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她被刀後重回18歲 >第 261 章 (遊戲)出嫁
    杳姬淺笑着又緊握住了她的手道:“你的手上都是老繭,這些天練棍子一定很辛苦吧,我給你揉揉。”

    秀珍抽出了手,聽她又道:“你會不分青紅皁白爲我做主,所以後天,你能來參加嗎?我要嫁給族內的鄔。”

    秀珍把棍棒重新拾起置於身後,“我幫你殺了他吧。”

    杳姬搖了搖頭,湊過去說的小聲道:“那你能來嗎?感覺你在我的旁邊,我感覺很安全。”

    秀珍舀了一瓢新鮮可口的蝦子放在她的嘴邊,嘴上叫道:“可以,他要敢欺負你,我會毫不猶豫殺了他,不用害怕。”

    杳姬臉上笑意不止,低着頭說:“沒有一個人會覺得我害怕呢。”

    “我們同爲女孩,你會有什麼感受,我不用猜也知道。”秀珍把色香俱佳的菜放進白米飯裏拌了拌,揺起一勺遞到她的嘴邊道:“杳姬,覺得委屈,就說出來。”

    杳姬笑着搖頭,等她走後遙遠的天邊霞光萬丈,那輪夕陽墜入山谷之中,雲捲雲舒,緩緩再升起的明月掩着乳白色的雲絮。

    沐浴更衣,桃花浮動於水面上,留下馥郁,女子出浴,抖落了一地的水珠,剩下餘香。

    她黛眉輕染,朱脣點紅,眼角貼上了漂亮的花鈿,剛推門走出聽見一聲道:“走出這裏,環繞着森林邊緣走上一圈吧。”

    嫿插進了話道:“零姐姐,都大晚上了,再出去不太安全。”

    零也有了片刻的遲疑,還是道:“我們的族人無人能敵,還有什麼好怕的?”

    欣悅進一步解釋道:“我們爲的是儀式感。”

    可嫿拉了拉她的胳膊道:“零姐姐,我知道你想拉攏那個鄔,爲了突顯出他的成婚過程與衆不同,但沒必要。”

    零神色一動,欲收回剛纔那話,傳來一道聲音道:“我什麼都願意。”

    底下的族人中有誰急忙忙的跑來道:“狼開始咬人了!”

    秀珍推開所有攔在前面的人開始往回跑,路上她呼出了白濛濛的氣讓視線之內模糊一片,可她能更快更準從混亂的人羣裏捕捉到它。

    那頭孤狼咬傷了一個人,周圍的人見狀已經拿出了家裏的鐵錘把這幾頭狼逼到了死路,她大喊一聲道:“住手。”

    瀰漫着腥臭味,白狼的白毛下面全是血,她剛蹲下身它便蹭過來,用溼熱的舌頭舔舐着她的手背,她一隻手抵住它腫脹的腹部另一隻手拿來刀飛快把茂密的毛都剃掉了,就顧着幫它卻忘記了身後有人靠近。

    誰的手剛勾住她後腦勺的布,她一掌推了出去。

    她被個個面露驚異的人圍在中間時出於本能覆上了自己的雙目,餘光裏那塊往下落的黑布就映於她微低的雙目中,七嘴八舌的聲音裏她聽見旁人道:“她就是秀珍?這樣的人怎麼沒死第二次。”

    有誰扔雞蛋擊到了她,蛋殼碎裂以後薄薄的蛋清黏在了她的臉上,這張臉相較着這些噁心的污跡又太過滾燙。

    零愣了愣,反應過來後護在了她的身邊道:“秀珍,一直都在爲我們做事。”

    秀珍握成拳頭的手迸出了青筋,眼底猩紅的時候就連吐出的話都帶着難忍的剋制道:“我多麼希望自己是可惡的壞蛋。”

    在他人驚疑不定的神色下她彎下身把碎了的殼以及髒亂不堪的黏狀物,一用勁投擲到了說話人的身上,道:“舒服吧?”

    說話人話都說不利索了,卻還用手一直指着她,而她勾脣譏笑道:“我不是耗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那頭狼。“

    族人們見她拿出細石在刀柄上刻着精美的花紋,小刀在她的手上靈活的轉動間快如虛影,她收進袖子裏後轉而笑道:“你們這羣人,真沒意思。”

    光照下來襯的她的臉上那抹譏笑異常顯眼,道:“不用讓你們麻煩,我自己去地牢裏待着,但這頭狼誰敢動,我出來幹不死你們。”

    秀珍從她身邊走過,而她趁機小聲的說:“上次一撞船出了點小毛病,但我命他們開始重新着手了,不用等多久,你就能過海了。”

    秀珍沒有一刻停留,直到她們的距離越拉越遠時她聽到一句,“我會讓你出來。”她全身一僵,又回到溼冷的地牢之中她拾起了木棍。

    豪哥望着她在打空氣似的,他撫上了空扁扁的腹部道:“喂喂,秀珍魔怔了?從你進來,我就在叫你,你卻不吱一聲。”

    看上去她手中那根棍子都比他中用許多,她把棍子背在身後一手捶到了一截木頭上,這木門搖搖欲墜險些轟然倒下,嚇得來送飯的人後退了數步。

    秀珍還戴着黑布,看了眼這湯裏就漂着一片樹葉,“你沒把我當成人看?”

    作爲地牢裏的常客這幾人都已經熟識了她,忙哈着腰道:“大人啊,我們小的閉着眼睛都已經記住你了,這就馬上給你來一碗剛出爐的包子。”

    “連同他的一起。”她看了他一眼,他卻遍體生寒,儘管看不見她的雙目,但渾然而成的殺意讓他想忽視都難。

    豪哥接過熱騰騰的一籠包子後道:“多久走,帶上我一起吧。”

    她脣角勾起譏諷的弧度,瘦小的身子卻抱着一根很長的棍子在搖着頭,而他打算賭一把,便道:“我能幫你,幫你找到,一個長頭髮,性子軟糯的女孩...”

    秀珍臉上細微的變化讓他越加篤定,她所說的‘姐姐’究竟是誰,終於在她說道:“你所說的人叫秀秀。”

    豪哥暗暗的鬆了口氣,還朝她點頭如搗蒜一樣的說:“對對對,秀秀,我剛來這裏,她被我吊到了樹上去了,就是她沒錯了。”

    他只覺有風從旁邊襲過,一把小刀正中了他身後的蜘蛛,但離他只有幾釐米,還好他及時偏頭不然這刀絕對能讓他毀容,她則氣定神閒的說:“注意你的言辭。”

    從正方形的小窗口裏能看見那彎彎的月,她們走在影影綽綽的樹下,冷清的四周只有燈盞裏面燃着的火是熱的,等狼吠聲四起時誰也難以想象此時還能遭遇狼襲。

    杳姬嘴邊的話在上一秒還氣息微弱的男人被旁邊的狼致命一擊後,這些野狼當着她的面撕扯着他的皮肉,甚至有一滴血濺到了她的臉上。

    那些緊鎖着的木盒七零八落早就擲在了地上,裏面耀目的珠寶盈滿了一地,可竟無人再去理會這些羨奢的寶物。

    杳姬早在有一頭狼盯準她時把發間唯一的木簪給取了下來,但她力氣比起往日太微不足道了,還好木簪抵住了狼尖細的牙沒有咬到她。

    她偏過頭聽着風從樹葉間流動的響聲,似乎有其它的狼盯準了她,但居然沒有痛意,她的目光所及之處先是出現了紅色的光點,之後是一團模糊的暗綠色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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