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畫面瞬間把白家的人都驚呆了!
他們接到白鈺在醫院的消息時,便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可是他們並沒有做太多的瞭解,所以不知道到底是誰把白鈺給送到醫院來的?
此刻忽然看見這麼多的保鏢出現在這裏,又看見白鈺能夠指揮這些保鏢,白家的人一個個臉色都顯得有些嚴肅。
也不知道白鈺到底是攀上了什麼樣的高枝?
只不過眼下的這個情況,根本就容不得他們過多思考。
只看見那些保鏢一個個瞬間凶神惡煞的衝了過來,想要把他們趕出去。
白鈺的父親簡直氣得渾身顫抖,他一邊說着一邊衝到了白鈺的身邊。
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手指,直接往白鈺的臉上打了過去。
“白鈺你瘋了嗎?你這個不孝之子。我是你的爸爸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你的親生父親。”
然而手還沒有碰到白鈺的臉,卻直接被白鈺給捏住了。
白鈺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一揮,直接把白爸爸往後推了好幾米。白爸爸整個人一個踉蹌,差一點就這樣摔倒了。
看着白鈺竟然敢這樣,白爸爸的臉上全部都是怒氣。
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那個軟弱可欺的兒子,居然敢大膽到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這個孽子!我打死你!”
白爸爸的心裏越想越是窩火,他隨便拿起旁邊的一個花瓶就往白鈺的身上砸。
來不及躲閃,花瓶一下子就被砸破了。
血水混合着花瓶裏的水從白鈺的頭上流了下開。那些漂亮的鮮花,也散散落落的撒到了白鈺的身上,把他的身上弄得一片狼藉。
那些保鏢看着眼前的畫面瞬間嚇得半死。
唐大少命令他們保護好白鈺,可是他們居然讓眼前的這個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因爲剛剛這人說他是白鈺的父親,所以他們也沒敢輕舉妄動。
可是沒有想到,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那些保鏢嚇得連忙去抓白鈺的父親,又趕快去給白鈺止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閉着的門一下子打了開來。
只看見唐景文忽然出現在了這間病房的門口。
“怎麼了?這裏怎麼這麼吵鬧?”
唐景文站在外面,並不知道病房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的手裏還拿着一疊檢查報告。那是醫生剛剛給他的。
此刻一打們,就看見白家的一襲人,以及自己手下的這些保鏢。
唐景文並不知道白家的人對白鈺做了什麼。
他只是考慮到他們是白鈺的親人,便很熱情的對着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說着唐景文便大步往病房裏面走去。
可是一走到病房內,看着眼前出現的畫面,唐景文整個人都愣住了。
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唐景文的身上瞬間散發出一種極其寒冷的氣息。
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白鈺,只看見他心中珍愛到碰都不敢用力碰的人,竟然被花瓶砸破了頭!
有那麼多的血從他的頭上流了下來,看上去異常刺眼!
手指緊緊的握了起來。
唐景文看了看白鈺,又看着周圍的這些保鏢,以及白家的這些人,瞬間便明白了什麼......
原本還微笑着的臉,瞬間變得陰冷無比。
然而白家的那些人並沒有發現唐景文這樣的轉變。
因爲唐景文剛和白家退婚,他們更是不會認爲把白鈺安排在醫院裏的人是唐景文。
雖然上次唐景文好像並不是很喜歡他,但是他卻還是沒有打消掉想要和唐景文攀上關係的想法。
“唐大少,你怎麼在這裏啊?不好意思,我們家的家醜讓您見笑了。”
白齊一邊說着,一邊偷偷看了看唐景文手中拿着的那疊單據,看上去像是檢查報告之類的東西。
他並沒有多想,只以爲唐景文只是來醫院看病。
“唐大少,這是我哥。你上次見過的。”
白齊一邊說着,一邊不忘跟唐景文貶低自己的哥哥。
“也不知道我哥攀上了哪個野男人,現在翅膀硬了,居然想要讓這些保鏢把我們家裏人給趕走。你說他怎麼可以這個樣子?
哥他從小就不喜歡我和媽媽,那也就算了,畢竟我媽媽不是哥的生母......
可是爸爸是他的親生父親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大逆不道?”
“是啊!”
繼母一聽白齊說着這樣的話,連忙也跟着附和起來。
“也不知道他怎麼能變成現在這麼浪蕩的樣子?憑着他那一張長得還算清純的臉蛋,估計不知道勾過多少男人了吧。現在終於有個野男人被他勾上鉤了。還真以爲自己能通天了!”
繼母一邊說着一邊把自己的手指向了白鈺的脖子。之前白鈺鈕釦扣的緊,他們沒有看見。
可是在剛剛拉拉扯扯的過程中,白鈺的衣服鬆了,他脖子上的一個吻痕,也就這樣露了出來。
“唐大少你看!他在醫院裏就這樣迫不及待的和那些野男人苟合,惡不噁心啊!也不知道到底是來住院的,還是來賣身的?”
白爸爸到底還要點臉,他雖然氣極了白鈺,但是白鈺不管怎麼說,還是他的兒子。如此這樣在外人的面前貶低自己的兒子。他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
“夠了,不要再說了!”
“爸,你看看,哥就是你給慣的!要我說,就應該立刻把他送給林總完婚,讓那個林總去收拾他。否則不知道他還要和那個野男人再做出什麼事呢?”
唐景文聽着這些人的話,簡直氣到渾身發抖。
他原本以爲因爲白鈺的智力問題,他在白家的日子就算不會太好過。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人也是他的家人啊。應該也不會太過的苛責他。
可是現在他卻看見這樣殘忍的畫面......
唐景文聽着白齊和白鈺繼母的詆譭,聽着他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白鈺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家暴男......
又看着白鈺的額頭上面流出來的血。
心中的怒氣瞬間如同火山爆發般涌了出來。
他聽着白齊還在那裏喋喋不休的要把白鈺嫁給林總,唐景文猛的回過頭,直接一腳便揣在了他的肚子上,將他整個人踹的老遠。
“轟”的一聲驟然響起,白齊摔得不輕。
這樣突如其來的畫面,把白家的人都驚呆了,繼母更是嚇得尖叫了出來。
“唐景文你瘋了嗎?你在做什麼?”
“瘋了?”
唐景文的眼睛裏全部都是涼意,他一步一步的逼近白鈺的繼母。
“你剛剛不是說白鈺在醫院裏勾引野男人嗎?”
“是......是啊......”看着唐景文這樣,繼母的心裏忽然有些害怕,但是她還是嘴硬的說道。
“你沒看見那個野男人都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嗎?”
唐景文冷笑一聲。
“不好意思,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的那個野男人,不是別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