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對他不請自來的行爲極其不滿
對他擅自用鑰匙進她家門的舉動更是火冒三丈
“出去”她冷着嗓子,低吼一聲。
很意外的是,祁二少什麼都沒說,徑直退了出去。
葉歡瑜緊着眉頭,這才又投入了創作當中
事實上,這本書的創作並不順暢。
她極力想撇開祁夜墨來創作這本賤男的書。並非祁夜墨不是賤男,而是她不想再倚賴他了。
就連思想上都不准許
卻沒想到,不一會兒,剛剛退出去的那個男人,厚着臉皮又破門而入
這次,他赤果着身子,腰間只圍着一條窄窄的毛巾。
烏黑的髮絲散落在額角,滴着水珠
葉歡瑜揚眸,盯着他的腰間,微眯着眸子,目光如炬
“怎麼盯着我這裏不會是想看我毛巾下的兄弟吧”他仍是那個不可一世、自負驕傲的祁二貨
“祁夜墨”葉歡瑜咬牙低吼,“你居然拿我洗臉的毛巾遮你那骯髒的二弟”
葉姑娘一臉嫌棄的樣子,顯然傷了祁二少的自尊心。
他不悅地皺了皺眉頭,一副我二弟都還沒嫌棄你的洗臉毛巾呢,你倒嫌棄它來了的表情
他懶得和她發飆,他就不信她還能張牙舞爪爬起來扯他腰間的毛巾
不過,她有本事就撲過來,他求之不得
祁夜墨一邊手指抓了抓髮絲,一邊徑直在她的牀頭櫃裏找起東西來
那舉止行爲,彷彿他纔是這間屋子的主人
她猛地將電腦扔在一邊,爬起來就要趕人
“找到了”他從櫃子裏掏出一個吹風機,無視她憤怒的樣子,徑直走到牀邊,插上電源,然後望着她,聲音平靜柔和,“晚上頭髮不吹乾,容易感冒的。”
說完,便一手將她的身子按回被窩裏,一手撩起她的髮絲,打開吹風機,呼呼呼地吹了起來
“你到底要幹嘛滾開不稀罕你的假惺惺”
她揚起手,用力推開他。
卻連他的手指上鉤着的長髮,一併拉扯了出去,生生扯疼了她。
“歡兒,別跟我鬧了”他耐着性子,繼續給她吹頭髮。
寬厚的大掌,握住她一縷一縷烏青的長髮,眸光深邃。
“鬧”她不可思議地拔高音調,“誰跟你鬧了是你自己突然跑過來跟我鬧吧混蛋,別碰我的頭髮”
她依然掙扎着,髮絲在掙扎間,越扯越亂。
他沉眉,低嘆一息,仍不肯放棄爲她吹髮的舉動,沉聲道:“訂婚禮都取消了,你的氣還沒消麼”
她冷笑:“我有什麼好氣的祁夜墨,你少往臉上貼金你愛跟誰訂婚是你的事,別扯我身上來”
他頓了頓,嗓音有絲暗啞:“別爲了跟我鬥氣,就答應雲不凡的求婚歡兒,他可以給你的,我一樣可以給你你是我的”
“”她真心服了這個二貨抿住脣,她不想再跟他討論這個話題
因爲他給的,是她永遠不稀罕的東西
而她要的,他卻給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