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白了他一眼,嘲諷道:“那你生得出來有本事你自己犁田自己播種自己孕育啊反正你祁二少不是聲稱沒有做不到的事麼”
他面部扭曲了一下,語塞。
這世上還真特麼有很多是他做不到的事
至少懷胎十月是他永遠不可能做到的
狠狠瞪着這女人,他要有本事生,他犯得着當年找代.孕的女人麼
不過,祁二少可不會認輸,裝十三裝慣了,即使喫到鱉也還會裝作清高孤傲的男神樣子。
一身不食人間煙火的傲慢
他扯了扯削薄的冷脣:“想見他們,可以孩子們只能跟我住一起,要麼你搬過去,要麼我帶他們搬過來”
他言下之意是,無論如何,他都要擠在她和孩子們中間
她杏目圓睜,低吼道
“祁夜墨你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和孩子們之間憑毛要多一個你憑毛啊”
他依舊高傲地挑挑眉,醇厚動聽的嗓音,說的卻是混球話
“憑我是孩子的爸,憑我是他們的法定監護人,憑我祁夜墨是你第一個男人”
他這一句第一個男人,說得就好像自己是古代的君王,她便是那個進貢給他的妃子,彷彿他肯寵幸她的第一次,是她幾世修來的福氣那般
“去你妹的第一個男人”
她氣得一咬牙,隨即轉身走到鞋櫃旁,抄起一隻今天在超市新買的鞋拔子
重點是,超大號、鐵質的鞋拔子
他臉色一僵,死死瞪着她手中的鞋拔子,基於之前被她用鞋拔子砸後腦勺的慘痛經歷,以至於他現在仍有鞋拔子後遺症
只要一看到鞋拔子,後腦勺就不自覺地抽起筋來
噝
他低冷吸氣。
“該死的女人,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你居然又買了新的”
她揮了揮手中的鞋拔子,耀武揚威,好不得意:“嗯哼除非你下令封殺a市所有的鞋拔子不過,我也會想着辦法從世界各地網購回來的祁夜墨,你要是不把孩子們還給我,我就天天用鞋拔子抽你,抽死你丫”
說時遲那時快
她就真的掄起手中的鞋拔子,朝他揮了過去
“葉歡瑜”他咬牙低吼一聲,旋即反射性地一躲
她不死心,再次掄了過去
卻被他一個反手,將纖細的她推到了牆壁上,高大的身子猛然壓過去,壓得她死死動彈不得
“祁夜墨你該死的混球,你卑鄙你給我滾開”
事實證明,墨爺依然還是那個高大威猛的墨爺。
小小女子又怎是他的對手
他溫熱的男性氣息,撲在了她的臉頰上
彼此粗喘着
他的大手三兩下就將鞋拔子搶了過來
貼着她妖.嬈的身子,咬牙低語
“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避.孕藥也允許你不用吃了,花也送你了,你鬧到soso那裏去,亂點鴛鴦我也沒追究了,況且昨晚連鋼琴都彈給你聽了你究竟還想我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