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淵的的聲音早就因爲這連綿的情慾而變得嘶啞無比。
明明是他在干擾白鈺,但是他的聲音裏卻已帶着微弱的喘息聲。
白鈺的臉色也早已因爲這個人的不規矩而變得通紅。
“你......你走開啊,你這樣我怎麼吹?”
冷淵笑了笑,然後把自己的脣在白鈺的肩膀上面蹭了蹭,輕輕地咬了一口。
“這就是師兄的問題了。以前師傅說過,在認真做一件事的時候,千萬不能被其他事情所幹擾,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所以師兄千萬不要被我所幹擾,要繼續自己的事情纔是。”
冷淵說的一本正經,說着他又用手輕輕地捏了捏白鈺的腰線。
白鈺的肌膚勝雪、潔白無瑕,摸上去的手感宛如一塊絲滑的綢緞。
冷淵的手指觸在上面,那種感覺實在太好,根本就捨不得把它拿開。
他一邊說着這種話,一邊更加的肆無忌憚的在白鈺的身上上下來回。
一顆心早就因爲這樣的放肆,而變得癢癢的。
白鈺將自己的手握成了拳,拼命的讓自己去忽略這樣的感受。
他還就不信邪了,今天他就不可能吹不好。
思緒飄得有點遠......
好像很久很久的時候,有一個人教過他吹笛子。
那笛聲悠揚婉轉,十分好聽,白鈺很想要把那曲子再吹出來......
但是白鈺的記憶有一部分缺失,他有些記不清那個人到底是誰了?
就連曲子的音調記也得不是很清楚了......
只是有的時候在睡夢中,總是會夢見有一團金色的光向他襲來,而那個人便衝出來將他護在了身體下方......
巨大的轟鳴聲響徹天地,亮色的光瞬間充滿整個世界,然後什麼都沒有了。
那個保護了他的人也不見了......
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但是白鈺總感覺這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到他每次做到這個夢的時候,都不自覺的落下淚來......
被小迷糊找到的時候,白鈺過的有些渾渾噩噩,他丟失了記憶,什麼都不知道,只是尊崇着自己的本能在生活。
後來小迷糊說,如果能夠幫它集齊反派大人的靈魂碎片,等到一切終結的時候,就幫他恢復記憶......
其實丟失了記憶對於白鈺而言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忘記了就忘記了罷,也並不影響他的生活。
不過他的心裏卻本能的在告訴他,這是一段非常重要的記憶。
如果不知道的話,那一定會遺憾終身。
所以他便進行了這場任務之旅。
可是就連白鈺自己都沒有想到。
在收集反派大人的靈魂碎片時,他竟然愛上了任務裏的反派大人......
那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他們就是應該在一起一樣......
就像是在每個世界裏,反派大人都會愛上他一樣。
在看見反派大人的那一刻起,那種異常熟悉的感覺便縈繞在白鈺的心頭......
然後,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愛上了他。
笛子放在自己的脣邊,白鈺努力地讓自己去忽略冷淵,輕輕的吹奏起來。
冷淵便直接堵住了白鈺的嘴巴,將他整個人都壓在了牀上。
“師兄......”
冷淵的聲音變得愈發嘶啞。
他後悔和師兄說剛剛那句話了,原本他只是想要逗逗師兄,結果師兄竟真的不理睬他,反而好好的去吹奏笛子了......
雖然冷淵的嘴巴里面一直說想要聽白鈺吹笛子,然而可不是現在。
白鈺在病牀上躺了那麼久,後來養傷也養了那麼久。
現在好不容易好了,冷淵的心裏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還吹笛子?
讓它見鬼去吧。
冷淵用力的親吻着白鈺,一雙靈巧的手也在迫不及待的脫着白鈺的褲子。
白鈺被他吻得腦子裏一片空白,過了好久才又恢復了意識。
“你堵住了我的嘴巴,我還......嗯......我還......怎麼吹啊......”
白鈺微微掙扎了一下,想要把冷淵推開,嘴巴里是低低的嗚咽聲,“你......別這樣。”
然而冷淵根本早就等不及了,更加努力加快自己的動作。
惹得白鈺嬌.喘連連......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忽然響起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教主。”
這是一個年輕男孩的聲音。
冷淵的心裏是說不出的氣惱,他好不容易纔和師兄發展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
箭已在弦上,然而卻這樣被人打斷了。
冷淵捨不得放開白鈺,根本不想理門外的人,他抱着白鈺,把自己的頭在白鈺的身上蹭來蹭去。
白鈺簡直對這個傢伙無語極了。
雖然這傢伙,現在已經是一教之主,可是在他的面前卻還是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
居然用這樣的方式在撒嬌着不肯走。
最後還是白鈺拍了拍冷淵的後背,示意他趕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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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站着的,是之前那個一直攛掇冷淵刺激白鈺的小倌小覃。
之前冷淵都已經把白鈺給趕了出去。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又把白鈺給帶了回來。
而且這一帶回來之後,就日日鑽在白鈺的房中。
這件事情在整個魔教都傳瘋了。
和白蓮教的婚事,忽然由教主變成了副教主......
而教主就像被那個前武林盟主迷魂了頭一樣,每天都在他的房中,就連教中的事物都不高興去管了。
其實,冷淵把白鈺帶回來之後,除了他親近的幾個屬下之外,並沒有人知道當時所發生的一切。
包括這個小覃,他都不知道白鈺回來的時候九死一生。
還以爲這個前武林盟主又舔着臉回來,勾引他們教主。
所以在小覃看來,他恨不得將白鈺給再次趕走。
“教主。”小覃對着冷淵恭敬的說道:“副教主找你。說是有要事相商。”
冷淵對着他點了點頭,然後又回去和白鈺說了一聲,才轉身離開。
然而冷淵走了,小覃並沒有走。
小覃之前三番兩次勸說冷淵去刺激白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