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敢一腳踏進邊界線,不等他們深入,三顆子彈必然會第一時間消耗掉三條人命。
至於其餘的二十多人。
自然要給兄弟們留一點獵物,否則的話,他們三個有信心,光是手中的這一杆槍,便可以阻擋三千人的進攻。
何況對方只是二十多個高手。
同時,剩餘的人,也已經將各自的武器拿在手中。
大多數都是冷兵器。
其中的槍法高手,更是將手槍步槍持在手中,雙目之中精光閃閃。
一旦那些婆羅國高手進入邊界,他們馬上就會用手中各種武器,讓對方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前方,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在那白色之中,卻有什麼東西在緩緩的蠕動。
二十五個婆羅國高手,同樣的謹慎。
現在得大夏已經不同往前。
封神之戰過後,神君一人力壓四境,屠戮何止百萬人?
這一人威名,就足以讓他們越過邊境線之時,戰戰兢兢!
此刻,這些人卻是鐵了心一般,小心翼翼,一點一點的移動。
仿若被風所吹動的雪堆一般,只是露出些微動靜而已。
然而這一切卻全部落在常嶺等人的眼中。
一把短刀緩緩出鞘。
在這雪山之中,鋒利無比的短刀,鋒芒更加寒冷。
近了。
對方距離邊界近了,更加近了。
十米。
五米。
三米。
……
來到邊境線,婆羅國高手遲疑了片刻,又似乎是在觀察着什麼。
下一秒。
二十五人一起越過邊境線。
“動手!”
常嶺沉聲說道。
三個狙擊手率先動手。
砰砰砰。
三發子彈穿過雪幕,擊中前方三人,濺起一片血花。
與此同時,一個用槍高手同時開槍。
一發發子彈,瞬間要了十人性命。
剩下的十五人,頓時大喫一驚,一起從雪窩直中跳出,嘰裏嘩啦的大喊了幾句什麼,卻並沒有要退去的意思,反而向前衝來。
手中的槍械吐出火舌,卻並無一個明確的方向。
顯然知道此刻他們都不知道常嶺等人究竟身在何處。
“什麼狗屁高手?婆羅國是沒有人才的嗎?怎麼派來這一幫草包?”
常嶺嘲諷道。
身形一動,如同一發擊出槍膛的子彈,瞬間逼近那十幾人,手起刀落。
只是瞬間,三人便被砍翻在地。
“我們!你們!朋友!”
其中一人大聲叫道,不停的晃動着手中的降魔杵戒備。
“朋友?呵呵!和你們這些人做朋友,簡直是辱沒了我們!什麼狗屁朋友?”
常嶺哈哈大笑,轉眼之間又是砍倒了幾人。
與此同時,十幾個高手也已經快速逼近。
遠距離戰鬥,轉瞬之間便已經結束,此刻已經是冷兵器的天下。
劍花翻飛。
刀光閃爍。
慘叫聲不停傳來。
這單調的雪山白色,此刻被染上了一抹殷紅,十分的刺眼。
短短几分鐘。
二十五個婆羅國高手,就只剩下那手持降魔杵的一人。
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機會出手。
“爲何越我大夏邊界?”
將手中短刀藏起,常嶺冷冷一笑,蹲下來,盯着那人。
“我們!朋友!”
那人或許是略懂大夏語言,不過也僅此而已,但是其中意思,常嶺卻是懂了。
“擅自越我國邊界,還帶着這麼多武器,還說是我們的朋友?我們沒有你們這麼丟臉的朋友!”
常嶺撇了撇嘴說道。
身後衆人,頓時哈哈大笑。
自從神君一人壓四境之後,他們很久沒有如此暢快的戰鬥了。
可惜的是,這場戰鬥實在太短。
究其原因,是對方太過草包。
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派出瞭如此草包的人前來越境。
婆羅國,此刻怪不得如此的沒落。
或許國內早已沒有能用之人。
“真的!朋友!我們,尋找十三個和尚!大夏有魔,他們前來驅魔,失蹤!”
那人很是恐懼,眉宇之中卻突然之間涌起一股怒火。
說話的底氣,也高漲了許多。
常嶺一愣,接着便是冷笑搖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要說,那十三個苦行僧,帶着大夏龍氣圖,帶着十三神器,不是爲了破我大夏氣運?你這話去哄三歲小孩還可以,真當我們是傻瓜?”
“不是!大夏奇門,在婆羅門,龍氣圖,一直是他們的。十三個和尚,也是他們的。是爲了除魔!大夏有魔!”
那人繼續堅持道。
常嶺一愣,忽然之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他也聽說過大夏龍氣圖的存在,更是聽說過,大夏龍氣圖在多年前的奪圖之戰之中消失不見。
當時有三個說法,一個是奇門中人,最終將那幅圖給毀去。
另外一個說法,大夏龍氣圖被人奪去。
然而,眼前這人所說的明顯是第三個很難讓人接受的說法。
那便是,奇門當時爲了躲避災禍,有幾個高手帶着大夏龍氣圖遠遁婆羅國。
並且在那裏開枝散葉!
不知爲何,他們居然第一時間知曉有人在大夏入魔,這人便是破壞大夏氣運的罪魁禍首。
因此,婆羅國奇門,便派出門下高手十三苦行僧,帶着大夏龍氣圖前來大夏,交出大夏龍氣圖,證明他們是奇門中人。
而他們將要揭露的,便是那入魔之人究竟是誰!
短短的幾句話之中,常嶺便有了這諸多猜測。
然而終究只是猜測而已。
“十三個和尚,真的是奇門中人?你們也是奇門中人?”
常嶺不由問道。
那人頓時大喜,急忙點頭:“是!朋友!我們,大夏奇門,守護大夏氣運!不除魔,大夏有萬年災難!”
“爲何要擅自越界?若是表明來意,沒有人會爲難你們!”
常嶺眸子之中精光閃動,大聲質問道。
“魔,地位很高!正常途徑,必死!不過,還是死了!”
那人神色頓時有些黯然,緩緩搖頭,雙目之中流露出了一絲痛苦之色。
常嶺和衆人臉上滿是狐疑,一時之間不知道是否該相信這人所說的話。
這人看起來雖然十分的愚鈍,說話之間卻是情真意切,真情流露,不像是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