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弟所說的果然一點都沒有錯。
胡彰和牛賁果然是會抓住一切機會來對付張家古世族。
甚至,不惜送出這麼多寶貴的禮物,謊稱是自己的結拜兄弟。
“真的是他們兩個!”
“我們的軍中棟樑!”
“他們兩個可是我的偶像,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能夠看到真人!”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老趙怎麼可能會和他們兩個有關係?而且還是結拜兄弟?”
“這!真是讓人意外到了極點!”
……
高雲市豪門貴族,地下世界大佬,一個個都是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與此同時。
整顆心都放到了肚子裏面。
幾分鐘之前,他們心生絕望。
可是此刻。
隨着這兩人的出現,便是這世界上效果最好的定心丸。
即便是張家古世族,也絕對不敢不給這二位面子!
畢竟,他們是名副其實的天人噩夢!
“看來,我們大哥太激動了,就讓他在這裏休息一下。”
胡彰哈哈一笑,也是輕輕拍了拍老趙的另外一個肩膀。
“對,讓大哥先休息一會兒。我們先來處理得罪大哥的人!”
牛賁冷笑一聲,兩人的目光,同時轉向了大廳之中僅存的一個張家古世族之人。
砰的一聲。
毫無猶豫,張豐年雙膝跪地,渾身顫抖,額頭上冷汗不停的滴落而下。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趙奇的兄弟……若是知道的話,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羞辱他!”
“趙大哥!找大哥!我錯了!原諒我吧!”
說着,他便是用膝蓋前行了幾步,來到老趙的面前,苦苦哀求。
這一刻。
滿大廳的人再次震驚。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對方,可是張家古世族子人,不可一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沒有想到。
胡彰和牛賁只是一個眼神,便是讓他直接下的跪了下來。
張家天人四個字。
在往日,在他們心中是最恐怖的詞語。
這一刻,卻是顯得如此的滑稽可笑,如此的恥辱!
“我操……”
看到眼前這一幕,老趙再次一臉懵逼,還是有些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有一個張家天人跪在自己面前!
“做過的事情,便如同潑出去的水。我殺了你,再向你道歉,可好?”
胡彰雙眸之中殺意閃爍,輕輕舔了舔嘴脣,在婆羅國時日良久,早就想要殺一個天人了,今日有這樣的機會,自然不容錯過。
“說的也是,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承擔後果。即便是張家天人,也無法逃脫這個真理。”
“下輩子,好好做人吧。”
牛賁冷笑道。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我是張家天人!是奉了張天寶之命到這裏來做事,若是我不回去的話,張家古世族必然會傾巢而出!”
“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是你們兩個,也無法承擔這嚴重後果!”
張豐年聲音抖索,知道繼續求饒沒有任何作用,頓時豁出去了,用哀求的語氣威脅到。
胡彰臉上露出一絲凝笑,緩緩擡起手掌,似乎瞬間便會要了對方狗命。
“咳!”
就在此時,一聲不起眼的輕輕咳嗽,忽然之間響起。
那滿含煞氣的手掌,突然之間便是停頓在半空之中。
胡彰擡頭衝着咳嗽了一聲的葉天帝看了一眼,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將手掌緩緩收起:“看你表現還算不錯,今日就饒了你的狗命!剛纔你說,是張天寶派你來的?爲什麼要對付我們結拜大哥?”
“這……這絕對是一個誤會!只要兩位把我給放回去,我一定會告訴張天寶這是一個誤會,我可以保證!張家古世族的人,再也不會打趙先生的主意!”
張豐年臉露喜色,急忙大聲保證道。
“那倒不必了。你們在這裏等着,我一人去找張天寶,片刻就回來。”
牛賁卻是冷笑一聲,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出門。
在衆人的目光之中,獨自一人上了一輛吉普車,絕塵而去。
他真的要一個人去找張天寶?
從張豐年的話語之中便可以聽出,張天寶那可是張家古世族之中的精英人物,地位比張豐年不知高出多少。
而且。
張公子原先的別墅之中,此刻聚集了上千人!
牛賁單刀赴會,這膽色,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在這一瞬間。
高雲市的地下人物和豪門貴族,都領略到了兩個字的真正含義。
霸氣!
這纔是真正的霸氣!
不過。
在內心之中,還是有一點點的擔心,畢竟張家古世族不可一世,單單是牛賁一人,真的可以讓張天寶放過整個高雲市的地下世界嗎?
“真是太霸氣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霸氣的人!”
“看到他們之後,我才知道我們真的是坐井觀天之輩!普天之下,竟然會有他們兩個英才!”
“聽說,他們兩個是神君的最得力的手下。就連神君的兩個手下都是如此的霸氣神勇,那神君本人,可不就是一個神仙般的人物?”
“可惜……神君已死,若是有幸可以親眼看到神君,就算是我下一秒死了,也是毫無悔意!”
……
等待的過程之中,衆人紛紛討論。
比起之前氣氛的壓抑,這大廳之中的氣氛,總算是緩和了許多。
就在此時。
一直跪在地上的張豐年,嘴角忽然之間露出一絲陰笑。
“媽的!老子今天是孤身一人,若是不順從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牛賁!你真的把自己當成以一敵千的戰神了?竟然敢一個人去找張天寶!那裏可是有上千的高手!”
“你敢說錯一句話,瞬間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真以爲,你憑着自己一人霸氣,可以鎮住這上千人?”
心念即此,他心中頓時充滿了期待。
等待着牛賁的死訊傳來。
半個小時之後。
衆人忽然之間都是眼睛一亮。
張豐年卻是瞬間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只見一輛吉普車,緩緩停在門口。
車門打開,牛賁臉帶微笑,緩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