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性格上。
都有着極爲嚴重的潔癖
顯然,不在狀態的葉歡瑜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還傻呵呵地抱着他的身子,就彷如在最炎熱的夏季,抱住了一塊冰柱那般。
“嗯好舒服”
渾然不知,危險正在步步逼近
祁夜墨的隱忍已經到達極限
旋即,他一個反手,抓着葉歡瑜的腰身,沒有一絲憐惜,狠狠往牀下一扔
“啊”
葉歡瑜一聲慘叫。
撐着疼痛的屁股,從地上爬起來。
這回,是徹底清醒了。
睜着驚訝甚至是驚恐的眼珠子。
死死瞪着牀上那同樣不着寸褸、卻有着如同大衛雕像般精壯身體的男子
祁夜墨
“你怎麼會在這裏”
葉歡瑜一開口便臉紅了。
察覺到自己的赤果,她小心翼翼地跪在牀邊,想要遮掩。
雖說已是孩子的娘了,可對於男女之間的情事,除了十八歲黑屋裏的那一夜,她的人生幾乎可以說是空白。
更別說面對一個全身光着的陌生男子
眸子飄忽一下,她不敢直視他的身體。
尤其在不小心掃到他腿間的壯物時,心還噗噗跳漏了幾拍。
祁夜墨脣角勾起一絲譏諷,“應該是我問你,是誰給了你這膽子竟然爬上我的牀”
“你的牀”
葉歡瑜愣怔了一下,隨即環視一眼屋內的裝潢。
奢華富貴的陌生房子,的確不是她的家
她只記得,晚宴的時候,他離開洗手間之後,她好像昏倒了
瞬間反應過來,她衝着他猛然搖頭:
“裝,繼續裝”他冷斥一聲,顯然根本就不信她說的話。
“我沒有。”葉歡瑜咬咬脣,爲什麼自己會在他牀上醒來,她也毫無頭緒。
他冷冷掃視她一眼。
她臉上淨是毫無遮掩的慌亂,一眼迷茫。
似乎不像是說謊
先前,在酒店樓下,她對着他的車窗擠乳溝的時候。
他確定,她並不知道那是他的車。
尤其是在見到他之後,她不僅不認識他,甚至還敢伸出爪子戲弄他的臉
想到這裏,他心中仍是無可遏制地升騰起一股怒火。
瞬息間,也洞悉了這整件事
沉冷着嗓音,問道:“哪家公司的”
“啊”葉歡瑜一顫。
想起公司的同事們,最近爲了映工程的項目忙得不可開交。
她咬了咬脣,揚起麋鹿般無辜的眸眼。
仰望他一眼,這個彷彿擁有生殺大權的男人。
她究竟該不該說
然,她的遲疑惹來他的不耐。
緊接着,他從牀上幡然躍起。
高大的身子,一絲不掛,如同神祗般矗立在她面前。
葉歡瑜嚇得不禁往牀角退縮。
雙手防備地護住袒露的重點部位。
他彎下頎長的腰身,將她逼近角落。
修長的手指輕而易舉就勾起她的下顎,眼神陰鷙
“你可以不說,但我會有辦法知道你是哪家公司的別以爲爬上我的牀,就能拿下映工程這無疑是愚蠢至極的辦法,自找死路更何況就憑你”
他深潭般充滿譏諷的黑瞳裏,倒映出她楚楚動人的白皙同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