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23 章 (未來)秀珍+零
    天邊的雲朵是那樣的藍,藍了整片整片的寰宇,下面的屋子位置很是偏僻。

    眼前不時晃着幾道白光,一聲驚雷她才睜開眼才驚覺那光不是閃電,而是懸在臉上的這把刀所發出來的。

    秀秀快速滾到了牀的另一邊,一刀下去落空了,她的發繩斷掉以後散開了的頭髮糊了一臉,她居然又使不出法術。

    伊文瞧她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抖,慘白的臉上雙目空洞,她走上前笑吟吟的說:“你還是沒變。”

    秀秀將還在輕顫的手扳正,可這隻手很有想法,它脫離了她神經中樞的控制,她只好接受它還在抖動,道:“不是我沒變,是我不想殺你…”

    “就憑你?”說完,伊文的脣角上揚至譏諷弧度道:“是他把你帶來這裏的,他可是避開了能救你的所有人。”

    秀秀臉上的懼意毫不加掩飾,她剛咬住了脣故作鎮定的樣子。

    讓伊文以爲她被情所傷,呆滯的雙目就要擠出淚來,而她企圖擊潰她最後的防線,“還有黑法,我在這附近佈置了結界,都是他教給我的,他讓我來殺了你。”

    實則在一切還沒說清楚之前,秀秀既想離開他又捨不得,纔會有如此複雜的情緒,對她得意的笑有點不知所以。

    秀秀捂上隱隱作痛的脖頸,她只擔心自己的小命,“我不想再跟別人共享男朋友了,你儘快跟他表白吧,讓他離我遠點也行。”

    伊文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怒意,問道:“你沒嫉妒我?”

    秀秀的手探進了口袋裏,她應該不指望別人來救了,在想好退路後道:“爲什麼要嫉妒你?你喜歡他,是你的事情,又跟我沒關係,我跟他沒結婚,我們可以競爭啊,不過我現在只想靜靜。”

    伊文:“.…”

    “他咬人可痛了,你記得護住自己的脖子。”說着,秀秀小臉一皺,故作喫驚的張開嘴望了過去道:“他沒有咬你嗎?”

    伊文竟從她平淡的話裏聽出了挑釁的意味,她壓低了聲線道:“我來取你的命,多說無益。”

    秀秀:“我沒說讓你不動手。”

    伊文不再多此一舉直接迎面就上,木板搭建而成的屋子在熊熊燃燒的火裏冒起了濃濃的黑煙,她怎會是她的對手。

    她將斷腸草抓在手裏,既然使不出法術那就藉助外物,在跑動之前她將兩隻受驚了的愛寵攬入懷裏,道:“伊文,我們之間的恩怨別牽扯到別人,周圍要是有人住,你記得手下留情。”

    伊文將她撂倒在了牀上,拾起的刀垂直向下,眼前的人猝不及防道:“伊文,我臨死前能讓你轉告一句話嗎?人走之前,沒有遺言未免有點可惜。”

    伊文裝聾作啞,可她到死都不閉嘴,又道:“好給我一個準備,我想死的時候還是一個人的樣子,漂漂亮亮的走。”

    伊文忍住想扇她的衝動,剛張開脣又什麼苦草被她用勁挼進了嘴裏。

    秀秀擡起還在顫着的手,像在用洗面奶往臉上到處摸一樣,五指在她的臉亂蹭,強迫她吞了進去,又在推拉之間踉蹌了幾步正巧踩上了她的腳。

    伊文的雙目都要瞎了,她將手裏的刀丟在地上緊緊的按住了喉部,眼底猩紅道:“你給我吃了什麼?我錯看了你,原以爲你還真是小白兔呢。”

    趁機她有時間破了結界,一切做好以後她才笑了笑道:“斷腸草,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伊文想吐還吐不出,她一點點滑倒在地上的前一秒,被誰伸出的手扶住了。

    阿瑪轉動着手掌內的刀,將刀柄對向了她道:“殺了她吧,我把刀給你。”

    他真會同她爲伍,被圍困在火牢裏的她在尋找出路,仍沒有忘記喊道:“阿瑪?”

    “他都讓我殺了你,我又有什麼辦法呢?”伊文一說完,被逼到了絕境的她靈機一動,她打算將手中的香水打碎。

    既然地精們說這香水比蠱惑之術還厲害,那肯定有奇效!

    秀秀屏息凝神不再看他,卻在擲碎的前一刻濃郁的腥味飄入鼻間,有人發出了瀕死時的哀叫,其中夾雜着他的低音:“她不會死,你要死。”

    她用手揩去臉上的血滴,他一靠近她便止不住的後退,他蹲下身用手帕爲她擦乾溼膩膩的臉道:“不怕,她被我除掉了。”

    伊文的胸口處插了一把刀,嘭的一聲她顫巍巍的倒下了。

    “但對不住了,你先睡一會吧。”說着,他的手快到閃出暗影,被擊中了脖頸的她落入他的懷中,他雙眸微眯,轉眼拿過刀刺穿了自己的臂膀。

    黑法走進來時室內一片狼藉,顯然剛發生過打鬥。

    “怎麼回事?”

    阿瑪的脣無血色,他的身子搖搖晃晃迫不得已靠在了被燒焦的牆面上,“我聽信了伊文的話,跟她一起來,進屋看到了她準備用刀殺了秀秀,她嚇暈了過去。”

    黑法冷笑了一聲,“屋內就你們三人,她對秀慧有敵意,不是你殺的她?”

    “我話還沒說完,後來又有人到來,殺了她,我也被刺傷了。”

    “那人唯獨不殺秀慧?”

    阿瑪把她的干係撇的乾乾淨淨,“秀秀暈倒了,什麼都沒看見,她不需要顧慮,我爲沒救到伊文而抱歉。”

    黑法沉聲道:“尼瑪,我知道你的德行,你怕秀慧死,才殺了她。不過是我指示她來殺秀慧,你不會日後還要殺了我吧?”

    阿瑪垂下頭道:“我沒那個能耐,我和她之間也回不到最初了。”

    阿瑪用手將她的領子拉開,白皙的皮膚上確實有一排很深的牙印,他繼續面不改色的說:“前幾日秀秀厭惡了我,我一氣之下咬了她,試問我爲什麼要救一個早就厭惡了我的人?”

    黑法依舊將信將疑,“你癡迷不悟。你跟她來這裏,不是放不下她?”

    阿瑪在他的懷疑下沒有露出一絲破綻,扯出了苦澀無力的笑道,“你說的對,但我更多是任務在身。”

    “任務?我很久沒有派你來做事了。”

    阿瑪道:“在這裏我發現了一個白巫師,你來了可以親自動手。”

    黑法臉色一變,不再追究她的死,命人將她埋進了土裏,他望着這張跟她有點相似又不太像的臉,回過頭道:“帶路。”

    屋外生長的雜草有一米高,跟另一處相比差之甚遠。

    ~

    犼族內部——

    在星羅棋佈的灰暗房舍的盡頭是隔牆的一片汪洋大海,所有的人在惶恐中度過一天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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