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259 章 (遊戲)真相
    顧澤平側身躲在了轉角處的牆壁邊,斜對面的育嬰室外面有個護士似乎在把登記了的信息發送給了誰,他眼神示意後她補完了口紅後邁足走了去。

    顧謠把人引開後,他迅速操作的過程中聽到了嬰兒的啼哭聲,有一個文件包是加密的狀態他幾次三番嘗試都打不開,便只能進入了充斥着暖空氣的育嬰室。

    他幫一個嬰兒掖了掖被子時,他吧唧着小嘴不經意間翻了個身,皮膚再完好無瑕也讓他看出了不同尋常,他的手指抵住他的脖子往下一用力。

    “你的身上也有芯片?”

    但嬰兒淚眼汪汪,抱着他的手臂哭了起來,不小心揮掉了旁邊刻着【伍兒】名字的立牌,很快驚動了外面的人。

    但在離開之前,顧澤平取出準備多時的迷你照相機,對準他們的脖頸和立在側邊的牌子咔嚓一聲拍了幾張照。

    顧謠拉住了他的胳膊,他卻還在透過玻璃在覷視裏面的動靜,她隨口一問道:“遊戲裏的人還能生孩子不成?”

    顧澤平的腳步一停,一瞬間幡然,“對!他們把這羣新生兒的基本信息發給了新科技的人,在遊戲裏嬰兒很難存活下來,所以他們只能把他們的外貌特徵、先天特質、甚至到底是誰的孩子都登記下來,再導入遊戲當中所塑造出的角色裏。”

    顧謠偏過頭道:“魏文不是說每個人都是真實的嗎?”

    他不急着回答而是等走到了地下車庫纔剛要開口,悶熱的環境中瀰漫着一種難聞的焦味,可他無意看到了有人打開了門再把裝滿了藥物的推拉車送進去。

    顧澤平心不在焉的回道:“關鍵就在這個點上,遊戲是夢境組成的,一個人做夢不可能把孩子都造出來了,但這款遊戲追求的就是真實性,像我們在日常生活中結婚生子是很尋常的事,孩子必不可少。”

    她道:“還好他沒有這麼缺德,把一個完全無存活率的嬰兒丟進遊戲裏。”

    顧澤平意外的發現負一樓的直對面有一個能通往下面的走道,道:“像成年人一樣去思考問題,甚至比普通的成年人還要成熟,那個伍兒應該就是。”

    顧謠調到了手動檔,車停進了魏芫公司的門口,她跟隨着他上了樓又在進入新科技時識別了真實身份後道:“你剛纔在拍攝什麼?”

    他回道:“我在留下他犯罪的證據。”

    顧謠給他豎起了大拇指,走進去後她很自覺閉了嘴,指向了那棵懸浮在半空中的樹道:“這是什麼呀?”

    工作人員回道:“哦,這是生命之樹,每個世界幾乎都有它的□□,我們這是爲了暗示玩家,它在裏面的重要性。”

    顧澤平爲她倒了杯溫水放在手裏,“不過在遊戲中一天,是外面世界的一個小時,等她們醒來,容貌不會變化很大,可能出來也就過去了幾個月的時間。”

    顧謠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見他笑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尋常小說裏的穿越者,都很難去懷疑全新世界的真實性,只能順應裏的規則,更別提你自己了。”

    旁邊的工作人員道:“一開始她們是有機會能出來的,但好幾個剛跑出來一點,就又回去了,這遊戲人數一滿,自動會關閉通道。”

    顧澤平哎了一聲,道:“現在他們的一切,與其說是一場遊戲,不如說是一場歷練,她們只是換了個有別於我們的世界。”

    顧謠後靠在了座椅上道:“反正找到天靈珠,就好了嘛。”

    他剛想笑着點頭,旁邊有人插了一嘴,“沒這麼容易,我們魏總之所以會在遊戲裏設置一派避免它被奪的人,就是怕它落入反派手中。”

    她道:“我懂,反派會毀了它,然後自己就算贏了。”

    其中有人搖着頭還低笑了幾聲,解釋道:“不是這個原因,雖然天靈珠就是爲了壓制惡而存在,落到好人手裏差不多算是成功了,但落到反派手上,容易激發出本身邪.惡的力量。”

    顧謠眉頭一皺,聽他們說:“爲了增加遊戲難度,正反面也都不偏袒,才這麼做,但請放心,天靈珠裏面的邪惡力量極小一部分,只要不落入反派手中,一切還有搶救的餘地。”

    她比誰都要激動,險些推翻了桌上的茶具,“你們給裏面玩家提醒了嗎?”

