溜達幾圈,外面的人跑了出來,被守門的打暈之後,再經我之手押送到修羅場。”

    秀秀蹲下身爲他身上深淺不一的皮外傷都痊癒了。

    旁邊的人被鈥給驅散走了,他走來還用腳跩了跩在繼續裝死的人道:“他就是狗,瀝瀝拉拉撒了一路的尿,我就說馬車怎會這麼臭,偶爾還撒在了其他人身上,你說他不着一頓狠打豈不是讓我過意不去。”

    秀秀剛想轉身走,被他一把摟緊了大腿,只見他腫紫的臉上鼻涕和眼淚橫流而下道:“大姐,救救我,裏面真的待不下去了。”

    鈥扯着嗓門大聲的叫嚷道:“你們好好的待在裏面不行嗎?非得往外面跑。”

    秀秀碰巧看到了一條狗,那狗拖拽着過路的老頭,他倆互瞪時狗只管叫卻怕的要死,不像人用這種眼神看人除了恨別無他意。

    鈥道:“行啊,來學聲狗叫,讓我瞧瞧你的求生欲有多強,不會有我手上這隻蟑螂還強吧?”

    那人臉上長了好些深紅色的硬痂,稀疏的頭髮跟鈥有的一批已經能光明正大去進行光頭大比拼,他嘴巴前伸像剛從深山老林裏出來的猿人,再配上脖子前傾真就像一條狗。

    他還要磕頭被她立馬制止,她起身看着他道:“不要再這樣了,任何人都不值得你俯首稱臣。”

    去鐵鋪匠整個法印來開個光,還沒走近熱氣撲面而來,裏面的鐵匠用着鐵錘在一下緊接着一下的猛敲,融化了的鐵在不斷的錘鍊中重鑄和定型。

    秀秀把畫好的圖紙給他瞧道:“老闆,你能整出這個樣式的嗎?必須要上層材質。”說着,她將材料都找齊全一併給了他。

    老闆趕緊揮了揮手湊過來道:“小妹妹,你有所不知來整法印的一般都是白巫師,你可千萬別讓別人瞧了去。”

    她被趕也耐着不走,畢竟她逛了一條街好不容易纔找到一家,在央求他的過程中鈥的出現簡直是她的救星,後者在跟老闆談話之前很熟練的摸出根菸。

    老闆多瞟了她幾下,終是道:“你過來吧。”

    秀秀見到他赤.裸着的上半身汗水直流道:“你不熱嗎?”

    老闆搖了搖頭道:“千錘百煉方能成。”

    她的目光在他倆之間轉了轉道:“你們認識?”

    老闆叼着根菸,眯起一隻眼笑道:“他曾經可是最兇猛的人,不然怎麼可能做得成狩獵場的管理員,你別看他長得不算好看,耐打是真的。”

    兩人對視一眼情不自禁哈哈大笑,緊接着鈥跟他開起了黃腔道:“粗狂了點,牀上功夫可一點都不差。”

    異常燥熱裏她只擦汗,桌上還擺放了一碗麪疙瘩和酸菜,老闆將髒帕子甩在背上繼續捶打道:“還需要高溫鍛鍊,要不你出去?瞧把你熱的。”

    鈥跟老闆勾肩搭背間粗粗的笑了聲道:“一切從火裏降生,又融進火裏。”

    秀秀甜甜的笑了下,沒有走而是將粗布拉開一點點。

    通向此處的路上依稀有人走來,先是猛虎健碩的臂膀和流線型的體型,看起來無論在身體協調性、速度、爆發力都是無法媲美的,後來系在腳踝上的鈴鐺輕搖。

    葵榷一步步朝這走來時其他人都退避三舍。

    她途徑窗簾就站在門外時她雙腿一顫趕緊放下布子,在門口傳來有節奏的敲擊聲她壓低聲音道:“有人來了。”

    老闆悠閒自如的換了隻手臂道:“不慌,又是我的生意來了。”

    她一把拽住了他道:“你別開門,會遭殃的。”

    鈥也皺起了眉頭道:“她說的對,你整的不是尋常的東西,被發現了難免會遭到懷疑。”

    老闆只道她們大驚小怪又蹣跚着步子走到門邊,一手搭在把手上就要拉開,重燃起的星火迅速蔓延到了各個角落,凡是布料都在一瞬間被燒成灰燼,所幸屋內沒有什麼價值連城的東西。

    “老闆,對不起了,日後我賠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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