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上下泛着一股駭人的冷意。
定定地在她面前站住,緩緩吐道
“看來這兩年,你知道了不少事情”他嘴脣冷抽一下,“也瞞了我不少事情”
“我沒有”葉歡瑜反射性地後退一步。
卻被他一把桎梏住手腕,猛然往房間裏一帶
徑直繞過秦火,越過客廳,將她硬生生拖進了臥室,然後
砰~的一聲
狠狠甩上了房門。
秦火神經跟着一緊。瞪着那扇緊閉的房門,主子和葉小姐,這算不算在沙巴團聚了
房內,祁夜墨將她用力甩進了偌大的牀.上甩得她暈頭轉向
他僵硬的身軀站在牀邊,眸子狠狠瞪視着她。
“你究竟知道多少”
他眸底有着很明顯的怒意,還夾雜一絲藏在心底多年的憂傷。
他拼命想要掩飾,卻硬生生被她撕裂開一道口子
“告訴我,關於她的事,你究竟還知道多少,啊”他的嗓音愈發低啞了,似是夾雜一絲低吼
她揚眸,不經意瞥見他眸眶裏那抹濃郁的悲傷,暗暗一驚。
深吸口氣,噎嚅道,“我知道得不多也不知道你會在這裏”
“不多不多是多少”他沉着眉,大有追問到底的意思
“我只知道她是莫爸爸的妻子,她叫于慧潔,她是你每年都會給她過忌日、當她死掉的母親”
她回瞪着他,憑什麼對她審問犯人一樣她並沒有欠他
“”她一怔。
被他眸子裏駭人的恨意震懾住。
他咬着牙,“可爲什麼,儘管我每年都給她過忌日,她卻偏偏還活得好好的她憑什麼”
這一聲嘶吼,透着太多的怨恨與傷害。
震得葉歡瑜啞口無言。
兩年前,她和祁夜墨轟動a城的奪子官司,以雲不凡手機裏最有利的證據被莫名刪掉而敗訴,那時,她才知道是雲不凡的母親于慧心所爲。
也是那時,葉歡瑜方知祁夜墨的母親叫于慧潔。
她記得,兩年前他們那個七天賭局第二日的那晚,他曾將她摟在懷裏,跟她說,那晚是他.母.親的忌日。
她也記得,當年幫他在海邊慶生的那晚,他又摟着她,說有個女人答應他以後每一年的生日都給他慶祝,可那個女人卻失約了二十幾年。
這種種跡象,以至於她一直以爲,祁夜墨很愛自己的母親
可原來,他明知道他.母.親在世,卻偏偏要給她過忌日,彷彿恨不得她早死那般
“祁夜墨,你瘋了嗎那個是你.媽媽啊”
同樣身爲三個孩子的母親,她太清楚被兒女仇恨的滋味。
“她扔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跟她的姘頭躲在這裏二十幾年她配做我母親嗎”
他震怒的眼瞳裏,染着猩紅。