    “提醒了啊,不過只有一個人知道。”

    顧謠嗤笑一聲,轉頭望着屏幕所顯現出的場景,一個女人都要掉進深谷裏了,但她踩着一頭獸已經緊抓住了石頭縫打算爬上去,她喃喃自語道:“雖然背景是虛設的,但是她們依舊值得尊敬,未來遭遇的是我們所不能想象。”

    ~

    黑暗森林內——

    駁道:“我給你盤算盤算,小妹妹,你看你收了我,多省心的事,從此我帶你打天下,雖說我才四階,但是有你的丹藥養着我,絕對事半功倍。”

    秀秀打斷它道:“容我想想。”

    駁道:“想個大頭鬼。你有能力殺了它們,我也能強大,一舉兩得的事啊,真是急死我了,我何曾拜倒在一個人類的石榴裙下了。”

    它邁腿擡步間渾身充滿了威武的氣息,她爲了不讓它冷場馬上拍手叫好,它瞬間生機煥發時她道:“你說的對極了,但是我還要認真斟酌一番,畢竟我身後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的同伴,我不能拿他們的生命開玩笑。”

    它邊搖着尾巴走路邊不時唉聲嘆息盯着她看了幾瞬,她埋在大腿上聽見它又發出了痛不欲生的悲鳴,道:“你來救我,是感應到了我?”

    駁回道:“不知道,但我們身上有一樣顏色的紋跡。來之前,感受到了一種很強烈的召喚,循着你的氣息來了。”

    秀秀把它的毛給撥開真就看見了紅色類似胎記一樣的紋路,道:“你的血統能壓制它們?”

    “是的吧,雖然我和那羣異獸都是四階,但它們不敢接近我。”說完,它把她送到了地面上,又道:“人類,你們一直待在這裏不是個辦法,等夜晚一來臨,那羣異獸都會出來覓食。”

    “這事我懂。”秀秀從地上挖起一把充斥着青草味的泥巴往身上抹,又彎下身重新捧起一些泥巴靠近了它。

    駁伸出的爪子抵住她的手,搖頭如撥浪鼓道:“你待在這裏,它的對手是我。”

    蕭湛把她往回扯到了樹背後,她們望着兩頭獸在廝殺中血味瀰漫。但獨角獸似乎天生忌憚它,急忙拱起前蹄踩着一地的塵沙跑走了。

    駁道:“人類,跟着我走吧。”

    大吉突然道:“秀姐,我們要走了。”

    大利也跟着附和道:“你們也別忙活了,真的別去煉獄,就沒人活着從裏面出來。”

    秀秀早就把從它嘴裏吐出來的小星星都裝在了一起,這會拿了出來遞到他們手上道:“去會館換錢吧,後會有期了。”

    秀秀跟隨着它慢慢的往裏走,兩旁高聳的樹木上長滿了碧綠色的青苔,樹尖幾乎快跟天頂相觸,她剛停到了一片渾濁不堪的河岸,背後似乎有人在喊她。

    大利正踩在樹藤上同她大喊一聲道:“秀,我才知道,有的人是長得恐怖了點,但心眼比一般人還要好。”

    秀秀望着她也不多說幾句,揮完手後急匆匆的跑開了,在半路上還叫嚷着:“你們進去也好,那些黑巫師已經往這邊來了,裏面可以是避難所。”

    秀秀的脣角一揚起,身後的人僅剩下了兩個大男人,其中一個拉住了她,“我們跟一隻野獸?”

    秀秀點了點頭,率先提起裙子打算邁入髒到無法直視的河裏,但一片碩大的粉色荷葉從河面上遊移過來,一點點漣漪在水面上向外擴散。

    駁嘆息着搖了搖頭道:“我改變主意了,你不太得行,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

    秀秀問道:“好的,那麼在這裏想要生存下去,單純去殺了它們嗎?”

    駁就待在她的身邊,時不時瞄她幾眼道:“觸碰它們的心臟,在殺異獸上要是位居榜首,天上會飛來一個裝着寶物的箱子,裏面還有好喫的呢。”

    阿彪插進了話道:”大人,我們身後好像有人。“

    “正常,你們已經進入異獸相爭的地盤了,偶爾會遇到奇奇怪怪的生物,放寬心。”駁一說完,距離對面河岸足足還有百米的距離,它縱身一躍踩到了滿是青蕪的地上,小腿一邁穩穩的踩住了荷葉舟。

    等荷花一停在岸邊時,她剛沒走幾步頭頂被它向下一按,眼前的一幕讓她不由瞪大了眼,一個正在飲水的異獸被一團黑漆漆的東西附身後,匍匐在地上時還像樣的五官一點點變得畸.形,等它重新站起來後不僅四肢更強壯了,身上的紋跡直接變成了藍色。

    她問:“這是什麼?”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這怪東西很少,不用怕,它現在不傷人。”說着,駁嘴巴一張,她順勢扔進去一個丹藥,它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又道:“血統壓制,一般都表現在你全身的細紋上,紅色是最高的,然後是藍色、綠色,這樣依次下來。”

    “紅色的多嗎?”

    “很少很少,而且都是出現在異獸上,我很少見過人的身上居然也有。”

    她們尋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暫時歇會,手中的怪物翻開了一頁:【靈器,讓靈魂成功寄生在上面,即便你的肉.體死了,也不算真正的死亡,你能隨時復活。】

    怪物:【不能隨便寄生,只有一個人足夠邪.惡還不能滿足條件,那個容器也不能是好東西,再念這些巫咒,一切大功告成。】

    秀秀眉頭一皺,“你讓我看禁術,幹嘛?。

    怪物磨蹭着她的手背:【怕你日後有意外,能用這種方式,擁有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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