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252 章 (未來)霏霏出夢境前+不死人上岸
    ???

    無名喊了聲道:“珍小小。”

    “我叫秀珍,不是小小珍,也不是珍小小,更不是珍小珍。”

    “叫你珍珍?”

    “名名。”她揹着手站在臺階上,在朦朧的夜色中同他笑着道:“無名,你不醜,不用遮住自己的臉和身體。”

    ~

    隔日巫澤款袖而起,在說了一番令人激動的話過後下面的人掌聲轟鳴震耳,她對一小羣還在叫嚷着‘首領是神’的人視若無睹,走進陰冷的地牢裏,她索要了鑰匙把鎖開了後把人扶出來,見他蠕動着乾裂且溢出了血的嘴巴道:“給他也一口飯喫吧。”

    秀珍從外帶來一碗盛放了西紅柿和肉絲的飯放在他的面前,一聞到幾百年都沒聞到香味的他莫名眼眶一熱,卻要說:“你個死老頭,聽你多說一句,我都直接便祕,廁所都不想跑了。”

    時總嗤笑一聲,白眼都翻上來了,“這裏也沒有好的廁所給你大小便。”

    豪哥拿過筷子喫的狼吞虎嚥,或許是飯菜太過色香俱全讓他好幾次快要咽死過去,嗆了幾口後他將淚連同飯一起吞入腹中道:“不用關心我,照樣殺了你。”

    “我知道,從來沒有人同情你,我們是無惡不赦的人,罪孽極深要遭天譴的人。”時總說完笑了笑,又折回去用破爛到不夠看的衣袖將牆壁上的數字擦拭去。

    他跟她來到了海邊,他捲起袖子接過其他人扛在肩上的木頭,學着他們如何用最笨也是最樸素的方式來度量長度,道:“好久都沒參加到勞動裏來了,喫的好了,生活質量提升了,我懶了,很久沒做過這些粗活了。”

    “什麼時候開始,都不晚。”秀珍替他把大捆大捆的木頭堆放在臂彎裏,在不斷的搭建和固定中隱約有了船的雛形,透藍的波濤之中對面的那端景象異常的詭異。

    “秀珍,北邊的天色,你不覺得奇怪嗎?”時總插起了腰,揚了揚下巴,那邊黑色的雲層在翻滾中時隱時現黃色的閃電。

    秀珍解釋道:“一直都那樣,沒什麼奇怪的,可能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被釋放出來了吧。”

    陪他幹完這些後她溜到了長老的屋外,躲在了柳樹的背後,在人小腿那麼高的門檻都要讓人踏平了,屋外美人排成長串的隊形都要繞彎到隔壁家裏去了。

    這事古怪的很,她便問起了其他的族人,好心人說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道:“長老都這把年紀了,還能塞下這麼多的美人,給我不好嗎?”

    “但長老一個都沒收哎,他家的跟從說他身體欠恙,在安靜的休養。”

    話她聽在耳裏,誰在玩把戲她不知道,但在獵物上鉤的階段,靜等是她習以爲常的技能,終於讓她盯準了一個從發頂到腳趾縫都充滿了可疑點的人。

    從一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拿出一把刀,匆匆忙忙跑向一個人後急急地出刀,她就知他一來不擅長殺人二來準備的太倉促。

    她本可以阻止災禍的發生,但沒那麼做,抱着劍靠在樹身上直到有好幾個人無故被殺,殷紅的血讓一旁的人失色尖叫。

    那人開始亂喊道:“是首領,她讓我這麼做的。”

    秀珍一直跟着他走到了少有人的地方,從後一腳蹬到了他的背部,他哎喲了一聲撲到了地上,裝好了的荷包剛好掉了出來。

    秀珍用腳跩了跩繡的還算精細的荷包,說的意有所指,“這誰的?”

    “首領,不不不,長老的。”

    秀珍將荷包拿到手裏,道:“你是長老的人,他想害她才讓你這麼說,那麼他之前說的話,可能就是假的了。”

    她將荷包扔在了他的臉上,轉身走到半路跟一個同樣行徑可疑的人互看了一眼,等她快到屋門前腳步一頓,快速往回跑,果然兩個人在枯草上扭打在一起甚至還決出了勝負,她到的太晚,只能擰起勝者的單個胳膊道:“你,誰派來?”

    那人多半一見是她,語無倫次的說:“我誰的人,都不是。”

    “又是長老的人?”

    他一個結巴,“不是,巫澤大師讓我來的。”

    “夠了,一個巫澤,一個長老的人,既然我猜不出你們想幹什麼,直接送你們上路吧。”

    “我什麼都說,巫澤大師想要殺首領,利用了他們,我...只是個辦事的。”他一說完,擰着他衣服的力道鬆了下去,他倒吸了一口氣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回去的路上怕被她跟蹤,便多了個心眼還一直在往回看。

    可上一秒她還站在死了的人身旁,下一秒人就不見了,他死勁的揉了揉雙目但人依舊無影無蹤,而她在翻窗進去的途中碰倒了就擱在窗臺上的盆栽,沒有一點落地的響聲,她穩穩的接住了剛放好,回過頭走了幾步路。

    她環視了一圈,居然沒有人。

    而剛纔跑掉的人一推開門,氣喘吁吁地要張嘴說話,斜照在他的身上的光芒閃了閃,再見地上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蛇。

    巫澤起身,將它裝進瓶罐裏再用蓋子壓嚴實了,聽她道:“剛纔有人進來了嗎?”

    杳姬捕捉到了一點點風聲便往那邊看去,有人進來又好像沒完全踏進來,而他取出帕子爲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沒人,是一隻跑丟了的蛇,我剛剛抓回來了。”

    她搭在杯盞上的手一下沒一下的敲着,聽見門外傳來一聲衝破耳膜的大吼聲:“有人殺人了!”

    “來,我給你穿鞋。”他一手抵着鞋邊,一手握起她的小腳左動右碰放了進去,又摁了摁鞋尖看合不合她的腳,道:“我們去吧。”

    杳姬點了點頭,在喧囂的人聲下熱流很快讓她面頰上溢出的細汗,才能推斷出她已經跟隨他來到了庭院裏,耳畔是各種不滿的嘟囔道:“首領,不是說好要護我們的周全?那死的人口口聲聲說了是首領下令的。”

    零的聲音淹沒在了他們七嘴八舌的話裏,不知是誰把家裏的白菜扔在了她的腳邊,無數張面孔上露出了可怕的表情,鑽心的話讓她一度失去了冷靜。

    局面一點點失控,她遣散了所有的人,脣繃的緊緊的,回到屋裏推翻了桌上的擺設物道:“他們憑什麼把所有的事都攬在我身上?我一開始的所作所爲都錯了,他們自私自利,一點都不團結,還喜歡內鬥。”

    “內鬥?”

    “跟我鬥。”零舉起最後一個瓷瓶要往地上狠狠的一砸,飛濺起來的碎瓷片刺傷了她的手,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道,“可能我勝任不了這個位置,你門是不是都信錯了我?”

    嫿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爲她包好後道:“零,你一直都心向他們,但他們一次次讓你失望,沒什麼,以後他們會全心全意跟隨着你。”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