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203 章 第 203 章
    美伢喫着削了皮的甘蔗道:“你們性子這麼像啊,不愧是一個肚皮裏出來的人。”

    他們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大喊道:“我們不一樣!”

    袁小迪輕哼道:“我說不過你,所以不跟你說,這就是大智慧,可能我就是別人眼中的聰明人吧。”

    袁霏霏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他皺起了眉道:“你套我的話幹什麼?”

    她慢悠悠的往裏面走,“把話還給你啊,我也說不過你,說明我也有大智慧啊。”

    謝奎纔剛嘖嘖了一兩聲,她逮住了他道:“謝奎,從頭到尾你從沒幫過我,這回該發發慈悲了吧?把結界撤了。”

    惠一瞧幾個人都看向了她,往旁邊走了走道:“我破不了。”

    謝奎不知使了什麼招式,好像光念咒語不管用,籠罩於森林之上的透明薄膜在他用頭衝撞了幾下,裂開了無數道縫,驚動了遠在千里之外的人。

    山葵還在打瞌睡,猛地睜開了眼,他在逼仄的室內顫巍着起身,碰倒了桌上的茶杯道:“又是什麼鬼東西破了我的結界。”

    黑法將滾落在地上的茶杯撿起,瞧見衣服都不整理一幅邋遢樣朝門那邊走,拉住他道:“誰來了?”

    山葵停在門邊道:“若還是夢遊走到海里去的巨人,我直接讓他淹死在海里吧。”說完,他才拉開一點門還沒完全敞開,被一股蠻橫的衝力給向外推去。

    伊文從門縫裏擠出來,站穩腳跟後道:“黑法大師,秀慧去黑暗森林了。”

    旁邊剛好放有垃圾桶,山葵爲了避開她一點踩翻了,裝滿一桶的紙團滾落了一地,他的臉上已經全黑了,“用的着大呼小叫嗎?”

    黑法已經走了過來,道:“別兇小孩子。”

    山葵吹鬍子瞪眼,頂着一頭亂蓬蓬的發道:“黑法。”

    黑法改了口道:“伊文,他有時候愛使小性子,你讓着他一點。”

    伊文又重複了一遍剛纔的話,他的臉上和藹的笑消失殆盡,乾癟的脣瓣向下一撇道:“我跟你一起去。”

    ~

    誰的房間被撬開了鎖,葵榷將整個狹小的室內都翻了一遍,再次環顧了一圈道:“秀慧的那本書不見了。”

    手下畢恭畢敬道:“你對她不放心?”

    “漂亮的話,都是說給別人聽的,而別人的話,信不信在於我自己。”

    說完,葵榷從垃圾桶裏翻出幾張皺巴巴的紙,撫平凝神一瞧道:“這些是符紙?”

    手下拿過來來回翻動了下認真辨認了會,雙手豎於兩側垂眸道:“千真萬確,根據伊文所透露給手下的消息來看,曾經在圖書館遇到過她。”

    葵榷道:“也是,這幾日看她比試,從頭到尾沒有先出過手,巴不得把白巫師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手下不動聲色的問道:“我們動手?”

    葵榷將這幾張長條且泛黃的紙撕碎再拋向半空,她支肘撐着下巴道:“算了,以前是我太大意了,這麼柔弱的人,也會有鋒芒呢。”

    葵榷的雙手交疊於大腿上道:“她既然去森林裏了,那我便去外面轉轉。”

    她走到空無一人的巷子裏,兩面牆之間的狹長小路滿是穢物。

    她蹲下身將手指抵在脣間低低的‘噓’了聲,那隻快跟夜色融爲一體的黑貓喵喵叫,怯怯的走到她前面。

    葵榷劃過它的毛髮道:“又走丟了?”

    老虎露出的利齒上還粘黏着肉粒和血,弓起的背部聳成了形同小山的棱角,她輕撫過它的頭道:“它這麼可愛,不能喫。”

    老虎哈了口氣,剛聳起的兩耳耷拉下去,犀利的小眼神瞬間暗淡了一點。

    走近還留有積水的狹長小路,微弱的光從剛敞開的門裏傾瀉出來人,渾身帶有沖鼻的臭味的人由遠及近。

    她掩住口鼻準備轉身走,從門檻走出的糙漢子摸了摸鼻子,在跟裏面女人的推搡間向後踉蹌了數步。

    他一轉身撞到了她,臉剛好貼到了她的皮膚上,不經意間他則輕嗅到了一絲餘香,再往下是兩條筆直的長腿。

    葵榷雙手環抱着胸,等他終於知道擡起頭,眼神淡淡道:“看夠了?聞舒服了?”

    蕭碩邊嘆邊往回看,已經在構思逃跑的路線,剛跨出門檻已經醉醺醺的人被他勾了勾。

    他往後面挪動了半步道:“妹子啊,有緣,有緣。”

    醉意朦朧的眼中取而代之是一片清明,他抓起身後的人拔腿就跑時大吼一聲道:“妹子...以後別見了!”

    “虎虎,咬死他。”

    虎虎疾步如飛閃到前方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口利齒咬住了他剛邁出去的大腿,咬下來一塊肉嘎嘣嘎嘣在嘴裏咀嚼着。

    蕭湛撿起散落在牆邊的鐵桿,虛晃了一陣兒道:“你再過來,我就殺了你。”

    這頭老虎高過人的胯部,沒被馴服還保留有野性,它正要俯下身將他肢.解再全部吞入腹中。

    他拖着半殘的腿喊出的話,透着一絲虛弱道:“別殺他。”

    她被他緊緊圈住了小腿,她掰開他染滿了血的五指道:“你先鬆開手。”

    有人剛好撞見此幕,叫得讓她頭疼欲裂,爲了速戰速決她取出褲子裏的刀毫不遲疑插入了他的手背道:“都死了最好。”

    蕭碩的刀疤臉一皺在一起更顯猙獰,他扒住她的血手一點點下移,卻又拽緊了她的腳踝道:“求求你了,別殺他,美女。”

    她掃了一眼他早就血肉模糊的大腿,一手擦去他額頭的汗,另一隻手捅進他重傷的地方,語氣裏藏了刀般冷意十足道:“大哥,你求錯了人。”

    她的手抵住他的頭向外面一推,他顧不得擦臉上的汗,在地上滾了幾圈隨時都能疼得背過去。

    老虎張開血盆大口要往死裏咬,她撓了撓它毛茸茸的下巴。

    倏忽它收回利齒甩起尾巴就走,她回過頭道:“以後要撞人可以,看清楚是誰再上來。”

    用痛不欲生來形容他的疼意都不足爲怪,他身上的肌肉在短時間內像要撕裂他一樣,伴隨着強烈的灼燒感,裂開的傷口似乎在癒合。

    他吊着最後一口氣瞄了那邊,微弱的光照在還泥濘的石板路上,少女身上的紅裙還染了點柔光。

    誰能想到長得矮小且身材曼妙的人,居然冷血如斯。

    天空飄起了濛濛的細雨,她特意頓住了步子,單手覆上它的絨毛道:“虎虎,這兩個一瞧便知是外來人,說不定認識秀慧呢?”

    她走回去的路上沒人敢靠上來,哪怕她的容貌姣好且身姿欣長,嚇走別人的還是她身上無處不在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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