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236 章 (未來)秀啊
    ???

    一個個身穿着堅硬盔甲的人踩着高過他們膝蓋的池水走來,濺起老高的水將兩旁的壁畫都澆溼了,畫上紅色的線條在浸溼後變成了更深的血紅。

    秀秀握緊了她滿是褶皺的手,在一枚利器穿過長空直指她的方向嗖的一聲,正中了地上的玩偶,它滾進了污水裏。

    老奶奶低呼一聲彎下腰拉來手帕緊緊的捂住了正在流血的手,她無法抽身去保護身後的老者,只能全力以赴即將襲來的攻擊,又同爲首的紅衣教主道:“你傷害一個老人,算什麼本事。”

    在絕對的寂靜中紅衣教主揹着的兩把劍刻着精細的雕紋,一把斬斷所有塵世是非,另一把是用來懺悔。

    在嗡嗡幾聲裏他抽出了那把用來殺戮的血刃,在掌內靈活的揮動間快的晃出了無數重光影,他悶聲拖着長劍一路跑來時居然將滿空旋轉着的鋒利如刀片的傘瓣給擊飛了,“你死期將至,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了。”

    她的面色一變,又聽他道:“近日,黑法對你下了通緝令,不少人能進出這裏,就爲了捉拿你,而我也是奉命行事。”

    秀秀從鞘中抽出劍勉強能對抗一兩下他對撞過來的蠻力,只有刀劍相碰的摩擦音中她爲了護住身後的人,捱了一刀倒趴在了地上,她緩慢的直起身看他道:“他果然不會放過我,我都懂,斬草要除根,跟當初的穗又有什麼兩樣。”

    紅衣教主的劍尖筆直的對向她,他爲她還不用巫術而感到奇怪,道:“本來不想親自前來,但你竟敢將我們不放在眼裏,就你一個蠻子也能穿騎士服?”

    “在我這,沒有三六九等,你也算不上什麼。”說完,他被她倒打一把,後退數步時無數的蟲子往他的身上爬,他甚至看到了無數個她。

    其他人見到此種稀奇古怪的一幕都不敢貿然行事,將目標快速轉移到了戰鬥力羸弱的老人身上。

    她爲了救人忽然變得力不可擋,剛一腳踩在他的盔甲上打算點到爲止,可他們趁着她無暇顧及之際還是刺傷了老者。

    紅衣教主緊握着劍在周邊走動,不停的試探她的底線在哪裏,多久又會出刀,空曠的地域裏迴盪着他悶悶的聲音道:“我曾聽聞,你在試煉中從不將人殺死,這是犯了黑巫師的禁.忌。”

    “比賽啊?沒錯,我用實力讓他們無話可說,不需要再殺了他們。”她說完,一道厲聲讓她渾身一緊。

    幾個大男人將刀比在老奶奶的脖頸上,她枯黃的皮子被劃傷也流不出一滴血來,剛踉蹌了幾步便被人一腳踢傷了大腿,迫使她跪在地上才道:“她要死了,你還不認輸?”

    秀秀收緊的五指陷入了掌內,刺痛了一下血珠滑落在了地上,她快步要衝過去,被劍擋住了去路時咬緊了脣道:“你們也太卑鄙了。”

    “只要你施展巫術,她立馬人頭落地。”

    老奶奶勉強伸出手捂住了嘴巴,眉眼柔和道:“小小不會有事,你也無需爲我改變。”

    秀秀意識到自己因爲心軟又讓旁人受了傷,前所未有的自責讓她徹底放棄了掙扎,低下頭道:“對不起。”

    她們被人壓着一路向黑暗森林外面走去時,在她斜對面的地上跪着一個頭戴豐滿的鳥翼,他胸膛袒露,搖動着手中裝成一盒的竹籤在咚咚的唱着,引得別人矚目的是他唱的潸然淚下。

    從黑暗森林外進來的喫瓜羣衆圍在他的身邊指指點點,而他的歌聲十分的悲慼,她小聲的爲她解釋道:“跪在地上的人是這裏的土著居民,圍觀他的人,曾經入侵了這裏,沒想到外面的人居然被黑法放進來了,還有閒心來黑暗森林裏面遊玩呢。”

    內心彷彿有什麼在產生變化,哪怕微乎其微,卻讓她看清楚了殘忍的真實面目。

    她面容怔愣,被他們押送去了她一點都不想去的地方,也是曾經目睹了一對對情侶被釘在十字架上被鷹啄食着身上的肉的地方。

    她的嘴又被人堵上了,被人蒙上了雙目半托半拉着不知去了何處,有人走來將她臉上的黑布取下。

    一個偌大的囚牢,中間有一個類似站哨崗的巨型長柱形狀的高塔,它的周圍一圈下來都是沒有門的監獄。

    無論站在高塔上的人到底有沒有在看,身處監獄裏的人都有一種被監視的錯覺感。

    老奶奶靠在她的身邊道:“這裏很接近現代對吧?這囚牢可是黑法整出來的,關在這裏面的人都是他們口中的極惡之徒。”

    秀秀望着自己赤腳上是鐐銬,拖着長長的鐵鏈被人很粗魯的推進了獄裏,回過身在他的逼視下氣勢不弱一分瞪着他。

    老奶奶在旁吼了一聲道:“你以爲自己能殺的了我們嗎?”

    紅衣教主笑道:“不是我們的信徒,都要接受神的裁決,而你的命已經無關緊要,我的命還重要的緊。”

    從他離開以後,她看到了無數雙手從欄杆裏伸出來,走到對面低頭一望,數百米的下面海浪在拍擊着海面傳來了海浪聲,風呼嘯而過,跳進汪洋大海無疑是去送死。

    這裏沒有玻璃窗作爲防護,又有人一下一下撞擊着鐵欄發出了的雜音驚動了她。

    老奶奶望着她坐在牆邊,外面充滿了各種叫人惶恐的嚎哭,有難以控訴的憤恨、無處可泄恨的罵架、渴望被放走的哀求。

    唯獨她很安靜的待在那裏,沒有哭也沒有一點的埋怨,彷彿從前經歷過更非人的事,纔會如此的平靜,這讓她不由自主說道:“秀秀,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比死人還要死人。”

    秀秀偏過了頭,很想說的是她已經習以爲常了,這點事情傷不到她半分。

    老奶奶看她正在安靜的凝望着它,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小小,它算是你們口中的壞系統。是因爲它們不止有一個宿主,小小的上一個宿主是個苦命人,但性子惡劣,它也跟着學壞了,所以你要學會提防別人,保護好自己。”

    秀秀瞪大了雙目,“?”

    “它被驅趕出自己的世界後,纔跟的我,性子又慢慢的有了新的轉變。”

    她沒被封住嘴,扯脣笑的頗有幾分無奈,壓進過來又提起了別的事道:“秀秀,你能控制那些怪物,但訣竅在哪裏,我想你必須跟它們形成某種契約。”

    秀秀聽她道:“人的血在顏色、濃稠度、氣味都有些許的差別,血能認主。你的血,流到它們的身上,動物向來嗅覺敏銳,一般就能記住你的氣息,你們算是達成了一種契約,當你發生意外時,它們會有所感應。”

    她皺了皺眉道:“我血就是尋常的血,紅色、流動的、黏糊狀的,哪裏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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