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 第 230 章 (未來)霏霏見蛇女
    大半夜此處正在觀看從古至今難以一覽的盛世,一夜沒有熄燈,而另一處正在實施着謀殺的計劃。

    傑希偷摸進了長老的屋裏,殺一個早晚都得死的老人簡直不要太簡單,他試圖速戰速決接着將人丟到城外去,讓人永遠銷聲匿跡。

    到時不用他按罪名,剩下的事由首領來做。

    可他剛從窗縫那裏從裏面窺探,身後一有人靠近他一查便知,還沒回過身一手已經精準無誤擒住了扇來的手。

    傑希盯着這張熟悉的臉,一時半會沒想起來是誰,直到她一腿踢上他的上半身,他腹部受擊時倒退數步劃了出去,道:“是你?”

    秀珍左手襲上他的臉,右腿已經從半空劈了過來,他穩穩接下時暗暗喫驚,她無論在出手速度、反應的靈敏性、防禦的架勢都跟野狼似的,單從動作上來看,她出手毫無章法卻足夠致命,很精明又不缺狠辣。

    “你背叛了我們?”

    “不想死,就別說的這麼明白。”說完,秀珍趁着他要發怒時,繞到了他的耳邊道:“我被貓咬了,貓吃了老鼠,我死,也要拉個人一起死。”

    傑希一怔,一掌將她推出幾米遠,她捂着泛疼的胸口道:“這就恐怖了?我所遇的比你恐怖多了。”

    秀珍冷冷的笑了笑,她不打算就此放他回去,但隱約有人從這邊趕來。如今嫿又知道她還沒死,絕對不會放過她。

    傑希左顧右看也沒發現那老頭子,事情也敗露了,但他不想兩手空空回去,趁她低着頭在猶豫不決時用刀刺傷了她。

    他將這把沾染了她的血甩到了地上,道:“我對叛徒從不手軟,等着被全族人抓吧,看你再往哪裏逃。”

    她眼中的殺機盡顯時,他還在說:“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將狼放了進來,也是你偷襲了首領,你公然與首領爲敵,也別管我不客氣。”

    她神色一變,他越發確信就是她的所作所爲。

    一羣人挑着燈跑來靠的越來越近,她後退幾步的過程裏已經在四處尋找生路,後面的人嘴上嚷嚷着在追趕,她雙手交疊擋在了前面直接從別人家的窗戶衝了進去,爲了躲避她只能東跑西跑。

    秀珍隨便用了條破布掩着受傷的手臂,踩在牀上一旦手勾到了上方的櫃子,徑直爬上去也不管上面落的塵有多厚又有多髒,她屏住了呼吸正巧同幾米距離的牆壁對上。

    此時牆上正好有一隻蜘蛛,它時不時會伸出毛茸茸的觸角戳動一下她的鼻頭,她泛癢想打噴嚏,可倏忽門被人從外推開了。

    “不在這裏?”

    “可我看到有人從這裏跑了,你們四處找找,不可能人一下子就不翼而飛了,一定就在這附近。”

    “等會過來啊,別走太遠了。”

    .....

    秀珍原以爲能逃過此劫,她手臂上的血順着指縫一直往下面流,等她注意到時已經爲時已晚,血滴滴答答掉落在了別人的額頭上。

    與其給別人先機,不如由自己來掌控。

    秀珍直接翻身從這裏跳下去,讓他來不及呼喊其他人就被她一屁股坐死在地上,她迅速直起身才想悠閒一點離開。

    這羣人還是被驚動了,她跑的無可奈何只得往豬圈裏面跑,一聞到這股難聞的臭味,他們掩鼻掃視的飛快,而她就躲在豬的底下,眼睜睜望着它拉了一坨.屎在她的腿上。

    等人離開以後,她拖着血淋淋的手臂,隨便蓋了一件破毯子走在路上,剛推開門時總居然不見了,她的拳頭重重的捶打在了門上,那種無力感讓她痛恨所有同她作對的人。

    沒隔幾日她得知了族內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痊癒了,可她忽然渾身都是膿包,如果不去偷不去搶,那麼她會永遠死在臭燻燻的屋裏。

    秀珍剛遊移於別家時,躲在牆背後看到了那個叫作豪哥的男人在對其他的婦女施.暴。

    豪哥壓着陌生的女人,他幾日沒開過葷了,剛好太陽從窗外灑在屋裏,他的血在血管裏沸騰,從他的體內裏涌出的玩意跟腥臭味混雜在一起。

    讓他發瘋發狂,他像條隨時都可能會發情的狗,壓着她道:“我要乾死你,他媽的,給我憋急了,我死人也要上,還好讓我碰到一個活人。”

    女人拼了命的往後面躲,“我有病啊,我有病,你瘋了吧。”

    婦女哭喊着的嘴被他捂住,她不由瞪大了雙目。

    豪哥還在說:“不會殺了你,只是讓我爽一爽,爽夠了,就放過你。”

    “不…不是。”她剛支支吾吾,他的頭被人猛敲了幾下。

    秀珍俯視着他,一腳踩在他的臉上道:“你是長老身邊的人,不知道做人若臉面不要,不就成喪家之犬了嗎?”

    說完,她朝她遞出手道:“藥,給我。”

    “可每家只有一瓶…”不等她說完,直接被敲暈過去。

    管它有沒有用處先喝了再說,從她家翻出了藥直接倒進嘴裏,可她及時留了一半沒再喝,而是放進了衣服裏。

    豪哥捂着下面跳腳往外面跑,這時一道堪比刺骨的寒冬直抵他的耳底,“你敢暴露我的行蹤,就別怕被我夜.襲。”

    她眼中乍現的殺意不言而喻,讓他渾身一緊,下面也沒反應了。

    秀珍潛進了地牢裏如願看到了他,待在臭乎乎的此地着實爲難了他,她將剩有一半的藥給他,又悄咪咪給他端來一盆清水放在外面。

    時總眼角一酸,枯瘦的手臂勾起帕子往清水裏渾了渾,隨隨便便就往臉上抹了抹去,他朝她笑道:“謝謝你,真的太委屈我了。”

    那邊隱約有腳步聲,秀珍甩下一句:“我先走了,他們在到處找我。”

    時總一臉茫然的‘啊’了一聲,望着她裹緊了蓋在頭上的衣服疾步往外面走,那走來的人一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水盆,一腳給踢翻,溢出來的水流淌在地上,又一次打髒了。

    時總竟然心疼起這一地的清水,這下洗澡水又沒了,他還被那人扇了一耳光,聽他們說着:“首領,不是醒了嗎?”

    屋內——

    零醒來以後已經是數日後,族內所定的規則全都在有條不紊的執行着,他帶領她往城外走去,停在了一處全丟棄的是屍.體的位置。

    地上有一具發綠了的女.屍,她骨瘦如柴,此時僅僅是一灘森森白骨,完全想象不出她身前是多麼的明豔或者清雅。

    傑希在旁道:“一個跑來的族人跟我說,這個女人是長老兒子的女人,而她不在感染的名單裏,卻出奇的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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