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14 章 (未來)嫿迴歸+瘟疫
    秀珍用竹子做的湯勺翻滾着大鍋裏的獸肉,她盛好以後小心的遞到他手裏。

    時總吹了吹還滾燙的湯道:“秀珍,是你姐給你取的名?這麼沒水準,要不我重新給你取個?”

    秀珍搖了搖頭,“不需要,名確實意義非凡,但對我,可有可無。”

    時總本想提醒她‘秀珍’指一件東西超級小,看她心意已決便又道:“你對我這麼好,讓我太過意不去了。”

    秀珍望了過去道:“人都有一處是柔軟的。”

    喫完她們翻過了大山,她想帶他來看寬闊無邊的海域,海面上翻飛的海鳥在鳴叫,她神色一凝,他柺杖還沒拿好,被她打橫抱在懷裏。

    時總雙目茫然,他視力又不太好,密密麻麻的黑點由遠及近跑來。

    “他們有病,我們走。”說完,秀珍就要往山林裏跑去。

    不遠處的人處於極度煩躁不安的狀態,甚至一直用血手掩着咽喉,在咳血的同時聲音嘶啞道:“救救我,我們一船的人都被感染了。”

    她用粗壯的枝幹去戳動他的手臂,不讓他有機會近身,可那艘船一停岸。

    倏忽人從船上踉踉蹌蹌的滾下來,有的被迫下船被同伴一擠落入了水裏,更多人筆直的跑向他們。

    他還在說:“老鼠,又是死老鼠…它們讓我們全部人都得死。”

    爭先恐後跑上岸的人被她打傷後退了幾步,他們哀嚎道:“我們迫不得已。不敢去海的那邊,只能來找你們了。”

    秀珍沉默不語,無數次死裏逃生不能敗在這裏。

    時總對他們指指點點,“你們都感染成這個樣子了,一看就沒救了,我們也不認識你們,救個屁啊,自己都難保。”

    人一絕望就想拖別人下水,好再多一個冤死鬼。

    話是如此,時總還是飛快往她的身後躲,她轉過眸波瀾不驚看向他們的那刻,首當其衝的人倒了一地。

    後面的下當場懵住了,她收了收下顎,故意勾了勾手指道:“要來,儘快。”

    時總剛驚歎道:“牛啊。”

    可四面八方的感染者走路歪歪扭扭撞來,那些流在地上的血泡還在沸騰,她察覺到他抵住了背部,試圖把她推出去。

    他瞬間臉色慘白道:“秀珍,我先走了?”

    秀珍一直掩着鼻子,眸間已經閃過一絲冷意,在殺人之前道:“我們兩個孤苦無依,跟你們一樣,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到處流浪。”

    那邊的人一怔,“我被毫無尊嚴送走,你們被無情趕到海上,我們的命運如此相像。”

    秀珍快速有了計策,把他們引過去,將死之人絕對會攻城。

    可這一邪惡的念頭剛出現,就被她掐斷了,可他們都不管自己的死活,都近乎一個月了。

    “存心想讓我死嗎?”

    她不由輕喃出聲,在說話的前一刻捏緊了五指,強逼着自己說道:“你們求的不該是我們,而是還在圍牆裏面享福的人。”

    “哪裏?”

    “翻過一座山,有一片沙漠,直走就能到了。”

    秀珍一邊屏息凝神看他們的一舉一動,一邊扯着他遠離此地。

    時總湊過來低聲道:“你這麼熟練?”

    秀珍壓低了聲音道:“族內發生過類似的事,我聽上一輩人說過,是瘟疫。”

    對求生的渴望以至於一羣人瘋瘋傻傻跑進山林裏,而她站在了高聳的岩石上。

    時總拍了拍她,目光滿是意外道,“你也會陰他們?”

    秀珍別過頭,心底隱隱的有點不安,便說的小聲道:“以後不會了。”

    太陽融入深邃的海洋裏,月亮又緩緩的從海面升騰出。

    ~

    等她醒來時躺在了硬牀上,這間房間的構造跟她所見過的完全不同,牀頭還擺放了幾個精美的玩偶。

    豪哥也沒料到走到半山坡掀開綠蔭,一棟像模像樣的房子讓他像做夢一樣不可思議。

    這讓他撬開了門鎖也不管有沒有人,等落腳後到處搜了搜有沒有手套、鹽酸、能防身的鋸子。

    將房子各個角落密佈的蜘蛛網都用手揮掉,他拿過牆上的便利貼看了看道:“梅姨啊。”

    對面的嫿醒來後,用牙沒咬斷便滾到了桌子前,舉起被捆綁着的雙手不停用桌角磨,可木繩太粗厚且用勁太大也會驚動到他。

    她的額頭上開始溢出汗,他也有回來的跡象,便拉開了抽屜乾脆用嘴叼起了一把剪刀。

    “別掙扎了,都到我的牀上了,讓我舒服舒服,再放了你。”

    實則是他沒翻到這些作案必用品,本想着不爽便殺了,這裏太適合他來放縱生活了,但一看到她姣好的曲線他一下子熱.火.焚.身似的。

    她爲了躲避他,頭重重的磕在地上一片淤青,露出漂亮的腿和背部流暢的背脊線。

    他也很久都沒開過葷了,只要能再上一次讓他死一萬次都可以。

    爲了保命她不顧一切的說,“你什麼都不挑?“

    豪哥笑的很欠,“上着你,想着別人,不就行了?”

    嫿暗罵了一聲,他把刀對着她的臉,還嬉皮笑臉的說:“被綁着了,你還不是束手無策?”

    嫿知道若是她不服從,他真的會殺了她,在痛苦的煎熬中她終於放棄了掙扎。

    卻還要聽他在耳邊道:“貞潔有什麼重要的?族裏也沒見到人敢靠近你,莫非你要把貞潔留到晚年?”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他說話的語氣還這麼猖狂,她在悲憤中語氣急且快道:“活着,就爲了上別人?”

    豪哥扯出譏諷的笑道:“男人無非是爲了性或者財,倒是你,鬧什麼小脾氣,乖乖待在屋子裏織織破布不好嗎?”

    嫿看着他揚起的臉上帶着一絲輕蔑,不太懂他在囂張着什麼,道:“施暴者,還有嘴臉說我?”

    “你不怕被我殺?”

    “到時被殺的即使是我,被侮辱的也是你。”

    她尖叫他便用地上的破布堵上她的嘴,還威脅着她,“你再叫,我就殺了你,桌上就有一把刀,看你叫的兇,還是我的刀厲害。”

    豪哥拍了拍她的臉道:“被他們知道,你被玷污了,這個名籤會一直伴隨着你,看到時候,還會有人要你?”

    她要瘋了,而他還湊過來,說出的話字字如錐心一般刺痛,“他們會說,你怎麼這麼不知檢點,不好好的穿好衣服,大半夜在外面閒逛。”

    嫿重新咬着剪刀從他的臉上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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